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还没来得及拥抱,叙旧,说话,我便被推着去做各种检查。
在整个检查的过程中,我仍旧有种不相信的感觉。
就这样,我从植物人的状态中苏醒了吗?
检查结束,回到病房里。
出去时还空荡荡的病房现在却挤满了人。
基本全是我认识的人,我一眼便望到站在第一排的向晴烟女士。
此刻的她,两鬓白发看起来苍老了很多。
但至少,她还活着。
“妈。”我张嘴叫着,但声音却很轻。
可我却直到她听见了。
妈妈奔向我,张开双臂环住我,将我牢牢抱在她的怀中。
“向晚,你终于醒了。我的女儿,妈妈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她低低地抽泣着,眼泪很快打湿的我的病号服。
我僵硬地抬手环住她,妈妈,我也等到这一天了,能被你抱着我觉得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杜雨生和杜菲诺也上前,加入这个怀抱,良久我们才松开。
我没有办法和所有的朋友们一一打招呼,医生让他们都先回去,轮流来看望我。
因为我还得在医院做康复训练,直到我的四肢恢复到从前的样子。
我妈陪我说话期间,霍斯年一直在忙碌,打水,洗衣服,准备药品。
一直忙前忙后不得停歇。
我妈见我一直盯着霍斯年年看,她笑着低声道:“这孩子真是十分值得。你昏迷的这些日子,我们都说请护工来照顾,但他怎么都不答应,你所有的事情他都亲力亲为。”
“他不去上班吗?”
“公司他请了职业经理人来打理,除了必须要出席的会议之外,他基本都在这里。”
我妈那眼神里,满是对这个女婿的喜爱。
“还好你及时地醒来了,不然啊我们真的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主要是你现在已经怀孕五个多月了,不过现在的情况算是最好的。”
“妈,能再见到你真好。”
我抱着妈妈的手将她贴在脸颊边,这是我的真心话。
“这也是妈妈想跟你说的。一切都好,一切都还来得及。不过现在我得回去给你做点清淡营养的食物补补。就不打扰你们小两口说话了。”
我妈说完,招呼了霍斯年一声便走了。
病房里此刻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我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个分割许久的人,心底柔软一片。
“怎么,我们好像变得陌生了?”我轻声问道。
霍斯年在我床边坐下,双手捧着我的脸,动作极近温柔。
“傻瓜,怎么会陌生?我一天起码二十个小时待在这里,怎么会陌生。给你擦身子,换衣服的人都是我。我怎么觉得我们之前比从前更合拍了呢。”
他这么说,我有些不好意思。
“没关系,以后我可以自己来了。就不麻烦你了。”
霍斯年摇头,“你现在是我妻子,为你服务我心甘情愿。”
我有些诧异,“谁是你妻子。”
“你自己看看再说是不是。”霍斯年拉开床头前的抽屉,拿出两本红色的结婚证。
“打开看看,里面那个靠在我身边的人是谁?”
我接过这大红色的本子,它们明明很轻,却又显得异常贵重。
里面的合照,似乎是p的。
但两人看起来却又特别的合拍。
“还挺有夫妻相。所以,我们真的是合法夫妻了?”我调侃着,小心翼翼地摩挲着照片上的俩人。
霍斯年笑着点头:“当然,国家已经盖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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