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锋点了点头,继续道:“每个姑娘的背景都要搞清楚,不清不楚的不能要。”
“礼仪、服务、各种章程都要进行培训,培训的话兰姐那边有门路,不需要我们操心。”
“而且还要定时进行体检,绝对不能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病史,我们得对顾客负责,也是对我们生意的负责。”
“卧槽,锋哥,你业务怎么这么熟练?”疯狗诧异的盯着陈锋,“锋哥,你当年是不是做过这种生意啊。”
“狗哥,锋哥当年在汉江可是……”
小虎刚要往下说,却是被陈锋打断了。
“小虎,别说了,以前的事就让他过去。”
“知……知道了锋哥。”小虎急忙住口。
以前的事陈锋不想提,那终归是过去。
活在过去里的人通常是对现实不满。
陈锋不想做一个怨天尤人活在辉煌过去的窝囊废。
他的目的是在澳市站稳脚跟,闯出一番天地。
“好了,大家都去忙吧。我回一趟盛唐,和兰姐有点事要说。”
陈锋找单煦兰的确有事。
收购了大富豪,除了进行一些简单的装修外,其他设备方面大富豪这里都是现成的,并不需要从新购买。
这也就省去了不少时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大概下个月就能开张营业了。
陈锋得去问问单煦兰,到时候开业要请什么人,开业典礼后的餐会要订在是什么地方,这些都得让单煦兰来做决策。
……
……
盛唐风月内。
单煦兰今天的神色似乎颇为憔悴,整个人有点萎靡不振的。
“兰姐,您是身体不舒服么?”陈锋坐在沙发上,朝单煦兰看去。
单煦兰微微摇了摇头,淡淡道:“没什么大事,不用担心。”
“小锋啊,这些事你做决策吧。我既然将那家店交给你,就是信的过你。”
“好吧。”陈锋站起身,“那兰姐,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啊。”
“嗯,走吧。没事多回来看看兰姐。”单煦兰说。
“好,知道了兰姐,那您休息。”
陈锋说着推门走了过去,心里想着兰姐肯定是遇到事了,但应该是不好意思开口。
找严王问问去。
没等陈锋找到严王,他就被阮绫缠住了。
这女人扭着纤细的小腰肢就将陈锋拽到了四楼她的单人休息室内。
作为盛唐的花魁之一,阮绫在会所是有自己的单独休息室的。
“哟,两天没见,你都不想我的嘛。”阮绫调笑着。
如玉的手指轻轻挑拨了一下陈锋的下巴,身子也贴近了几分。
香奈儿9号的斩男香让陈锋有些意乱情迷,他朝着阮绫胸口的玉峰上狠狠捏了一把,惹来了阮绫的一声娇嗔。
“别闹,我这儿有事呢。”
“哼,嘴上说着有事,下面却很诚实嘛。”
阮绫缓缓朝陈锋腰带上解去,然后人跪了下去。
自从和陈锋上过一次床之后,阮绫就无可救药的爱上了这个男人。
说是爱上陈锋这个人,不如说爱上了陈锋在床上给予她的那种满足感。
她从未在任何一个男人身上体验过那种极致的快感。
只有眼前这个男人才会让她毫无保留的释放压抑在心底的欲望。
陈锋轻轻抚了抚阮绫的流瀑也似的长发,然后将阮绫的头摁了下去。
片刻之后。
“想要了,给我……快。”
阮绫有些迫不及待,她喘息着央求着。
眸光中除了渴望还有欲望,就像是一只求欢的小野猫在祈求着对方。
陈锋的欲望已被勾起,这个时候他要是能忍住,那简直就不是一个男人了,他命令道:“转过去。”
“好。”
阮绫很是乖巧的转过身,手伏在墙壁上。
整个房间内充满了香艳的气氛。
共赴巫山雨云之后,阮绫潮红的脸颊上溢满了幸福的神采。
“你个坏蛋,以后我是离不开你了。”阮绫微微叹了口气。
看着陈锋提起裤子,阮绫有些嗔怒的又说道:“喂,提了裤子就要走人啊?”
