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巧的满月抬头看了一眼阿彩,似乎在等待阿彩的回答。
阿彩慌忙摇头:“不行,我已经拿了你的钱,怎么还能麻烦你呢?”
我伸手握住阿彩的手,“你听我说,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如果今天我让你走掉,又被抓回去,我的良心一定会不安。我能帮你的也不多,只是给你提供住处,然后帮你找回原来的家。”
阿彩“啪”地一声,带着满月跪在我面前。
“满月,快谢谢姐姐。给姐姐磕头。”
“不要,别这样。”我伸手去拉,却怎么也拉不起这娘两。
“阿彩,你把动静闹大了,要是把人引来怎么办?”
好说歹说,才将两人扶起来。
为了确保安全,我没有再回去搭公共汽车,而是打电话给赵廷桉。
即便因为白羽墨的事情,他对我产生意见。
但今天这事儿,我不信他不帮。
“赵先生,我现在在鱼泥镇汽车站,你能不能来接我一趟?”
赵廷桉在电话那头沉吟片刻,没有问原因。
“四十分钟左右。”
“谢谢。”
挂完电话,我带着阿彩和满月去到汽车站的派出所。
我没有说具体原因,只说是丢了钱,等朋友来接,想在这等一会儿。
毕竟这里还是在镇上,安全感没到位,我也不敢有所暴露。
鱼泥镇距离市区原本五十分钟左右的车程,但赵廷桉却在半小时后便到了。
直到坐在了赵廷桉的车里,安全感才再一次回来了。
他狐疑地看着后排的阿彩和满月。
我解释道:“这是我远房亲戚,来榕城住两天。”
赵廷桉没说什么,只是目光幽深地看了我一眼。
“洛小姐的行为举止,很多时候让赵某无法猜透。”
“猜不透的女人,你就不要猜了。麻烦你带我们去檀香公馆吧。”
檀香公馆就是白羽墨坠楼的那个小区。
我不敢住,是因为死的是我认识的人。
但现在杀人犯已经抓住,事情也算过去了。
那层恐惧也消散不少。
很多时候,死去的人远没有活着的人可怕。
赵廷桉发动了车子,带我们回到了那幢楼。
将阿彩母女俩安顿好之后,赵廷桉抓着我将我拉倒房门外的走廊上。
“洛向晚,你告诉我你到底又在干什么?”
“安顿亲戚啊,不是跟你说了嘛。”
赵廷桉的眉头微微皱着,“你是信任我的,不然你不会叫我去接你。既然信任,为什么不能告诉我实情?别骗我,你知道我最擅长一眼识破谎言。”
得,穿制服的人的确不好骗。
我只得将自己在村子里遇到的事情讲给我赵廷桉听。
当然,和霍斯年的事情自动省略。
赵廷桉沉思着,“一会儿你让她提供以前的详细信息,我会帮她找一下一以前的家人。”
“那,我先替她们谢谢你了。”
好在这人虽然冷冰冰的,但还算是很靠谱。
我刚想转身回屋里,赵廷桉的声音又在身后响起。
“那个,上次的事情我不应该对你发脾气。希望你别忘心里去。”
现在才说,要往心里去也早就去了。
心里这么想,但我嘴上却没有这么说:“怎么会,我一点也没在意。都忘了这事儿了。”
“洛向晚,我以前是不是认识你?为什么我总是感觉你很熟悉,但到底哪里熟悉我却想不起来。”
赵廷桉的疑惑,让我顿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样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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