稃秦度趴在地上起不来,他阴沉沉的瞥了眼池芯没说话。
池芯都要怕死了!
冯星不服:“秦肆,你敢睁着眼睛说瞎话,那佣人明明看到了你和尤初不清不楚,她当你面脱衣服,你敢不承认?!”
秦肆轻描淡写,四两拨千斤,“哦,你说这事儿啊,我和尤初……”
他侧头,幽深的视线直勾勾的落在尤初身上,神情玩味而戏谑。
尤初,“……”她心跳快了几分,干什么?刚刚他那话还有点想否认跟她有关系,现在又打算说什么惊骇世俗的话让局势恶化?
秦肆眸半眯,无声的啧了一声,转过头,看着冯星,“我们家尤初真漂亮,回回看都看不够。”
尤初,“……”心脏一紧!
他干什么!
半个身子都麻痹的秦度恼怒的在地上拍掌,秦肆薄唇微弯,却又一眼没看他。
池芯心里满是酸水,她决定了,她要在弄死尤初之前,再毁掉她的脸!她倒要看看,面对一张丑陋无比的脸,秦肆怎么夸!
冯星大怒:“你再次承认你和尤初……”
秦肆:“我承认什么了?我不过是欣赏弟妹的脸蛋儿,仅此,怎敢越界?”
尤初:“……”
池芯:“……”
其他人似乎也被噎了一下。
老夫人正在调整情绪,她现在厌恶秦度,更厌恶秦肆,在这种紧迫的关头他还有闲心情去夸女人美。
狼心狗肺的东西。
他和秦度都是。
冯星气的眼前发黑,她今天一定要和秦肆争个黑白对错,她儿子就是赶出秦家,她也不能让秦肆好过。
她说:“去把那个佣人叫过来,我让她和秦肆对峙!”
池芯再次紧张。
那厨房的小佣人很快就来了,她低着头,挨个叫,“老夫人,先生、夫人、大少爷二少爷…”
冯星打断了她,“说,你什么时候看到尤初在秦肆面前脱衣服的!”
“我……”佣人头都不敢抬,两腿在发颤。
秦肆:“说,何时看到的?具体日期,具体时间。”
佣人怎么可能说的出来,池芯没跟她说啊。
她就是想要乱编,可是在祠堂被烧毁、秦家所有人都在的高气压之下,她这脑子很快就成了浆糊,全然没有了昨日指责大少爷和尤初的勇气。
她支支吾吾不能道出一个具体时间,秦度终于从地上爬起来了,他急吼:“给老子说!”
佣人吓得扑腾一声跪在地上,“大少,二少,我…我不知道,是她告诉我的,是她让我这样说的,我从来都没有看到过大少和二少夫人在一起。”
她指着池芯。
所有人的目光又转移到池芯身上,池芯的脸一瞬间煞白,她只觉得她要当秦家少奶奶的愿望越来越远。
她恐慌害怕。
她看着秦肆道,急切:“不,我没说,不是我。”
佣人哭着道:“就是你说的,大少爷,真的是池芯,她让我……”
“你给我住嘴!”池芯歇斯底里的吼叫:“大少爷宠着我,惯着我,对我那么好,为人正直无私,怎么会碰尤初,你少诬陷我!”
她不能承认,绝对不能承认!
可秦度就匪夷所思了,他瞪着池芯,你他妈的你在说什么,你不是说秦肆和尤初在接吻?
池芯怎么管得了他,她跑向秦肆身边,急不可耐的解释,“肆,你相信我,不是我教唆的,我不会这么做。”
佣人也急了:“大少,我没说谎,我……”
秦肆嗤笑一声,摄人心魂,一开口就压过了她们两人的争吵声,“那就让池芯说说,我和尤初有没有关系。”
池芯瞳仁巨缩,她很想说有。
可她不敢。
一旦说了,秦肆必然不会留她。
她的目标就再不能实现。
事情的发展跟她预想的差太远了,她要的根本不是这样的结果。
但眼下,她为了自保也只能保尤初。
她无视秦度恶毒的视线,一字一句:“我和大少朝夕相对,我作证,大少和尤初之间清清白白,没有半点关系,是这个佣人在妖言惑众,栽赃陷害。”
冯星,“……”什么?
佣人也愣了,她刚要据理力争,秦度捂着胸口指着池芯,因为怒气攻心,导致言语模糊,脸色发青发黑。
他被这个女人给涮了!
要不是这女人昨晚跟他胡说,他不会到祠堂砸东西,祠堂不会着火,他也不会被奶奶赶出家门。
是她…蛇心毒妇!
不。
也不是她,是秦家设的局。
王八蛋!
一对狗男女!
噗嗤……
他硬是吐了一口血出来,受不了这个打击倒了下去。
冯星拼命叫着儿子,急的号啕大哭,秦丰叫了几个佣人过来,赶紧送去急救。
母子俩走了。
池芯暗暗松气,要是秦度这时候能死就好了,那样日后他就不会找她算账了。
一个回眸,不经意间对上了尤初淡凉讽刺的视线。
她瞪了回去,小贱人,你给我等着!
“你说你和尤初没关系?”老夫人气息调整好了,声音也算平静,她问秦肆,“可你昨天承认了。”
“奶奶也知道的,男人么,总是喜欢满嘴跑火车,打个嘴炮罢了。”
“是吗?”老夫人都没精力跟他生气了,“你这随口一说,给我们造成好大麻烦。”
“归根结底是二弟太冲动太不理智,听到点儿谗言就跑去烧祠堂。若是日后再听到点儿什么,他岂不是会拿刀对准奶奶的咽喉?”
老夫人觉得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所以秦度这一时半会儿不能回秦家。
“看好二少,不准他进秦家大门。”
佣人异口同声,“是!”
老夫人疲惫的在绣姨搀扶下蹒跚的走了,对于秦肆和尤初是不是没关系,她没有表态。
不知道有没有信池芯的话,还是说不信只是没有心思搭理。
秦丰遣退了佣人,他也走了。
走前深深的看了眼秦肆,这个眼神非常的耐人寻味。
秦肆视而不见。
“肆。”池芯抱着他的手肘,撒娇示好,“我真的没有教佣人这么说…”
秦肆嗯了一声,“我相信你懂得如何取舍,送池小姐回去休息。”
邢森送。
池芯走的时候尤初没走,不仅没走,现场还有秦肆。
她很不放心,又不敢停留,只有下去。
她走后,整个大厅终于寂静下来。
秦肆走到尤初身边,扣着她的后脑勺,在她冰凉的唇上轻轻一吻,“宝贝,答应让你不再看到他,满意么?”
尤初问:“我是看不到秦度了,可是池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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