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初猝不及防,几乎是本能的她叫了出来,“秦肆!”
秦肆骨节分明的大手直接探进了她的衣服内,捏着她的胯骨,手指搭在了臀部上,欲望极其明显,男鼻音浓厚又充满了危险气息,“不跟我走的原因是什么,怕我找你算账?”
尤初身体受制于她,本就让她心慌意乱,他的话更让她心里发怵,乌黑麻漆的卧室她清楚的听到自己凌乱的心跳,“你…你算什么账?”
“装傻充愣倒是有一套。”秦肆手掌往下一带,把她的睡裤给带了下来,他的掌心拖着她浑圆小巧的屯,一捏,尤初酥麻又惊恐,“秦肆……”
秦肆的眸漆黑有力,“小骗子,一再说没有去过云隐,现在老实告诉我,到底有没有去过!”
尤初想这一次是瞒不住了,她惶惶不安,情不自禁红了眼眶,“我去过,我又不是故意骗你的。”
秦肆没做声,呼吸哽住。
尤初像是喘不过来气一般,她怕秦肆翻账,更怕秦肆那手肆无忌惮的乱摸,带着哭腔,“我去云隐被畜牲强暴,我能告诉你实话吗?你是秦家人,我只敢拼命隐瞒,如果被你们知道了我被人那样过,你们会怎么针对我?”
她吸了吸鼻子,眼泪滚到了发缝里。
好一会儿秦肆都没有反应,尤初不知道他在酝酿着什么,抽噎道,“你想做什么,你……”
秦肆倾身过去在她额头吻了一下,男低音如同是二月春风轻拂在她的耳畔,“不怪你,没生气,没想惩罚你,我和他们秦家人不一样,我什么时候特别针对过你了?”
“…”怎么没有。
他无数次恶劣的欺负她。
尤初没做声。
秦肆把手拿出来,给她穿上裤子,躺下,把她抱在怀里,顺着她的后背,“睡吧。”
尤初的脸靠在他的胸膛,第六感在心头跃跃欲试,她觉得秦肆有问题。
他一直在查云隐,非常在意那晚发生的事情,有没有可能他就是那晚强暴她的男人?
再说了,男人真的不介意女人不是处,而且被人欺辱过吗?
她欺骗了他,他还不在意,也不生气,越想越可疑。
她从他怀里抬头,秦肆感觉到她要起来,就松了松抱她的手臂,尤初跟他四目相对。
女声柔软动听,“你那天是不是也去了云隐?你那天有没有欺负过一个女孩儿?”
秦肆沉默了。
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片刻后他说,“没有。”
尤初失望了,又不死心,“真的?”
“嗯。”秦肆似乎不愿意再让她问,捂着她的后脑勺往颈窝里带,强行让她睡觉。
尤初心里七上八下的,她很怀疑秦肆,可他说他没有去过。
要不是他,那会是谁?
如果是他,他为什么不承认?
大概是怀孕容易入睡,尤初不到半小时就睡着了,秦肆也从她后背拿走拍了半天的手,拿起放在柜子上响了半天的手机。
韩冲来电,他直接挂了,返回微信,发了一个问号过去。
韩冲:我去,你在干什么!你不让我查胸口有玫瑰花的女人?我查到了,是尤初!!
秦肆:嗯。
韩冲:???嗯?这么冷淡?
秦肆:我已经查到了。
韩冲:那你怎么办,我靠!
秦肆没有回,他侧头,因为手机的亮光他隐约能看到她那白皙精致的脸蛋,可能是因为心里不安,睡觉也不那么舒坦。
他抚了抚她冰凉的额头。
把她怎么办?
不怎么办。
他娶。
再拿起手机时,看到韩冲又发过来一条:今天听杨飞说在找尤小姐,她跑了?你干啥了她就跑?
这就是秦肆没有承认的理由。
还不知道始作俑者是她,她就一心想逃跑。
要是知道那晚的男人是他,他玷污了她,她大概不会原谅他,更想逃跑。
秦肆摁灭手机,滑进被窝,搂着尤初,进入梦乡。
隔天一早,秦肆从卧室里出去时,见南泗坐在客厅,手里捧着一本财经杂志。
两人心照不宣,没有对看,也没有说话。
秦肆问佣人要了一杯咖啡,当苦涩的味道滑入喉腔时,南泗沉冷道,“我妹妹想必不在你手里,她人在哪儿?”
“你昨晚上应该派人搜过我住的地方,没找到?”
南泗摁了下突突跳动的太阳穴,眼神更冷了,“人呢?”
“她没长脚?不会跑?”
南泗放下了手里的杂志,起身,“秦肆,如果我见不到她,你的人你也带不走。”
秦肆:“谁说我要带走了?我现在去上班,她留在这儿,你照顾一下。她饮食要清淡,适量吃荤,吃完饭带她溜达溜,我下了班过来。”
“…”男人的脸黑了一半儿,“我跟她共处一室,你倒是真不怕!”
“她和你那没有半点血缘关系的妹妹长的一模一样,我不信你没有起疑,我不信你没查,说不定这是你大姨子,有种你把手往她身上伸试试?我看是谁遭殃。”
秦肆走了。
南泗咬紧了后槽牙!
该死的!
秦肆走没多久,输下来了,拿来了鉴定结果。
结果证明尤初和二小姐确确实实是亲姐妹,只是哪个是妹妹哪个是姐还不得知。
但愿尤初是妹妹。
他不想秦肆在他身上压一头。
…
车上,秦肆也收到了杨飞拿来的鉴定报告。
杨飞说:“我去尤小姐家查过,尤小姐确实有个孪生姐姐,八岁后两人被迫分开,姐姐被人救起,不知道怎么的后来到了南泗家,现在叫南风。”
秦肆:“……”姐姐?
他说,“想个办法让尤初做姐姐。”
杨飞,“……那得南风小姐同意,对了,说起她,季骁没有打电话过来,莫非没有发现他抱走的不是尤小姐?”
秦肆也在想这个问题,季骁一定会发现不同。
发现后一定会打电话过来。
但是他毫无反应。
有两个可能。
一,季骁跟南风认识,相谈甚欢,一时不想找尤初。
二,季骁给他提供的胸针消息是假的。
他扯了一把领口领带,说:“去找季骁。”
“是。”
找到季骁居住的地方,才去就看到别墅门口停了一辆保时捷,这是南泗的。
他来了。
秦肆迅速下车。
他进别墅,门口处南泗斜靠着抽烟,他看着秦肆,漫无目的的弹弹烟灰,“妹夫,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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