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我不断地回想着赵廷桉跟我说的话。
只要赵老先生没事,杜雨生就没事?
难道他们一起合作了什么事情吗?
一回到家,我将包丢在沙发上便开始问:“到底怎么回事?”
杜雨生觉得给我惹了麻烦,犹犹豫豫没能说出口。
我妈见状便替他开口:“向晚,你也不要怪你爸爸。他想留在国内发展,就将一笔巨额外汇换成现金投资在赵老先生的冷链货船上。
问题是前不久这货船出了问题,检验的人顺藤摸瓜便摸到了你父亲这,说他外资非法注入。今天是前去调查的,要是弄不清这事儿,一周后就要带去拘留了。”
说到这,她紧紧握着杜雨生的手。
“这不能怪他,他在国外这么久,近两年才回国。很多事情都不没那么清楚......向晚你别生你爸爸的气。”
我平缓了自己的情绪,安慰道:“我怎么会怪你们,这几天你们先配合调查。我们没犯错清者自清,这事我会想办法的。”
说完,我便离开了家。
坐在车里我也实在想不出该有什么样的办法。
杜雨生的关系网全在欧美,在国内那是一点派不上用场的。
而我,除了霍斯年以外,更没有任何的有效关系。
正当我一筹莫展之际,我想到了一个人,陆存的小叔陆霁。
既然是货船,那就是海面上的事情。
海面上的事情,陆霁向来是最能说得上话的人。
我不禁感到苦恼,为什么我现在经历的许多事情,都在和从前相呼应?
管不了这么多,我先拨通了陆存的电话,让他将陆霁今晚的行程告诉我。
陆存问了没有问为什么,而是爽快地将问来的行程发信息给我。
今晚六点,他有个小型且私.密的酒会。
酒会,这或许是接近他的最好时机。
从前我不清楚陆霁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始终没有办法真正将他拿下。
但是现在我已经清楚,他不过也就是个装清高,实则私底下什么都来的人。
不然,他又怎么会和秦露搞在一起呢?
想到这儿,我去了附近的商场,买了一条端庄却不失性感的红色长裙。
化了妆,做了头发之后,时间只剩下半个多小时。
不过目前想进入这个酒会,还有一点问题。
这个酒会不对外,都是熟带熟的,我还不清楚自己能不能混进去。
驾车来到会所门外,门童主动替我去泊车。
我思索片刻,不管能不能进去,总归先试一把。
强装镇定,我拿出那薄弱的气场,提着裙子往里边走去。
正想进门,被侍者拦住:“女士,麻烦请出事下邀请函。”
我心中一惊,笑着道:“好的,稍等。”
假装在手包中翻找了好一会儿后,我对使者道:“忘带了,下回来补给你好吧。”
说着便继续往里走去。
“抱歉,没有邀请函您不能进去。”
侍者不依不饶的样子让我觉得有点厌烦,但转念一想,人家不过是在认真工作罢了。
“你就让我进一下,我真的是被邀请的......”
正当我低声下气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她是跟我一起来的。”
一个男人站在我身边,伸手搭在我光洁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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