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人,是一个与我有着生死恩怨的女人。
“你要知道,我想从霍斯年手里将她从国内带到这里,可是花费了不少功夫的。”
赵廷桉站在我身边,同我一起俯视着柳郁禾。
此刻,她双腿双脚被麻绳捆了起来,嘴巴被胶带贴住。呜呜地发出让人听不懂的声音。
唯有那双露在外的眼睛里,有不甘,有怨毒,还有一些难以掩藏的恐惧。
“那实在是辛苦你了,一会儿回去我们去吃海鲜饭好不好?我知道一家特别好吃的海鲜烩饭,我猜你一定会喜欢。”
“你安排的,自然是什么都好。”
自从那件事情之后,我与赵廷桉的关系虽然还没有在一起,却也算得上是友达以上。
只要我提出的要求,他从来没有拒绝的。
当时在医院里的时候,我就告诉他,我必须亲手惩罚柳郁禾。
他只回到了我一个字“好”。
“那你快让人给她松开,咱们得速战速决。”
赵廷桉让那几个印度阿三将柳郁禾松绑,把她嘴上的胶带也一把撕扯开。
一解开束缚的柳郁禾便像一只疯狗一样在货船里乱窜,企图逃走。
可这茫茫公海,她又能逃去哪里呢?
很快,她就被几个阿三抓住,反手又按到了我面前。
“洛向晚,算你命大,那天竟然没有死在我的手上。你不是我,我谅你也不敢杀我,杀人是犯法的。你最多只能吓唬吓唬我。”
柳郁禾这是在在赌我的善良吗?
是在仗着我有底线,不敢对她怎么样吗?
我冷哼道:“你怕是还不清楚现在的处境是吗?这是公海,公海听过吗?并且,我当然不想杀你,我就是请你在地中海游一圈而已。”
说罢,我便将她一脚踹进海里。
柳郁禾在海里扑腾扑腾着,不停地喊着救命。
但空旷的海面上,根本没有人能回应她的呼喊。
我将一只橡木桶的圈子丢了下去:“好好活着,记得来找我报仇,我十分欢迎。”
柳郁禾如同一只可怜的落水狗,死死抱住那只橡木桶不肯撒手,却也不不敢在咒骂我,而是开始哀求我能放过她。
“走吧。”
我拉着赵廷桉回到快艇上:“我们得在天黑前回去,不然可赶不上海鲜烩饭了。”
赵廷桉将我被海风吹乱的头发整理好,夹在我的耳后。
“或许,我们可以吃些别的?”
“如果你想吃别的,你可以找别人。”
我明白他的意思,但我的意思也很明显。
赵廷桉摊摊手,对我的话并不是很在意。
“行,我们马上回去吃烩饭。”
他命人将游艇掉头,原路返回。
而我们的身后,有另一条渔船开始靠近,将落水的柳郁禾拖了回去。
“她又被霍斯年的人救走了,你就不在意吗?”赵廷桉拿着望远镜递给我。
我懒得看,只淡淡道:“无所谓,他多救几次,大不了我就多折腾柳郁禾几次。反正痛苦的人是她,又不是我。”
白白让她死了,那不是太便宜她了?
让我好好想想,下次该怎么折腾柳郁禾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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