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据我的床,让我睡在地上也就算了,还污蔑我?
“你自己好好看看这间房到底是梧桐还是梦之?你昨晚自己非要跑进来跟我一起睡,难道你忘记了吗?”
我气不打一处来,决定一会儿就回家去。
霍斯年轻揉自己发沉的脑子,眸色颇冷。
“有这种事?我不记得了。”
说完,他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便离开了我的房间,走回自己房间去洗漱换衣服去了。
我穿好衣服,整理了一下后便也追了过去,本来想质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的。
却听到阿木急匆匆跑进来,“老板老板不好了。”
“怎么了?”
“阮小姐,她惹到麻烦了。”
阿木话音刚落,霍斯年深深地望了一眼站在门口的我。
“阿阮来了?”
“是啊,昨晚来了。”我没有回避,直截了当地回答。
“所以,她是被你气走的?”霍斯年问这话的语气有些不善。
“......”谁说不是呢。
霍斯年不再理会我,跟着阿木走了出去。
秉持着吃瓜群众有瓜不吃是傻瓜的原则,我也跟了上去。
离民宿不远处有一间民房,那门口围着好多的村民,似乎都在那看热闹。
“大家给我做主啊,昨晚我家李程一夜没回家原来是跟这个狐狸精在外边厮混。”
衣着朴素的女人满脸泪水的哭诉着,她看起来四十岁不到,但是脸色黝黑,身材宽大。
一看就知道是经常下地干活的人。
而被她指着鼻梁的狐狸精正是昨夜气哄哄离开的阮希柔。
这妮子,对自己还挺不错的。
她身边一个壮实的年轻人死死地护着他。
男人的脸虽然看起来不怎么精致,但五官端正,身量挺拔,浑身透着一股子糙汉的气质。
似乎有着一身使不完的蛮力。
“阿彩你别胡说八道,要是还想过日子就感觉松开撒手,让人家走。”
可那叫做阿彩的女人死死拉着阮希柔的衣服,哪里能松开。
“李程你没良心啊,我嫁到你家的时候也是跟这个骚狐狸一样细皮嫩.肉的。要不是给你们老李家当牛做马,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你倒好,开始嫌弃我在外面偷吃了是吗?”
一言两语间,便也能将发生的事情听个囫囵。
这么说来,昨夜阮希柔离开以后是去找这个叫李程的男人私会,然后被抓到了?
我望了眼霍斯年,他神色冷峻,看不出来到底是个怎么样的意思。
阮希柔此刻在人群中隐藏起真实的自己,扮演着人畜无害的小白.兔的角色。
“我没有,李大哥看我一个人在外面可怜,这才邀请我到屋子里坐一会儿。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
“什么都没发生?”
阿彩气得咬牙切齿:“那你告诉我,屋子那堆草垛里的黑色蕾丝内衣是不是你的?你要是让我检查一下,身上确实穿着内衣,那我自认倒霉马上放你离开。”
草垛里?黑色蕾丝内衣?
哇哦,这么刺激吗?
阮希柔的脸色涨得绯红:“你,你血口喷人,你污蔑我。我确实没做过凭什么允许你检查?警察还要搜查证才能搜身呢,更何况你一个民妇。”
阿彩不甘示弱,举着手中的内衣给村民们看。
“大家伙说说,怎么村里谁家媳妇穿这么骚的内衣?不是她还能有谁?天底下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
周围唏嘘一片,老色胚们纷纷盯着那内衣流露出猥琐的笑意。
“喂,你不去救她?”我杵了一把霍斯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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