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羡鱼撇撇嘴,真是够狠的。
无奈只能答应下来。
挂了电话,看了眼时间,出来快二十分钟了,再不回去又要惹傅临渊不开心了。
“刺啦——”
刚迈出脚步,裙子腰身被玫瑰花刺勾到了,扯破了一个好大的口子。
她眼皮子一跳,感觉要完蛋。
这礼服裙那么贵,傅临渊就是借她穿一下,后期肯定是要送给白清卿的,现在弄破了,该怎么还给他?
姜羡鱼一个头两个大。
后腰破了那么大一个口子,漏风,肯定是没法继续穿了,得换一身。
出了后花园,就碰到了一个女服务生,让她带自己去休息室。
休息室都设在三楼,下了电梯没走几步,姜羡鱼就被人叫住了。
她回眸,是一个长相俊朗的男人。
男人看着很高,一身白色西装,温润如玉的气质,看她的神色里带着一丝不确定,“余小姐?”
姜羡鱼回以微笑,“抱歉这位先生,我不姓余,你认错人了。”
男人疑惑地看了她一眼,似乎不相信自己认错了,但良好的修养也没有过多纠缠,抱歉一笑,“对不起这位小姐,冒昧了。”
姜羡鱼摇摇头,继续往前走。
然而男人盯着她纤细的背影,若有所思。
思索了片刻,眸色深了深,拦住了刚才带姜羡鱼去休息室的那个女服务生,脸上露出温润的笑容,状似无意的问起,“刚才那位是谁?”
女服务员脸色羞红,压低了声音,尽量不打扰到其他休息室的客人,“是姜小姐,傅总的太太。”
在京城能被人成为傅总的只有一位,他愣了愣神色,“她怎么了?”
女服务员看着这个男人长相俊朗,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如实的说了,“傅太太裙子腰间被玫瑰花花刺勾破了很大一个口子,需要换身礼服裙,我去给她找一条新的礼服裙来。”
这种慈善晚宴,女客比较多,就担心发生类似的情况,心细的主办方都会准备备用礼服,以备不时只需。
说到这里,男人也没有继续询问,唇角上扬,敛了眼底的情绪。
另一边,宴会厅三楼休息室。
伴随着关门声,傅临渊就意识到不对劲,没过多会身体的异样让他知道自己被下药了。
这些年,不管在哪,都有很多人想要成为他的女人,手段层出不穷,方式方法也花样百出,唯一一次中招就是三年前,那次药性强烈,就算自制力再好,他也没有压制住。
最后那个女人如愿以偿成了他的傅太太。
今天又让他回到了三年前,药性强烈且来势汹汹,根本压制不住,他脑子里想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找姜羡鱼。
他也这么做了,一个电话就拨了出去。
姜羡鱼这边大概等了十分钟,也没等来女服务员,却等来了身体异样。
这种感觉太熟悉了,跟那日云顶会所贺晴给她下药的感觉一模一样,所以,她这是又着了谁的道?
她思索了一番,做了排除,立即想到跟严太太喝的那杯酒,那位侍应生递上来的酒。
姜羡鱼立即想到了傅临渊,她只是喝了一口,就这么大的反应,傅临渊把剩下的酒全喝光了,那岂不是反应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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