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里,我清楚地记得我从未穿过那条璀璨的裙子。
可镜子里的自己为什么将这条裙子穿的这么的合身,仿佛是量身定制的一样。
我站在两人的身后,从镜子里看到两人的表情。
“我”靠在赵廷桉的肩膀上,笑意盎然,像是热恋许久的小女生。
俩人十指相握,宛若恩爱已久的情侣。
这真的是我的梦吗?明明我是以第三视角在看着自己。
可是那个穿着裙子的”“我”,却将她最直白的感受传达给我。
是激动地,喜悦地,幸福地,那种迫切地想要抓住这一切的感觉席卷了我的全身。
就好像一切就是我在经历一样。
还没来得及让我细细去经历那些感受,下一秒天旋地转。
原本在教堂的场景被转换成医院。
熟悉的医院里,“我”躺在病床上面色苍白,没有丝毫的生机。
四周围着许多人,他们都在低声哭泣着。
赵廷桉,我妈,陆存,甚至于洛志明和方真真都在。
门外边围满了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神色惋惜。
活着的,死去的人都在这,神色各异。
梦里的“我”,是死了吗?
可是,这里为什么没有霍斯年?他怎么没有出现在我的梦里?
好奇怪的梦,好真实的感觉。
没有被惊吓,也不是突然醒来。
我似乎就是随着梦中的自己渐渐死去,然后就醒了过来。
睁开眼,我看着熟悉的天花板,四周是我妈家的一楼客厅。
天色已经微亮,我还是躺在沙发上。
我坐起身,只觉得头疼欲裂。
一般情况下,我并不怎么做梦,而最近这两次我却总是梦见赵廷桉。
明明之前也没有这种情况,我对他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我反反复复地在心中盘桓着最近发生的事情,企图摸索出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化的。
似乎是在我和霍斯年经历那一次的车祸后,那场车祸中我晕了过去。
在那次的晕厥中,我准确地梦到池和苑的动向,并化解了那次危机。
再然后,只做过两次梦,却都是和赵廷桉有关。
我开始忍不住怀疑,是不是赵廷桉给我下了什么蛊。
除此之外,无论我怎么想,也想不通。
我想去将赵廷桉拉出来质问一番,但又觉得自己还是远离他一些比较好。
这个念头便在心中逐渐打消。
接下来的几天,我待在家里哪也没去。
公司和咖啡馆的门店送来了年中财务报表,让我过目。
詹锦和并提醒我自从白羽墨去世之后,代言人的位置一直空着。
请我决定下新的人物,她们好去安排。
咖啡馆的名气已经打了出去,全国各地前来咨询加盟的人更是络绎不绝。
眼下的情况,如果请错代言人恐怕不如不请。
我将这件事情暂且放到一边,等有合适的人选再说。
处理完手上的工作,手机的铃声响了起来,我瞄了一眼,是楚先生。
这一刻,我的心瞬间跳到了嗓子眼。
距离他去墨西哥已经快要一周,我想能不能证实他之前说法的事情很快就要一清二楚了。
我缓缓拿起手机接通,“喂,楚先生。”
“洛小姐,我希望你能做好心理准备听接下来我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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