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得下意识捂住脖子,环顾四周还有大人们并没有注意到陆存的话。
我压低了声音道:“昨晚我花生过敏了,发了疹子。所以才提前回来的。你千万别说漏嘴了让我妈他们担心,知道没?”
陆存可是医生,要不是我死死捂住那道红印子,想必他一定能看出来,那是被人吮.吸过后留下的痕迹。
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赶紧回房间换件衣服。
陆存被我唬地一愣一愣的,“你,你知道自己花生过敏,怎么这么不小心?现在没事了吗?”
“没事没事,就是别人混在食物里了我不知道嘛,吃了一点点。”
说着,我赶紧起身上二楼的房间换衣服。
站在镜子前,我看着锁骨上方的小草.莓,回忆着昨日霍斯年动.情的模样。
用力去擦,不仅擦不掉,反而更红了。
我心中低低骂了他一句,随后翻箱倒柜找了件半高领的背心,这才将那印子完全遮住。
下身配了一条紧身牛仔裤,搭了一双浅色的靴子。
对着镜子照了一会儿,我将披散的头发扎起一个高马尾。
利落的模样,十分显年轻。
回到楼下,大家正准备起身。
“向晚快来,我们两家人正准备出去逛一会儿然后一起吃个晚饭。”
杜雨生向我招着手,他的心情看起来很不错。
估计,今天大家是想庆祝一下那件不好事情的结束。
我笑着道:“来了。”
“看看,向晚是不是还像个大学生似的。”陆叔叔对着我一顿猛夸:“陆存,你得抓紧了。”
陆存与我对视,然后笑着没有说话。
天呐,小陆同学你能不能不要对我露出这种纯粹的笑容啊?
我感觉在父母身边长大的陆存,似乎比从前更加单纯柔和一些。
现在的他是幸福的孩子,有父母关爱,有发小陪伴。
他只需要坚持自己的信念,做好工作上,学术上的事情就好了。
灭有烦恼,无需掺与复杂人际关系的他,看起来更为简单。
两家人在周围玩了一个下午之后,陆叔叔带我们去了附近一家极为有名的酒庄吃饭。
“老杜啊,我知道你特别爱喝红酒,虽然这可能比不上你在欧洲的匍桃酒庄园,但是在榕城这里也是数一数二的。”
陆叔叔与杜雨生勾肩搭背,两人相互奉承的样子惹得大家开怀不已。
如果没有霍斯年的出现,嫁给陆存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没有难搞的婆媳关系,没有复杂的男女关系,纵观他这二十几年生涯中。
我似乎是唯一一个在他身边蹦哒了十几年的女人。
从孩童时期一直到现在。
只不过这种感情虽然深厚,但始终不是爱情。
酒庄布置的长桌是在露天的草坪上,庄园的草坪很大,看起来似乎也不止我们一桌。
但距离较远,互不干扰。
我们刚入座后,又来了一个人往我们这边走来。
既然,是陆霁。
陆叔叔向我们介绍:“老杜,晴烟,这是我弟弟陆霁,他对海事上的情况十分了解,以后有不懂得就问他。”
我低着头,生怕陆霁会认出我来,一时紧张的不行。
杜雨生和我母亲与陆霁互相介绍攀谈着,可我却始终感受到一股陌生的视线流连在我身上。
“向晚,快过来跟陆叔叔打个招呼。”
我妈在一旁催促着,我硬着头皮站起身,迎上陆霁的视线。
“陆先生,您好。”
“向晚?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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