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两人洗漱完毕躺在床上,她得兑现承诺了。
她谨慎又羞涩的亲吻着他的脸颊,秦肆又把嘴送过来,唇瓣相贴。
荷尔蒙的碰撞、肢体的相亲、气氛的融洽、体温的上升。
暧昧探头。
欲望浓厚。
但尤初还是不行,闹哄哄的被窝秦肆额头尽是细汗,他声音嘶哑着,“给我亲亲?”
尤初浑身发软,泛着诱人的蜜粉色,被吻的发红的唇咕噜着,“亲了。”
“我说的不是嘴。”
“什么?”尤初没明白。
秦肆坏坏一笑。
半小时后,尤初在浴室刷牙,秦肆抱着她。
尤初娇嗔怨气,秦肆温温而笑,刷完牙又被亲了好一阵才放开。
睡在床上时,秦肆说,“改天带你去医院看看你那性冷淡。”
尤初摇头,她不去,她害怕和秦肆一起去医院,怕他发现她的肚子不是赘肉。
秦肆揪着她的脸蛋儿,“由不得你。”
她没做声。
第二天尤初起来的时候,秦肆已经不在,南风在客厅,睡衣下那两条雪白的腿搁在沙发上,膝盖下小腿和脚还有红疹,密密麻麻。
尤初看了心疼,“秦肆真过分。”她是没那能耐,要是有,她晚上就不准秦肆上床睡觉。
拿药过来抹,南风说,“半夜你不是给我抹了吗?”
尤初茫然,“我没有啊。”
南风疑惑,可转瞬就想到了。
一丝厉色爬上脸颊。
尤初单纯,“姐姐,是那个南泗来了?”
“他不叫南泗,那是秦肆瞎喊的。”南风有些烦躁,“不是他来给我抹的,我估计是做梦。”
“你俩…他是在追求你吗?”
“没有,是他把我养大的。”
“啊?那应该是姐姐的救命恩人。”
是啊,是救命恩人,是再造之恩。
可当初因为另外一个女人,他让她打掉孩子的那一刻起,什么恩情,她都不想还了,她只想离他远远的。
“别说我了。”南风收起心思,“你和秦肆还有秦度,以及家里人都是怎么回事儿,跟我说说。”
尤初刚要张口,南风说,“季骁说你总是报喜不报忧,如果你对我还是这样,那我可就要生气了。”
“姐姐,你别生气,我说就是了。”才刚刚相认,她可不想和姐姐有什么隔阂。
就把秦家老夫人需要冲喜、还有秦度,秦肆的事儿一五一十的都说了。
唯独隐瞒了她被强暴以及怀孕的事情。
她不想姐姐担心,也不想因为怀孕,姐姐让她停止追查真相。
不知不觉过去了两个小时。
南风用手撑着漂亮小巧,说:“看来秦肆对你还是有点上心,把握好这个机会。对了,你说他爸收你为干女儿?”
“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而且他还说送我一套别墅,别墅里有妈妈的素描画,他和妈妈的关系……有点不一般。”
“那就从他身上下手,万一他喜欢妈妈,得不到就毁掉呢?当年的那艘游轮他在。”
“嗯。”
隔天尤初就给秦丰打电话。
她现在可以自由活动了,不再像以前那样只能待在秦家。
她又不太方便把秦丰约在咖啡店,毕竟这样一个董事长,随时会被拍到,她就说想去上次他送她的那栋别墅里。
她进不去,杨飞把她送到小区门口,等秦丰过来。
好死不死的碰到了秦烟烟,她开着她的法拉利,风风火火的来了。
“尤初?你在这儿干嘛?找你哥?”
“我…”
“走,我带你进去,这里我可熟了。”
秦烟烟不由分说的把她拉进小区,又把她带到了季骁家,她就像这里的女主人一样,轻松自在。
尤初惊讶,“你和我哥住一起啦?”
秦烟烟眼珠子咕噜噜转,“啊,对啊,你哥非求着我住这里,搞不好很快你要叫我嫂子!”
尤初淡淡的一笑,没说话。
秦丰的车进来了,她走出去。
这季节可真冷,凉飕飕的,她拢好了衣衫,到达对面的别墅时,秦丰看着那辆法拉利眉头拧的紧紧的。
“叔叔。”尤初客气的唤道。
秦丰朝着季骁家深深看了一眼,没有看到这车的主人,他也没说什么,转头对尤初就笑了,“来的挺快,走。”
两人一起进屋,依然是清新的少女装修风,客厅里还是有那副素描画。
下面几个暧昧的字:我的宴宴。
秦丰给她端了一杯牛奶过来,顺着她的目光也看到了那幅画,他感叹,“岁月不饶人啊,一转眼宴宴的女儿都这么大了。”
尤初接过牛奶,目光含愁,“叔叔跟我妈谈过吗?”
秦丰在她头上宠爱的摸了一把,苦笑,“我这女儿是不是白认了,一口一个叔叔,我是不是听不到你叫爸爸了?”
“……”尤初实在叫不出爸爸,她沉默。
秦丰也没有逼她,他眷恋的看着素描画,说,“没谈过,只是心里一直仰慕暗恋,再说了我认识她的时候我俩都已婚,虽然我没有多少道德枷锁,但也不忍心把你妈拉进淤泥。”
尤初知道,他出轨过,背叛了秦肆的妈妈。
她不想管别的,只想知道当年游轮上的事情,“15年前,我妈死在了平安号的游轮,叔叔当时也在船上,你知道么?”
“我见到你后才派人去调查,那时我才知道你妈妈死了。我当年并不知道游轮上有你妈妈,那个时候我和她已经断联五年不止了。”
秦丰拿起纸擦拭着画框,眼里是不舍和惋惜。
尤初道,“那为什么出事后,那艘游轮上的一切消息都被封锁了,杀我妈的凶手到现在都没有找到。”
“封锁消息确实是因为死人,但那是因为秦家死了人。”秦丰说:“权利追逐,利益争夺上演到了杀人犯法的地步。肆儿就好那次的牺牲品,险些被人杀害。”
秦肆也在?
秦丰说:“肆儿没死,秦家一个管家的孩子代他死了,这是惊天丑闻,所以秦家会不惜一切的封锁船上所有消息,抹去所有游客的消息,就当那件事没有发生过。你妈妈的死亡会被封锁,完全是顺带,如果我当年知道这事儿,我一定会严查凶手。”
尤初盯着他的眼睛,发现他不像是说谎,她问,“秦肆当年有没有救过一个小女孩儿?”
秦丰,“这我不清楚,没听他说,但他胸口中了一刀,是为车上挡的。”
尤初的心跳骤然加快:“他耳朵后面有痣吗?”
“有啊,从小就有,长大后被他处理掉了。”
尤初的呼吸停了,当年救她的真是秦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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