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富一看到沈西,整个人都在冒火,锁上门,就对着沈西扑了过来:“西西,我来了。”
沈西一个闪身,躲到了床的另一边,指尖狠狠掐入自己掌心的嫩肉,她努力维持着清醒。
王大富看着沈西那张在灯光下娇艳欲滴的脸,还有衬衣下那若隐若现的婀娜身材,便淫笑起来:“西西,别跑了,快过来让姐夫亲一个,我可是喜欢你喜欢的很啊。”
沈西听着王大富这话,恶心都要吐了,而她更没想到的是,沈放庭竟然会联合季如兰母女俩如此对她,她可是他的亲生女儿!
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
王大富虽然身形蠢笨如猪,可是房间都这么大,沈西知道,他能进得了这个房间,那么就算她叫破喉咙,外面的人也不可能救她,甚至他们还有可能守在门口,谨防她跑出去……
就这么一个闪神的工夫,她竟然被王大富给抓住了!
王大富抱着她往床上摔去。
沈西尖叫起来:“啊,你放开我,放开我——”
王大富喝了酒,又磕了药,这会儿正在兴头上,沈西那几脚揣在他身上,就跟挠痒痒似的,让他兴味大起,他一用力,就撕开了沈西身上的衬衣。
如凝脂般的肌肤暴露在王大富眼前,他兴奋的差点喘不过气来。
沈西持续尖叫着,哭喊着,她是真的感到了绝望和害怕:“爸,你救我,爸——爸——”
外面的沈放庭听着沈西的呼喊声,到底是有些动容的,这个法子是季如兰提出来的,他虽然不太同意,可王大富也表露了那方面的心思,他横竖是要嫁个女儿给王大富的,所以也就同意了。
只是现在……
季如兰和沈颜都看出了他动摇的念头,季如兰对沈颜使了个颜色,让她守在门口,然后自己挽着沈放庭的胳膊道:“放庭,已经到了这一步了,现在可不能心软,明天大富就和我们签约了,咱们沈家很快就能恢复昔日荣光了,有了大富做靠山,你还不用再看月月的脸色了。”
沈放庭闻言,心底的那点不安也就放下了,再加上这里,听不到沈西的呼喊,他满脑子都是恢复昔日的荣光,就点头:“你盯着吧,我出去打个麻将。”
“好。”送走了沈放庭,季如兰又回到房门口,问沈颜,“怎么样。”
沈颜心花怒放看着季如兰:“那王大富磕了那么多药,正在兴头上,沈西叫的那么大声,肯定被弄得很爽。”
“那就好,不怕收拾不了这个死丫头!”
这是一箭双雕的计策,既可以满足王大富又可以毁了沈西,沈颜一想到沈西被王大富糟践,心里别提多爽快了。
沈西,叫你抢我男朋友!
就在这时,里面突然传来王大富一声惨叫。
这声音听着怪瘆人的,季如兰和沈颜对望一眼,又听到里面传来王大富的呼救声:“开门,快开门——”
沈颜有些担心:“该不会出事了吧。”
季如兰已经掏出钥匙开门,门一开,就见王大富躺在血泊中,而沈西,正手持一把锋利的尖刀,披头散发,双目赤红,像是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般,恶狠狠瞪着她们。
季如兰和沈颜都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王大富捂着自己的下半身,痛苦不堪的喊道:“还愣着干什么,快给我叫救护车……”
沈西赤着脚,身上衣衫不整,锋利的剪子划破了她的掌心也不知,一步步踏着血,朝门口走来,沈颜哆嗦着往后退:“沈,沈西……你敢杀人,你疯了吗?”
沈西不由分说,拿起剪子就朝着沈颜的脸划过去,季如兰见状,连忙将沈颜拉到一边,口气同样哆嗦:“沈西,你干什么!”
沈西用力将剪子插入一边的房门,眼底带着无尽恨意:“季如兰,沈颜,我沈西在此立誓,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季如兰和沈颜是真的感到了害怕,颤抖抱成一团,眼睁睁看着沈西离开,也没有阻拦。
沈西踉跄着离开沈家大门,就连鞋子都没有穿,步步带血,但她不敢停,刚刚被疼痛压制的欲望在身体里翻江倒海,体内像是有一只狰狞的小兽,要喷薄而出。
临风开着车,墨司宴坐在后座,手上拿着手机,看到上面沈西发来的一连串问号,想着那女人当时满脸震惊不敢置信的样子,嘴角便有了一丝笑意。
突然,临风一个急刹车:“三爷,撞到人了,好像是沈小姐。”
墨司宴面色一凛,推门下车,走到车头,就见沈西衣衫不整痛苦的蜷缩在一起,更遑论在一身斑斑血迹,在黑暗中都如此刺眼。
“沈西!”墨司宴蹲下身,扶起沈西。
沈西浑身颤抖,目光游离,在看清来人后,十指紧紧抓住墨司宴的胳膊:“墨司宴——”
她的唇瓣已经被她咬烂,鲜血淋漓,脖子上的伤口也裂开了,手上还有一道深深的划痕,血流不止,整个人惨不忍睹。
墨司宴只觉得一颗心被狠狠捏住了,向来沉寂的心里是从未有过的震怒!
他脱下西装外套,包裹住沈西,打横将她抱起:“临风,去医院!”
“是!”
车上。
沈西浑身滚烫,目光迷离,难受的在墨司宴怀里钻来钻去。
墨司宴幽深的目光晦暗一片,按着沈西的身体:“都这样了,还不老实!”
沈西声音细碎中带着软糯,还有低低的哀求:“墨司宴,我好难受……”
身体空虚的厉害,想要什么来填满。
“别动!”墨司宴按着她的头,“到医院就好了。”
“可是我难受,我想要你……”沈西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能说出这种话来,然而当她说出来之后,又觉得没错,身体里翻滚的欲望叫她看着面前这个男人凸起的喉结,忍不住亲了上去。
墨司宴猛然一怔,想推开她,但她黏他黏的紧,根本就推不开,然而是被她亲过的地方像是着了火。
沈西的欲望已经压过理智,小手扒拉着,将墨司宴的衬衣下摆从裤子里面拉了出来,小手从下面伸伸进去,在他结实的腹肌上面游走……
墨司宴用力按住了她四处煽风点火的小手,幽深的黑眸蕴着深不见底的暗沉,手起手落,怀里的女人便闷哼一声,如同失去生气一般,彻底的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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