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变戏法。
南平公主注意力瞬间被吸引。
旁边的一众嫔妃公主,则叽叽喳喳的问:
“姐夫,何为戏法?”
....满脸好奇的样子,一看就是金枝玉叶的娇娇女...房赢扫视一圈,笑着解释:
“戏法是民间叫法,宫廷大内,称之为‘幻术’,或者‘眩术’。”
原来是幻术?
在场的大唐名媛变得兴奋起来,催促道:
“二郎,快些变!”
“姐夫快点嘛!”
“人家都等不及了。”
……
“嗯嗯,知道了。”房赢笑眯眯的摩挲了下手指,确认指甲上还沾着硫磺。
那是来自炸天雷的材料。
平时都葑在隐蔽处,由重兵把守……只有出任务的时候,才会临时发给皇家禁军。
同时,考虑到安全隐患。
本次皇帝出巡,大部以原材料的形式运输,火器监派遣工匠随行,抵达离宫后临时配置炸天雷。
“谁带着火烛呢?”房赢问。
“我有!”
一个小郡主踮着脚,白嫩的小手递来蜡烛。
“多谢...”
房赢笑着接过来,点燃后,然后呼的一吹,蜡烛熄灭。
在一片茫然的目光中。
房赢指尖轻轻一弹,嘴里唱念:
“相声,小品,魔术杂技,评书笑话,说唱艺术,东西南北中,君请看——”
话未说完,现场一片娇呼:
“哎呀!亮了!”
“烛火竟然自己亮了!”
“太神奇了!”
……
房赢笑着抱拳游走:“此为‘吹灯复明’,来来来,有钱的捧个钱场,有人的捧个人场……”
可惜,然并卵。
在场的公主后妃出身名门,哪里知道市井的规矩?
“二郎,你怎么变得呀?”
“是呀,那火烛为何自己又着了?”
“姐夫姐夫,告诉我嘛!”
一群莺莺燕燕撒娇。
房赢像是进了女儿国,身后左右全是胭脂的香味。
“抱歉,不能说。”
房赢摇了摇头:“很多人凭这个吃饭,都不容易,不能砸了人家饭碗。”
说着,房赢笑道:“不过有一点,我可以告诉你们,有些时候,不能只看表象....”
“姐夫何意?”一个小公主脆生生的问。
房赢眨了眨眼睛:
“比如说,青筋暴起的不一定是手臂,背后捅人的不一定是刀子,肩上扛的不一定是重担,双膝下跪的不一定是求饶……”
他说的什么啊??
一群懵懂少女茫然了……
唯有那些经历过人事的少妇,俏脸忽然变红,一个个掩嘴轻笑,笑吟吟的偷看房赢。
姑姑笑的最欢。
美艳的脸蛋挂着红晕,一双美眸波光潋滟,看向房赢的眼神都拉丝了。
长乐公主李丽质,依旧一副清冷的样子。
婷婷袅袅的转身,看山间的风景,天鹅般的修长的脖颈,泛起一层粉红的光晕。
“要通过现象看本质....”
房赢说着,扫了眼姑姑,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织缠绵,泗水横流:
“本质是现象的根据,现象是本质的表现。”
“任何本质都是通过现象表现出来,任何现象都从一定的方面表现着本质....”
一群公主嫔妃瞪大美眸。
....房二郎说的是什么啊?为何明明听不懂,却感觉好像很深奥的样子?
房赢装逼完毕,飘然远去。
一路穿过蜿蜒的廊桥,越过梳妆楼,途径排云殿,却见一群侍卫牵马朝外走。
房赢扫了一眼。
南衙十六卫,右卫的人……
在初唐,这支禁军皆由百战之士担任,兵力强盛,作风彪悍。
本次天子驾临离宫,负责防卫的人员分三部——百骑司,北衙七营,南衙十六卫。
百骑数量稀少。
北衙七营需驻守长安玄武门。
....目前的九成宫,主要的守卫力量,便是眼前的右卫。
房赢只识服饰不识人,对面的禁军却认识他,于是纷纷打招呼:
“天快擦黑了,房二郎要去作甚?”
“嗯,某奉命值夜守。”房赢笑着回了一句,问道:“诸位这要去出去?”
“对啊,我们去接应你媳妇,高阳公主,哈哈哈哈……”
禁军们嘻嘻哈哈的揶揄,好像去接公主是一件很风光的事情。
...他们只看到了高阳的美貌,却不知高贵的公主,在我面前是怎样一种姿态……房赢笑着岔开话题:
“接个人而已,这么多人去?”
禁军中,领头的一名魁梧壮汉,爽朗的笑道:
“许是圣人心疼公主殿下,特让我等全体出动....时候不早了,告辞!”
黑脸壮汉抱拳别过。
带着一群禁军朝宫门走去。
房赢目送其离去,转身来到了御容殿。
这是皇帝休息的寝宫,门前早已有一人等待,看样子面熟,北衙七营的人。
房赢笑着上前打招呼。
两人一左一右,站在高高的台阶上,眼前是锦绣山川,楼台环宇。
房赢眯起眼睛,没话找话:
“这天气,真是小孩的脸,说变就变啊,前几日还冷雨纷纷,此时却酷热难耐。”
“嗯,还好这里的九成宫。”
汉子笑着接话:“别处暑热,此处却清凉宜人,当是居住调养的绝好场所。”
“呵呵,汉代的甘泉宫也不过如此吧。”房赢发出赞叹:“听说当初离宫缺乏水源,不料圣人在此一杖下去,泉水涌出…且那清泉清澈如镜,又竟甘甜如醴酒。”
“为此,魏公还作了一篇文章《赋九成宫醴泉铭》。”
“并有书法大家欧阳询书写立碑,从此成就了一段佳话……”
听房赢娓娓诉说。
汉子一脸羡慕之色:“不愧是咱禁军的读书种子,这就是你在平康坊受欢迎的原因吗?”
房赢摇了摇头:“单靠这些,恐怕还不够。”
“哦?”汉子来了兴致:“敢问其详?”
房赢想了想:“你需有熊的力量,豹的速度,鹰的眼睛,狼的耳朵。”
汉子肃然起敬,诚恳的请教:“我曾与丁香姑娘有约,却不是她的对手,二郎可有法子?”
房赢伸出一根手指:“可用此辅助。”
汉子愣了:“何意?”
“手指有多快,分贝便有多高。”
汉子一听,两眼冒光。
他虽没听过分贝是何物,却也能猜到其中奥义,于是夸赞道:
“二郎高论,下次我便用此法一试,定让丁香姑娘伏地求饶,哈哈哈哈……”
……
男人吹牛打屁。
无非就是这点东西。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长夜如流水般划过。
当天空的星芒大盛,微凉的夜风中,也迎来了黎明前的黑暗。
“终于快结束了...”
房赢伸了个懒腰,望着漆黑的夜空:“兄台大名?等回长安之后,我请你去平康坊放松放松。”
此时两人都已熟了,汉子自然不客气,笑着说道:
“某乃孙武开。”
“呵呵,原来是孙兄……”
房赢下意识的说了一句,猛然顿住。
下一刻。
他双眸剧烈收缩!
大脑仿佛被一记大锤砸过,浑身肌肉绷紧,连后背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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