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日在医院四处游荡着,除了少数人知道我是这家医院的老板外。
所有人都只认为我是个四肢健全的病人。
只有陆存每天盯着我,“洛洛,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笑着道:“不想干什么。”
“你明明已经可以出院......”
“这是我的医院,我想在这住多久就住多久。”
我回过一次家,两层的别墅空荡荡的。
赵阿姨也被辞退了,所有的家具都被盖上了白色防尘布。
就好像往后不再有人来住了一样。
也是,他们都不在这,我也不可能会回来。
况且我现在住在医院也挺好的,人多热闹,晚上也不会黑乎乎的。
霍斯年不止劝过我一次,能不能跟他一起回去住。
我摇着头拒绝。
“我们分手吧,往后我的事情再也不要你管。”
我冷漠地提出这个要求,不等他回答或是挽留直接将病房门关掉。
我似乎变成一个不怎么正常的人,我也不想耽误霍斯年。
或许我和他之间本就是错误的,本就应该结束在我死在缅北的那一天。
我的事情在整个榕城变成了家喻户晓的谈资。
毕竟是这么复杂离奇的案件,一旦被扩散,只会添油加醋传的更加猛烈。
来看望我的人很多。
赵廷桉,方真真,池澈,楚靓,霍希来,几乎是我认识的人媒体那都会有几个人出现在医院里安慰我。
我根本不想再听这些安慰。
便叫护士台,不准再放人进我的病房。
这才清净了不少。
唯一还能来去的自由的人,除了陆存便是霍斯年。
毕竟,没有人可以拦得住他。
此刻,我便窝在沙发里接着一个遥远而来的电话。
“你放心,你爸爸和你妹妹都已经到爱丁堡了。他们现在很好,我会派人盯着。”
“谢谢你布兰登,我也只能麻烦你关注一下他们的情况。”
我由衷地感谢他能够帮我这个忙。
“你跟我说什么谢谢,对于你的遭遇,对不起我感到很遗憾。”布兰登的声音从话筒中传来。
我苦涩地笑着:“你道歉做什么?这跟你又没有关系。”
“不,我觉得是有点关系的。”布兰登在电话那头,沉声说着。
我愣了一下,很快反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你还记不记得那天晚上,查尔斯冒充我出现在你房间门口。你告诉他昆士兰的金矿一事。他回来后很生气,却无可奈何。再后来,我便发觉他与格瑞亚走得极近。”
我紧紧地抓着手机,生怕停落一个字。
“你能不能说重点。”
“我的意思是,你养父突然回国或许不是巧合。他在你订婚那天绑架你妈妈是不是有其他人在背后指使?”
顷刻间,我这个脑子像是被压路机碾过一般,发出剧烈的疼痛。
“你的意思是查尔斯指使了他做这些事?”我紧张地问道。
“不一定是查尔斯,我觉得可能是格瑞亚。她爱慕霍斯年,你清楚的。她看似和善实在嫉妒心极强。怎么会让你们顺利订婚?”
格瑞亚?那个看着温柔的女人会做出这种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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