陈锋朝阮绫翘臀上拍了一巴掌,道:“难道你想再来一次啊?”
“也不是不可以。”阮绫赤身趴在沙发上,眼神迷离渴望的看向那个正在穿衣的男人,“我就怕你体力不支嘛,不然我怎么会轻易放过你?”
“那倒是不用担心。”陈锋说,“我是怕你腿软走不动路。”
“呸,谁腿软了。”阮绫笑骂了一句,“今晚要不要来我家?我们玩个痛快呀。”
“不了不了,这个真的伤身体。”陈锋是真怕了,这女人比盛楠还要疯狂。
“真的不来么。”阮绫可怜巴巴的看着陈锋,她感觉自己已经有点离不开这个男人了。
陈锋朝阮绫的红唇上用力的嘬了一口,阮绫微微抬头闭眼都准备迎接热吻了,再睁眼已经看到陈锋走到了门前。
“狗男人,提了裤子就走,呸。”
阮绫赤身从沙发上坐起,胸前的两坨挺立的玉峰格外扎眼,她盘膝坐在那里,将抱枕朝陈锋抛了过去。
陈锋接过,放到一旁玄关的架子上,笑道:“明天见。”
阮绫抿嘴一笑,这才满意,对着陈锋背景说道:“明天见不到你,老娘儿就杀你家去。”
……
陈锋对男女之事看的并不是很重。
他好像从小到大就没真正的爱过一个女人。
对于盛楠和阮绫的感情很复杂。
阮绫的话,或许于他而言,只是一个炮友而已,当然,陈锋认为阮绫也是同样的想法。
俩人并没有什么感情基础。
彼此交欢大抵是因为生理欲望。
至于盛楠,陈锋对其的感情很微妙。
相处这些时日以来,他也看的出来,盛楠对于他在外面和其他女人鬼混的事并非不知情。
盛楠好像天生冷血,她并没有因为将第一次给了陈锋,而觉得陈锋就是属于他的。
通过平日里的接触来看,陈锋了解到,盛楠的性格似乎一直是这样。
对于情感的事陈锋实在不想多费脑子去思考。
混在道上,没准哪天就会横尸街头。
所以大多数在江湖上混久了的人都信奉一句话——及时行乐。
……
……
单煦兰的确有事。
她今天接待了一个客人。
这个客人不是别人,却正是来自港岛南兴社的红棍大难。
冯敬春败给单煦兰之后,就在南兴社的眼里失去了利用价值。
南兴社想要在澳市发展赌业,需要找到一个合作伙伴。
他们对于合作伙伴有两点要求,不能太出名,也不能不出名,多少在澳市要有些根基,这样有利于他们控制,或者说有利于让他们掌握主动权。
大难将目标瞄准了单煦兰。
没有永远的朋友,但有永远的利益。
大难一直将这句话视为座右铭。
“兰姐,现在澳市要变天了,现在不掺和一手,先占领一些市场份额,以后等其他两家站稳脚跟,你怕是想参与都参与不进来了啊。”
“赌场里的油水有多大,我就算不说,你也应该清楚的吧?”
单煦兰很清楚赌场的油水有多大。
澳市经济的半边天都是靠赌场支撑。
“为什么要找我合作?”
单煦兰皱眉看向大难,这个南兴社的红棍并不像传说中的那样有勇无谋。
相反,大难给她的感觉,更像是一个白纸扇一样的角色。
大难耸肩摊手,道:“我觉得兰姐不是池中物,这个回答兰姐满意么?”
“不用恭维我,大难兄弟。”单煦兰笑了笑,问出心底疑惑,“澳市比我场子大的,比我有钱的人有很多,为什么南兴社偏偏会选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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