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的一句话,随机吓死了现场两个女人。阿危哥哥?任清歌摘下眼罩,正对面那个浑身冒着寒气,正直直盯着她的男人,不正是霍危。她一直悬着的心一下子就死了。罗沐瑶被秦渊吓得满包厢到处跑,任清歌一秒不敢耽误,走向霍危。“老,老公……”她用力挤出一个笑,站在霍危跟前,“你怎么来了?”霍危的脸色更冷,皮笑肉不笑,“我怎么我来得还不是时候,坏你好事了?”“不不不……”任清歌自知理亏,抓住他的手软声哄他,“我原本就不想来,是她们把我敲晕强行带来的,一醒来我就被戴着眼罩站在这了。”霍危面无表情,“是么,我看你刚才抓男模的时候,笑得挺开心。”“哪有……”见她心虚得眼睛到处飘,霍危气不打一处来,拽着她朝外走了。米雅兰听见这些声音的时候笑了,摘下眼罩正准备看好戏。谁知道一眼就看到了暗处的盛骁。她笑容一僵。但这么多人看着,她再害怕也不能丢了面子,微微一笑,“盛总来了啊,正好,你跟他们一块伺候我。”说完相当牛逼地回沙发上坐着了。盛骁攥紧拳头,压着脾气走向她。直接把人捞起来挂在肩上,大步离开。包厢里弥漫起无形的硝烟。裴景川站在硝烟里,面无表情地看着偷摸摘掉眼罩,猫着身子贴着墙准备溜的姜音。包厢有后门。但是锁了。姜音小心翼翼地站起来解锁,结果怎么都打不开。一只手从后伸过来,熟稔地扭开锁扣。姜音屏住呼吸,头也不回,“谢谢啊。”刚要走,被一把掐住后颈。她登时变成了待宰的羔羊,整个身子都直了。裴景川嗓音森森,“口头谢么,裴太太。”姜音此刻装瞎都不行,不得不面对这个阎罗般的男人,“……好巧,你也在这里玩。”“不巧,我是特意过来逮你的。”“……”将人拎着往外走了几步,一脚踹开对面的空房间。把人丢下后回头锁门。姜音扶着墙,心里有不好的预感,“裴景川你听我解释……”裴景川一手开灯,一手解皮带。表情淡漠,“你说,我听着。”姜音见他那熟悉的动作,几乎要尖叫,“我也是受害者,是被骗过来的,来之前我也不知道全是男模啊!”哗啦一声,裴景川抽出皮带。缓步朝她靠近,冷笑,“被骗的?那我怎么听家里保姆说,你走的时候嘴巴都要笑裂了。”姜音急急往后退。“阿姨跟你告状了?”“你前脚走,我刚到家。”她退一步,他逼近一步,“她还好奇,太太打扮那么漂亮是要准备跟我去哪里约会。?”“……?”姜音无路可退了,背后是墙。裴景川掐住她的下巴,阴冷的声音咬牙切齿,“姜音,看我看腻了??”姜音被他寒气逼人的眼神吓得一哆嗦,连忙摇头,“没有我乱说的,我喝醉了当时……????+?+???”“是么。”他狞笑,褪下西裤拉链,“那老公给你好好醒醒酒。”姜音见状挣扎着要跑。被裴景川一把摁下去,嗓音冷静却骇人,“嘴给我张开!”……另一间包厢内,罗沐瑶也没地方躲了,成了秦渊的俘虏。秦渊忍着怒火,给她一次认错的机会,“今天这事儿谁带的头?”罗沐瑶可不是怂蛋,气势汹汹道,“我啊,怎么了!我是老板娘,我请我的姐妹玩玩男模怎么了!”男人彻底黑了脸,将人翻转过来,一巴掌狠狠落在屁股上。罗沐瑶可从未在清醒的时候被他这么打过。当即就委屈得直飙眼泪,四肢乱蹬,“秦渊你王八蛋,你放开我!”“放开你?然后让你去跟那群鸭子厮混?”他一想到她当时那色眯眯的样就气得心肝疼。来之前还摸过谁?都摸了哪?亲过没抱过没?秦渊的手掌心都带了火,撩开她的短裙,又是一巴掌落下去。罗沐瑶大哭大叫。刚才那一巴掌把她半边身子都被打麻了,现在又来一下,疼得脑子直嗡嗡。挣扎的力气也没了,只大颗大颗的掉眼泪,“秦渊你家暴我,我要告诉我妈!”“用不着你操心,今天发生的事我会一五一十全说给她听。”“你,你敢!”罗沐瑶刚吼完就被翻过来,秦渊的手拽住了她的内裤。她挣扎,“你畜生,我那个都还没有完!”秦渊一顿,又给她把内裤穿好。“那就回家,老子玩你其他的地方。”罗沐瑶一咯噔,瞪着他,“你要干什么?”秦渊脱下外套裹住她白花花的腿,“你说干什么,不给你整老实了,你不知道你男人的厉害。”“不要,秦渊你放我下来!”回到家后好一顿折腾。过去许久,罗沐瑶浑身上下没一处好的,秦渊才大发慈悲放过她。他还没消气,故意将人冷落在一边,去拿烟。罗沐瑶抽噎,“你干嘛,抱我去洗澡啊。”秦渊靠在床头,睨她一眼把打火机丢过去,“给你男人点上。”罗沐瑶,“……”她没动弹。秦渊耀武扬威,“愣着干什么。”罗沐瑶咬着唇,一声不吭地翻身下床。秦渊心里一咯噔,知道玩过火了,马上去抱人。罗沐瑶挠他的脸,“你滚开,滚开!我不要你碰!”秦渊不敢松。刚才鼓起好大勇气才硬气一点的面子全不要了,紧紧抱着好一顿哄,多低贱的话都往外说。罗沐瑶没力气,不跟他计较。她塞了棉条,可以泡一会热水。秦渊脱了衣服一块进去躺着,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方便他给她洗澡。摸到胸口那块,她哼唧,“痛……”秦渊放轻力道,嘴上又开始不饶人,“还敢去找男人吗?”罗沐瑶撇嘴,委屈道,“你不也让毛毛给你安排女人了,你还找下面不光溜的。”“……”他又气又笑,“我那是故意说给你听的,打电话要点八个男模和任清歌分的人是谁?”罗沐瑶,“那你去睡她了吗?”“我敢睡?”秦渊捏她肉乎乎的屁股,“我看一眼你都得给我闹三天,我要真睡了,不得给我大卸八块。”罗沐瑶哼了一声。她不想跟秦渊吵架,更不想他误会,“其实我当时没有太介意你过去的事了,就是做了个梦,没缓过来。”要是真计较,当初就不可能跟他好。秦渊知道不是好梦,不敢问,“那在会所里,你都干什么了?都摸那群男人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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