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姐弟俩,还有陆风诧异地看着他,封大叔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尴尬地干咳两声,恨不得赶紧找个地方钻进去。
尤其是巧如,本就容易害羞,哪里受得了这话,一时间面红耳赤愣在当场,泪水直在眼中闪烁。
但为了女儿的幸福!
封大叔还是一咬牙:“陆公子,你对我们有恩,我们全家自当是感激不尽,可您是……”
“嘿嘿,封大叔,我们谈酒的名字,而你怎么都替巧如谈婚论嫁了?”陆风笑道,以玩笑的口吻,缓解尴尬,暗暗朝巧如努嘴……
这老头,也不瞧瞧,他闺女羞得都快哭了。
好在封大叔不傻,见此情景意会过来,哈哈笑了俩声,看向封巧如:“是…是啊,小老儿见情形有些尴尬,特拿巧如和陆公子开些玩笑,活跃下气氛,巧如你可别介意…难道你们就觉得不好笑么?哈哈哈哈……”
陆风:“……”
巧如:“……”
二人包括封万山在内,都面无表情都看来,封大叔笑容一僵:“咳咳,好吧,的确不好笑!”
巧如和万山一度觉得爹有些反常。也只有陆风明白,这封大叔认为自己是太监,故此生怕自己耽误了他的宝贝女儿。
巧如羞得无地自容,脸上嫣红,看了一眼陆风,莲足一跺,扭怩羞道:“不理你们了!”
小妮子扭着挺翘的小臀,害羞的朝自己闺房奔去,陆风喉结微动,咽了咽口水,这妮子绝对是生儿子的类型。
陆风艰难收回目光,谈起了正事:“封大叔,关于咱们这如风酒的酒坊选址,你可有想法?”
封大叔点头,眉头微皱:“倒是酒坊的话,陆公子你瞧瞧我家这附近如何?”
还真别说,封大叔家住的这地儿,旁边有个很大的空地,被弄成了菜园子。
若是架棚,改成工坊,加几口大锅,定然就成了小型的酒水加工坊了。
陆风点头:“不错,就这里吧。封大叔,咱们暂时先酿造如风酒,多囤货,我正好还带来了不少五谷杂粮!”
“好,就按陆公子说的办,先囤货!”封大叔笑道,如今他对陆风已经很信任了。
而陆风之所以先囤货,是怕树大招风,毕竟此酒一出,定会锋芒显露,名满天下,想不引起别人的注意恐怕很难,尤其是九千岁。
“爹,那我先来干活!”封万山为了在陆大哥面前表现,这小子卷起袖子,说干就干。
见万山如此。
封大叔由衷感激:“陆公子,多亏你啊,这小子以前伸手不拿四两,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想要他干点活,跟要他命似的!”
陆风笑了笑。
万山十五六岁的,正处于叛逆期,这点倒也正常,这种年纪在前世,怕还是游戏少年。
“哈哈,浪子回头金不换嘛——喂,万山悠着点!安全第一啊!”陆风忙几个大步上前。
帮着万山,将一片低矮的土墙推倒!
拔草拆墙,伐木架棚。
陆风和两父子就这么热火朝天地干起活来,那周不全觉得自己闲着怕是也不妥,最后一吩咐,让外面的锦衣卫也都进来帮着干活。
巧如则是忙着端茶倒水,娇嫩白皙的脸上,被阳光照的光彩熠熠,始终挂着甜美的微笑,时而偷瞧陆风,每次一看,她桃腮都不由浮上红润……
见爹和万山与那些锦衣卫坐着休憩,有说有笑聊着天,巧如红润的小嘴抿了抿,走到陆风面前。
“陆大哥——”她轻叫。
“啊?”陆风喝了几口水昂起头来,见她欲言又止的样子,陆风笑了:“怎么了巧如?”
“你跟我来一下!”她朝闺房小跑而去。
望着她背影,陆风微微诧异,又好笑,这妮子,你将我带去闺房,就不怕我趁机占你便宜?想来也是巧如对自己太放心了。
走进茅草房,陆风掀开布帘,就闻见一股清香,小姑娘的房间都这么香的么?
见巧如在床单底下翻找着什么,愣是将床上的针线筐都给碰掉了,里面的碎布和线团散落一地,陆风只能蹲下帮她捡起。
当捡到一个成团的红布时。
巧如转过身来,递给陆风一个丝绢包裹的东西:“陆大哥,这个给你!”
“这是?”陆风皱眉。
巧如红着脸道:“陆大哥,你是我们家的贵人,与我爹办酒坊,哪能都让你出银子?既然是合办,我们家也应该出银子。”
她打开丝绢,只见里面是皱皱巴巴的银票被包裹着:“我爹生怕万山赌,因此都让我掌财。”
“这里还有一些是我替一些富家大小姐做针线活和刺绣赚的。”
“她们有时见我绣的好,还会多赏些碎银,这些年攒了足足有二十两。”
“还请陆大哥莫嫌弃,这也是我爹的意思。”
不知怎地。
陆风听到她这些话,心中有些发闷,手中的红布握紧,笑道:“巧如,这银子定是给万山娶媳妇,或是你的嫁妆钱吧?”
“这银子,我不能要!”
她脸如火烧,泫然欲泣:“陆大哥,你莫不是嫌弃?”
这妮子,真是惹人疼啊。
“没!”
“绝对没有!”
陆风笑道:“巧如啊,这做生意呢,都是有风险的,办酒坊是我提出的,风险自然有我来担着,你陆大哥我,来钱很容易的。”
多打薛贵妃几次屁股,银子就来了!陆风暗笑。
巧如浅蹙弯眉,红润的小嘴抿了抿:“那陆大哥,是做什么营生的?”
这话不好回答,也不能告诉她。难道说是靠打薛贵妃屁股营生的?
陆风自己想想都觉得好笑,但也没有想隐瞒自己太监的身份,虽然是假太监,但把太监告诉她也无所谓:“其实我是……”
“陆大哥,你手里拿的——”巧如脸上奇异一红。
陆风奇怪,手掌打开只见是绣着蝴蝶的红布,他哈哈一笑,嗅了嗅:“喲,还挺香!”
此举惹得巧如呀的一声羞叫,忙撇过头去,双手捂住脸,急跺两只小脚:“陆…陆大哥,你……唔,羞死个人了!”
陆风瞧的诧异。
又见她这般羞涩模样,瞧着好笑,当把红布展开一看,笑容僵住…手里的竟然是女子的亵裤?当然在前世不出意外,这玩意应该叫“内…内?”
靠!
我刚才做了什么?
陆风双眼大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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