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霖带着花颜回御林湾,车子开进地库里,江由和孙秘书像商量好了一样,没跟上前去。
开玩笑。
这种情况下谁跟上去就是找死。
两人只是给傅寒霖开了车门之后,便陆续回到车上。
傅寒霖抱着花颜往电梯方向走,穿过花颜膝盖窝的那只手提着她的包和高跟鞋,娇小的花颜在他怀里睡得很熟。
事实上,在车子行驶到半路的时候,花颜迷迷糊糊间醒来过一次。
当时她被傅寒霖笼罩在怀里亲吻,眼睛眯着一条缝,无法完全睁开,觉得难受,扭着头躲开傅寒霖的唇,娇娇软软地低喊了一声痛。
却又被傅寒霖扣住下颌,给吻得缺氧睡过去。
男人步伐沉稳,走到电梯前,单只手将花颜稳稳地搂住,提着包和高跟鞋的那只手按了一下电梯。
电梯到了负一楼。
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一名穿着正装的男人。
乍一看到傅寒霖,愣了一下,连忙打了一声招呼:“傅总……”
最后一个字消音了。
因为对上傅寒霖微沉的目光,男人这才看到傅寒霖的怀里抱着一个熟睡的女人,倏然瞪大了双眸。
傅……
傅寒霖抱着一个女人!
然而还不等他多看一眼。
“不出来吗?”
傅寒霖淡淡的一道声音惊得男人背脊一凉,连忙收回视线,讪讪地从电梯里出来,低声道:“傅总,请。”
电梯门关上。
男人这才敢大口喘气。
不过他刚才没看错吧,傅寒霖的怀里真的抱了个女人。
这可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啊。
当初傅寒霖在媒体面前护着一个从警局里出来的女人,还说是未婚妻,可是后来有人问起他的时候,他却只说是个乌龙。
最后也没人敢再问。
大家都猜测一定是傅寒霖为了掩盖自己喜欢男人的事实,才找了个女人陪他演一出戏。
毕竟当时傅寒霖刚继任傅氏总裁一职,声誉是很重要的。
经此一分析,众人哗然——原来傅寒霖还是喜欢男人。
可是刚才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傅氏集团又有大动作,傅寒霖为了公司利益,不得不又演一场戏?
……
进门之后,傅寒霖抱着花颜去了主卧,动作轻柔地将花颜放在大床上。
花颜虽然住了进来,但她并没有住在主卧里,因为主卧以前是傅寒霖住的地方,她住在次卧。
这是上次傅寒霖过来吃饭的时候就知道的事。
明知她住在次卧,却将她带到主卧,傅寒霖并没有深究自己的内心,因为本能已经做出了反应。
想让花颜沾染上任何与他有关的事物。
据为己有。
虽然,她从一开始就已经是他的了。
傅寒霖将花颜放在床上之后,看着熟睡的脸,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五分钟后。
男人站在次卧的浴室里,看着架子上的化妆品护肤品等一系列瓶瓶罐罐,眉头深深皱了起来。
带妆睡对皮肤不好。
傅寒霖想到花颜娇嫩的肌肤,深皱的眉头舒展开,拿出手机打开百度,指尖却一顿。
鬼使神差地输入他的名字。
百度百科的内容跳转出来。
傅寒霖
男
1992年12月20日出生。
南城人。
现任傅氏集团首席执行官,曾获得……
百科上的资料不少,但是没有他不吃动物肝脏那一条。
傅寒霖浏览完之后,无奈地笑了笑,只觉得自己是不是也醉了,怎么还查这个。
退出页面之后,他往搜索栏里输入:怎么卸妆?
最后,他拿着一盒卸妆棉和卸妆水回到主卧。
花颜的睡相很好,他离开之前她是怎么躺的,他回来时还是那么躺的。
傅寒霖坐在床边,浸湿了卸妆棉,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她脸上的彩妆。
花颜平常化的是淡妆,眼妆也只是稍作修饰,卸起妆来并不难。
卸完妆之后,傅寒霖又用毛巾给她擦干净脸。
即便他的动作再轻柔,当有人动自己的脸,还是能被感觉到。
花颜皱着眉头,嘴里发出小声的抗议,抬起手想要将脸上的异样感挥去。
刚一抬手就被傅寒霖轻轻扣住手腕,低声道:“乖一点。”
也不知道是她放弃了挣扎,还是因为傅寒霖的这句话起到了作用,她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没再乱动了。
傅寒霖眉眼间化开一抹柔色,给她擦干净脸之后,又给她擦了手。
做完这些之后,傅寒霖热出一身汗。
御林湾的房子里有他的衣服和洗漱用品。
他进浴室,刚脱了衣服,打开阀门准备冲澡的时候,忽然听见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还不等他关了花洒,浴室的门突然被人打开!
傅寒霖只想着花颜喝醉了起不来,所以进来的时候并没有将浴室门反锁上。
只是他忘了,花颜也是需要解决生理问题的。
门打开的一瞬间,花颜跌跌撞撞地走进浴室,全然没看见在玻璃淋浴间里的傅寒霖,眯着眼睛走到马桶边。
她醉得不清,以为在自己房间里。
主卧和次卧的格局并没有很大的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主卧带了一间衣帽间,除此之外,浴室,卧室都是一样的。
看着她旁若无人地走进来,傅寒霖额角的青筋跳了一下。
在花颜打开马桶盖的瞬间,他呼吸一沉,扯过浴巾围在身上,沉着脸大步走出去,去了次卧的浴室快速冲了个澡。
……
第二天花颜醒来的时候,脑袋有点昏沉沉的。
当她发现自己睡在主卧的时候,连忙从床上跳起来。
她昨晚怎么回来的?
怎么睡在主卧了?
还不等她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主卧的门打开。
花颜猛地一抬头,猝不及防与傅寒霖四目相对。
“傅……傅先生?”花颜难以置信地看着门口的男人。
她刚才看了眼时间,才八点。
傅寒霖怎么这么早就出现在这里的?
除非,他昨晚就在这里。
那么,她是怎么回来的,又是怎么睡在这里的,就能解释得通了。
花颜一愣,下意识咬唇。
却倒吸了一口气。
“好疼……”
她疼得眼眶湿漉漉,茫然地看向傅寒霖,“傅先生,我昨晚是撞到哪里了吗?”
为什么她的嘴唇会这么痛?
傅寒霖逆光而站,眉眼轮廓深隽,“没有撞到哪里,是被我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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