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的恐惧和心痛让我在瞬间清醒过来。
耳边飞机的轰鸣声依旧,大家都闭着眼睛在休息。
机舱内很安静,除了角落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
我解开身上的安全带,走到臻然面前,厉声质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扬起脸,笑的可怖:“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已经梦醒?”
“你什么意思?”
她笑着站起来,手中的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了。
那把在梦中见过的匕首直直地刺进我的胸腔。
尖锐的刺痛感,让我疼的失声尖叫。
声音响彻整个机舱。
“晚晚,醒醒。晚晚你快醒过来。”
“晚姐,你怎么了晚姐?”
他们呼喊我的声在耳边不断地响起来。
我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霍斯年着急的神色。
而我的手,还在捂着自己的胸口,却没有尖刃,也没有血迹,可那种疼痛却叫我记忆犹新。
那我现在,到底是还在梦中,还是醒来了?
“我,我就是做了个噩梦。”说着我下意识地看向臻然。
有那么一瞬间真的担心他的手中会举起一把刀出来。
“没事了,不睡了。三个小时后就到了,咱们回家再睡好吗?”
“好。”放松一会儿之后,我站起身再一次来到臻然面前。
第一时间检查了她身上的绳子。
是翔鹤亲手绑的,绑的很紧,根本不可能自己解开。
“醒了?”臻然笑着问我:“怎么样?梦里的感觉舒服吗?”
我装作不在意地笑了下:“还行吧,跟昨晚的那张丑脸比起来倒是没那么吓人。”
“怎么?你不怕你男人死在我手里?”
“因为只有你会死在他手里,不会出现他死在你手里这种事。如果真的有,你会在那之前先死在我手里。”
我冷冷地反击着。
“洛小姐的性格还真是刚烈,我很喜欢。接下来,你期不期待你的梦境都会发生些什么吗?”
现在我算是可以确定一点,刚才我明明都没有说起梦的内容。
可臻然却知道内容,看来她说的没错。
梦的内容和她有着紧密的关系。
我突然想起前几天,她暧昧地问霍斯年梦见什么。
霍斯年跟我说他梦见的人,是臻然。
会不会,臻然同样侵袭了霍斯年的梦?
回到座位上,我望着霍斯年俊秀的侧脸,想问问他刚才有没有梦见臻然。
只不过这空间里,说这个事情似乎也不太合适,还是到洛杉矶之后再问他好了。
之后的三个小时里,即便是再困,我也不敢睡。
直愣愣地睁着眼睛直到飞机抵达洛杉矶。
日落大道的别墅,之前我与霍斯年来过。
也是那一次,我知道了霍斯年对我的执着。
在这里,也算是有着我和霍斯年共同的回忆。
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是午夜。
大家都很疲惫,各自洗完澡便回房间休息,至于臻然则被交给翔鹤带来的人看守。
我躺在舒服的大床上,不免有些郁闷。
如果能够毫无顾忌地安心睡去,该多好。
当你知道自己只能做噩梦的时候,睡觉竟然会变成一种负担。
霍斯年身着浴袍躺在我身旁。
他揽过我的腰温声问道:“想什么呢还不睡,今天累不累?”
我瘪瘪嘴:“害怕做噩梦,不太敢睡。”
“那就不睡,找点高兴地事情做?”
“什么事情?”我明知故问了。
霍斯年低头轻轻啃着我的锁骨道:“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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