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清楚翔鹤此刻到底在什么位置,又或者霍斯年能不能扛到他带着人过来。
我知道霍斯年车子的后备箱里藏着一根铁管,作为意外防身用的。
今日事发突然,他只身进去没有拿上。
没有丝毫犹豫,我下车拿到藏在垫子下的铁管,正想往屋里冲去。
更跑到家门口,一个人就被狠狠地踢飞了出来。
是一个我从来没有见过的陌生男人。
我吓得惊呼一声,那男人起身便要朝着我扑过来。
所幸铁棍在手,我用挥在他的腿上,让他再一次摔到在地上。
“霍斯年,你没事吗?”
顾不上这个小喽喽,我往屋子里冲过去。
这才发现客厅的地上躺着三三两两的陌生打手,而霍斯年在扶着墙根。
肩膀上的衬衣被利刃割破,鲜红的血珠正不停地冒出来。
“你受伤了。”我惊呼一声,心中无比紧张。
“你进来做什么?快去车上坐着,车里安全。”霍斯年摇摇晃晃好似站不稳。
我不停地摇头:“你受伤了,我带你一起出去。”
可他的身子却格外的沉,无论我怎么拉都无法将他拉走。
“你走呀。”我催促道。
可霍斯年却强撑着眼皮道:“我恐怕是走不动了,你记得照顾好自己和孩子......”
?
“你什么意思啊?你别吓唬我。”
我紧张地扶着他就地坐下,捧着他的脸细看。
才发现霍斯年的脸色微微发青,嘴唇有些发紫。
这是中毒的迹象!
“怎么会这样......”我呢喃着看向他身上唯一的伤口。
肩膀上的那道刀伤上的鲜血开始变黑,唯一的结论便是刀上有毒。
屋外那个人慢慢爬了起来,他的腿被我击中已经痛的无法站立。
我将霍斯年靠在墙上,手持铁棍来到那个男人面前,用铁棍对准他的脑袋逼问:“他肩膀上的毒,有没有解药?”
男人抬起头盯着我的胸口,浪笑着:“想要解药可以,你跟我去那张沙发上滚一圈,我可以考虑给他解。”
这种鬼话谁又会信。
我冷冷地看着面前的男人道:“既然你不说,那你也没有利用的价值了。”
挥起铁棍,我毫不留情地击中他的头部,让他垂着头血流如注,彻底晕了过去。
不得不说,翔鹤的速度很快。
我刚起身便听到外边马路上疾驰的车响,很快翔鹤便带着人进屋。
“他中毒了,必须马上送医院。”
翔鹤扛过已经晕过去的霍斯年对我道:“洛小姐,这里不安全。今晚麻烦您跟我们待在一起。”
我回头看了一眼凌乱不堪的家点头:“好,我跟你们去医院。”
就算这里安全,我也不可能丢下霍斯年。
我必须在他身边看着他成功解毒,恢复到从前的样子。
路上,翔鹤将车子开的飞快。
医院里早已经安排了准备就绪的医护和医用设备。
一道医院门口,霍斯年便被拉走进了手术室。
我紧张地等在门口,翔鹤在一旁不停地安排人去调查今晚的突袭事件。
我比他更想知道,这些人是谁派来的。
如果小周没有给我打电话,如果霍斯年没有陪着我进门。
一切的后果可想而知。
此刻,我只祈祷他能没事,其他的再也不重要。
随着手术室的门渐渐打开。
看着医生向我走来,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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