凯文欣赏完脱衣秀后,拥着一个身材十分火辣的东欧女人,由服务员领路,进了电梯,到达霍铭征所在的楼层。
已经三个小时过去了。
霍铭征应该已经上了他提前准备好的人,那么美的尤物,他自己都舍不得享用。
不过给了霍铭征也不亏,毕竟到时候他能利用那个女人诬陷霍铭征涉嫌强奸,霍铭征不得不将那百分之十五的利润让出来了。
尤物有的是,这么好的赚钱机会可不常有。
“凯文先生,我刚刚把那个女人送进去,刚关上门就听到了她的惨叫声。”服务生不怀好意地笑。
凯文笑得放荡,“霍铭征中了那么强烈的催情药,怎么可能会温柔?”
惨叫。
霍总的体能果然不同凡响。
只是可惜了那么美的人,估计都快被玩死了。
服务生刷开房卡,推门进去。
凯文拥着那个东欧女人,和身高腿长的男服务生一同进入了房间。
酒气在房间内蔓延,谁也没注意到空气中混入了一丝细微的香味,正向他们袭来。
当看到地上倒着一个金发碧眼的赤身裸体的女人,服务员惊呼一声,“这不是……”
她身上的皮肤完好无缺,别说想象中的青紫交加,连一点红都没有。
根本就不像经历过一场惨无人道的姓虐。
凯文也察觉出了不对劲,脸色冷沉地环顾四周,“怎么回事?霍铭征呢!”
服务员连忙大步朝中间的大床走去,结果发现被子上除了中间有细微的褶皱外,没有丝毫的凌乱,而原本应该躺在那里的男人——
不见了!
凯文脸色紧绷地甩开东欧女人,大步流星走到浴室门口,砰的一声推开门,里面也没人。
“人呢!”
服务员大惊失色,“不知道……”
“废物!”凯文一个巴掌朝他打过去,怒不可遏道,“一个活生生的人你们都看不住吗?这里是十楼,他还能从窗户跳出去吗!”
服务员哆哆嗦嗦地说:“他明明中了那么强烈的催情药,如果不碰女人,心脏会承受不住负荷休克的,他根本无法离开。”
“除非……”
凯文眼眸一眯,“除非,他是装的,又或者,有人帮他。”
霍铭征是出了名的难缠,南城人没人敢轻易得罪他,他睚眦必报,肯定会猜出今天的事是他一手安排好的。
到时候别说那百分之十五的让利,恐怕连合作都没那么容易了。
这可是埃斯利家族交给他的任务,考察他是否有能力胜任执行副总裁的职务,如果搞砸了,执行副总裁他是别想做了。
埃斯利家族经营的是全球五百强企业的中上游,可想而知将来他手里能掌握多大的权利。
“去包厢把证据毁灭了。”
然而就他话音落下的瞬间,地上那名晕倒的金发碧眼的女郎悠悠转醒过来。
服务员连忙上前盘问:“怎么回事?”
那女郎先是惊叫一声,随后将浴袍裹在身上,努力回忆之前发生的事情,迷茫地说:“我刚把浴袍脱了,忽然有人从我后面打了我一下,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她看向大床,咦的一声:“人呢?”
“一群废物!”凯文怒声道,“还不赶快去把证据毁灭,否则你们谁也活不到明天!”
突然,敞开的大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服务生心里莫名的一慌,大步走过去,扭开门把,却发现打不开,他又用力地晃动门把,还是无济于事。
门被人从外面锁上了,根本打不开!
“凯文先生……”他刚转头,就看见那名金发碧眼的女郎将裹在身上的浴袍松开,整个人软绵绵地攀附在凯文身上。
而凯文喘着粗气,一把扣住女人的细腰。
服务员立马察觉出了不对劲,他连忙掏出手机,电话拨出去,却没有任何动静,他定睛一看,没信号!
“凯文先生,信号被切断了!”服务员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快步走到凯文面前,将手机给他看。
凯文强撑着意志力,粗喘着气,“我们被霍铭征摆了一道!”
这个房间有古怪,空气里的酒气是为了遮掩某种香味,可等他反应过来已经为时已晚。
那名东欧女人扯开身上的短裙,按捺不住地呻吟。
服务员紧皱着眉头晃了晃脑袋,用他仅存的意志力想到这个房间还有电话,他连忙跑到沙发那边拿起电话要给前台打电话,却发现电话线断了!
一直温热柔软的手捧住他的脸,他身子一哆嗦,一股快意窜上小腹。
东欧女人那张精致漂亮的脸此刻一片绯红,勾人心魄。
他再也控制不住,扣住对方什么都没穿的身体,吻了上去。
凯文怒吼一声,直接将金发碧眼的女郎摔在地毯上,整个人扑了上去,没有任何前奏。
女郎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
房间里渐渐传出此起彼伏的淫靡之声。
男人和女人,男人和男人,女人和女人,在时间的推移来来回回切换,在最猛烈的催情药下,他们回归了兽性……
……
夜很深了,整个医院都很安静,付胭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
忽然门被人从外面开了进来。
不论是谁进来都会敲门,除了一个人之外。
她立马闭上了眼睛。
“还没睡?”男人低沉的嗓音和平常不太一样,带着一股黏腻的气息,灼热压抑的狂放。
付胭继续装下去,不睁开眼睛也不搭理他。
霍铭征轻笑一声,手指碰了碰她纤长卷翘的睫毛,结果可想而知的,不停地颤动。
“装得一点都不像。”
付胭翻了个身。
霍铭征忽然双手撑在她的头两边,居高临下地看了一眼她装睡的侧脸,布满红血丝的双眸闪过细碎的光芒,偏头吻住她的唇。
付胭下意识睁开眼睛,对上霍铭征的眼睛,却发现他的眼睛很红,白皙的脸也染上了淡淡的红,他呼出来的气息很热,熨烫着她。
她本能将男人推开,讽刺他,“霍总看疯马秀看得欲火焚身了?”
昨天那个男人说的话,她都听到了。
“你怎么知道疯马秀,偷偷看过?”霍铭征捏着她的耳垂,眼底是似笑非笑的温意,而后好整以暇地说:“以后不准再看。”
付胭当然没看过,她刚想否认,霍铭征扣住她的手,修长的手指穿进她的指缝,与她十指相扣,“我从不看那种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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