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同霍斯年走在一起,看重的就是霍家的财富。
她天真的以为,只要和霍斯年在一起,就可以哄得他为自己支付医药费完成手术。
以求得一个活着的希望,却为了靠近他而弄伤另一个女生的手腕。
最终她没有得逞,而是阴差阳错被另一名医生所救,连夜转移到国外。
在柳家夫妇的帮助下渐渐恢复过来。
后来,真正的柳郁禾丧生,阮希柔就在差不多的时间做了心脏移植手术。
用柳郁禾的证件,身份换了一个地方重新生活。
在那之后,她遇见了陆存,陆存当了她一阵子的主治医生。
最后一段的内容:
最近身体时常感到不舒服,不知道缘由。
或许是因为天气?花园的植物?板凳上的面包屑?
有没有知道原因的人能帮我解惑?我感觉我快要活不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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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字迹看起来相对前边,有些许的潦草。
日记也在这里停止。
后面柳宣成的死因,那个男人的身份,弟弟的存在,家人的纷争,均没有记载。
日记里只有对霍斯年的爱恋,思念还有对我的恨意。
楚先生打听到柳郁禾在柳宣成死后,曾与一个男人频繁出入。
但没人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只记得看样子是个亚洲人。
这个人,事关重要。
或许,我得找个时间去阮家看看。
我正在脑海清理这些复杂的事情时,一个人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他身上带着细微的乌木沉香,经过我身边时,随着衣袂飘落。
那味道像是一位僧人踏雪而归,在寺庙的佛像前点燃了那抹虔诚。
赵廷桉。
他旁若无人地靠在沙发上,单手延伸,放在沙发的椅背上。
看得出他手长,腿更长,浑身的气质自然淡雅,别具一格。
“洛小姐,真巧。”
他缓缓开口,向我投来一个淡淡的笑意。
赵廷桉的声音明明清润纯正,声线干净温柔,可我怎么都觉得底下藏着一丝冷意。
“你好,赵先生。”
我笑着回应:“等人?那不打扰你我先走了。”
虽然从前世的报道上来看,赵廷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件。
但我却觉得他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在他清眸的注视下,没人能够坦然安坐。
虽然我不是坏人,也没有做坏事。
我站起身,赵廷桉却道:“洛小姐,听闻你是羽墨的军师?”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过是替白小姐斟酌一下罢了。”我淡淡笑着,解释了一下。
“是吗?既然如此,我倒是有件事情想问问洛小姐。”赵廷桉在我身后缓缓站起身。
“半月后区长选举里的三位候选人中,我想请问洛小姐你觉得哪位更有优势?”
我心中大惊。
这赵廷桉能问出这个事情,绝对不简单。
他为什么要来问我这种问题?我从来不在政界出现,在商界也不过是只小虾米而已。
他是在试探我,还是说他发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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