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律师分开后,我将车子开回原先洛志明还在时的老房子。
有一些证件在里面的保险柜里没有拿出来。
几本房产证还有一些金条都还锁在柜子里,不曾有人动过。
曾经温馨的房子,此刻四处盖着白布来遮挡灰尘。
一眼望去,满目苍凉。
厨房的玻璃门敞开着,永远都不会有那老头炒菜的香味飘出来了。
但宠妻不过是他给自己加装的人设罢了。
真相血淋淋撕开的那一瞬间,结局就如这套闲置的房子一样,满目苍凉。
在这个屋子里多待一刻我都觉得喘不上气,拿了东西便急急地下楼。
车子停在小区外头,我走路穿过小区的绿化带往停车位上走去。
一段奇怪却又熟悉的声音飘进我的耳朵里。
明明听不懂他们说的话,却让我的双腿吓得打颤。
这是缅甸语!
我的身子僵硬着,不敢回头,逃也似的钻进车内,将车门全部上锁。
平缓了许久,我才敢从车窗向外看去,甚至手机的页面上已经摁好了110三个数字。
小区外边的围墙上,蹲着三个黄头毛的年轻男子,正在叽叽呱呱地交流着,一点也不顾及周围的人怎么看他们。
我在榕城生活这么多年,却从来没有碰到过缅甸人出现。
我整颗心狂跳,心慌不已。
甚至前世那些恐怖又可怕的回忆又开始涌上了我的脑海。
不过这些人并没有朝着我的方向多看一眼。
我不敢再逗留,用发动车子用极快的速度驶离了小区门口。
在繁华的街道上,看到巡逻的警察和站岗的交警,这时才觉得安心很多。
被这一吓,新房子是没胆子一个人住了,思来想去我只好又回到了酒店大堂。
甚至害怕自己会在车库被人拐走,直接将车子停在了大门口,交给保安。
坐在人来人往的大厅里,似乎才有些许的安全感。
我呆呆地从白天坐到黑夜,没有动弹过。
不知道那些人的出现在到底是个巧合,还是说我的危险又离我近了一步。
直到霍斯年回来,他看着我身旁的行李箱,眉宇间微有怒气。
“带着行李做什么?”
看到霍斯年的那一刻,我甚至将所有的条条框框都抛之脑后。
我主动抓住他的手紧紧握住。
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卡在喉咙里,难以言喻。
许是瞧见我的异样,他的声音总归是软了下来:“怎么了?脸色难看成这样。”
“我害怕......”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这件还未发生的事情。
他一手拉着我的行李箱,一手牵着我,又回到了顶层的总统套房。
霍斯年不停地问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泪眼婆娑地告诉他:“我梦见我在这被人抓走,卖到缅甸去了。呜呜呜呜......”
“他们逼良为娼我誓死不从,就被拉去嘎了脾肺肾和腰子。”
我明明满眼是泪,哭的很伤心,霍斯年却笑着将我揽进怀里。
“原来是做噩梦了,做噩梦也不至于打包行李就逃走吧。”
我将眼泪鼻涕全都擦在霍斯年的领带上,他也丝毫不在意。
“没事,有我在什么都不用担心。”他低声安慰着,说着最有力,最有安全感的话语。
“那要是我真的被抓走了怎么办?你会不会去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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