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涛夫妻俩闻言一惊。
“您是说...”
姜涛脸色发白道:“那个死太监...昨天晚上来过?”
我点了点头。
夫妻俩面面相觑,皆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到了深深的惧意,因为他们丝毫没有觉察到。
如果没有我的护身符,他们现在应该是躺在床上的两具尸体了。
我的脸色也很难看。
果然是各凭本事啊,短短一天一夜的时间,那个死太监就出手了两次。
第一次引得冯娇体内淫邪之气爆发,差点让姜涛破戒。
而第二次,更是强行出手。
我就在隔壁,他都这么的肆无忌惮,根本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这让我很是愤怒。
要不是他手里掌握着姜涛的气血,以此让我投鼠忌器,不敢动他,否则我早就灭了他了。
“张大师。”
姜涛一脸后怕的问道:“那这两张护身符还有用吗?”
“威能耗尽,基本没用了。”
我沉声说道:“我重新给你们画两张。”
我重新画了两张护身符交给他了。
两人接过护身符,脸上满是担忧之色,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放心吧。”
我说,“只要坚持到晚上,等材料一到,我就召唤他主子来收拾他。”
他们默默的点了点头。
虽然护身符很强力,但是一只千年淫鬼总是在周围虎视眈眈,总是让人有些不安。
从酒店出来,打车直奔公安局。
公安局门口,我给李亚打了个电话,说我到了。
几分钟后。
李亚下来了,并把我带到了一个办公室。
我暗暗松了一口气。
如果是以嫌疑人的身份过来,此刻应该去审讯室,所以应该不是因为朱俊的事情。
“李警官,找我到底什么事啊?”我问道。
李亚闻言微微一笑。
“你看上去很紧张,难道真犯了什么事?”李亚意味深长的说道。
“哈哈...”
我打了个哈哈道:“你可真会开玩笑,我可是一等一的良民,能犯什么事?”
李亚瘪了瘪嘴,明显对我用良民形容自己很是不屑。
“这个人你认识吗?”
李亚将一部手机放在我面前,上面是一个男人的照片。
我仔细看了看。
“好像有点眼熟...”
我想了想,忽然眼睛一亮,“咦,这不是昨天晚上的的士司机吗?”
“记得就好。”
李亚沉声说道:“他今天早上来报案,说昨天晚上有个乘客企图绑架他,最后给了钱才得以逃脱。”
“有这种事?!”
我一脸震惊,“现在可是法治社会,竟然有人敢做这种事,真是太嚣张了!”
李亚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拿起手机操作了一下,重新放在我面前。
我低头一看。
手机里播放着一段录像,是汽车内部的画面,开车的正是那位的士司机。
“看看后面的乘客,眼熟不?”李亚问道。
“我看看...”
因为画面有些模糊,我拿起手机凑近一看,“额...这不就是我么,不是找抢劫犯吗,给我看这个做什么?”
“还装蒜?”
李亚脸色一沉,“人家说的就是你!你上车之后,话里话外都在暗示要绑架人家,还威胁人家不给钱就撕票,最后抢走了他的腰包,是不是?”
我听的目瞪口呆。
昨天我和的士司机不是聊的很愉快吗,怎么一夜之间,我就变成企图绑架勒索的抢劫犯了?
“怎么不说话,默认了?”
见我不说话,李亚冷笑道:“没看出来啊,张阳,你暗地里还搞这种高风险业务呢,我真是看走眼了。”
“我默认个屁啊默认!”
我急忙解释道:“昨天我和这位师傅聊的可投契了,我们聊生活,聊未来,聊的可有深度了,颇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我怎么会绑架他呢?”
“是吗?”
李亚冷笑一声,拿起桌上的文件夹打开,“对有些人来说,生活就像一座牢笼,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这话是你说的吧?”
“是啊。”我点了点头。
“呵呵...”
李亚冷笑道:“把绑架说的这么清新脱俗,这么文艺,你还挺有文化。”
我整个人都懵了。
这话文艺不假,但是和绑架有什么关系?
“还有这句...”
不等我反应过来,李亚继续念道:“有些人选择躺平,混吃等死,这种人虽然活着,但灵魂已经死了,也是你说的吧?”
“是啊。”
我木讷的点了点头,“这话的意思是...”
我甚至有些期待。
这句话马上就要有全新的解释了。
“你以为我看不出来?”
李亚把文件夹往桌子上一扔,“这不就是在暗示人家,要么给钱,要么撕票吗?”
厉害!
这句话竟然还有这层意思,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我甚至都想给李亚鼓掌了。
这种天马行空的想象力,不去当编剧、写小说真是可惜了。
“不得不承认。”
我笑着说道:“你的想象力很丰富,可是不管你怎么理解这些话,说到底,我并没有绑架人家,不是吗?”
我没有解释。
李亚,包括那位出租车司机,已经曲解了这些话的意思,无论我怎么解释都没用。
但我一点也不慌。
总不能因为我说了几句模棱两可的话,就定我的罪吧。
不过看眼下这种情况,那名司机好像真误会了,这让我很是无语,我就那么像一个绑架犯吗?
“你的确没有实施绑架。”
李亚微笑着说道:“但是的士司机的腰包在你手上吧,知道抢劫罪怎么判吗?基本刑罚是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的有期徒刑,并处罚金。”
我闻言一楞。
难道潘月怡没有把腰包还回去?
不可能啊。
潘月怡是个靠谱的鬼,再加上刚请她吃过宵夜,我交代的事她不会不上心。
就在我沉思的时候。
办公室里忽然刮起一阵阴风,吹得桌子上的文件猎猎作响。
李亚起身去关窗户。
“咦?”
她疑惑道:“窗户是关着的啊,哪来的风?”
等她重新坐下,办公室里已经多了一个人。
不。
应该说多了一个鬼。
这是一个年轻男子,比李亚大不了几岁,身上全是血,在他的额头上还有一个小拇指粗的血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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