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总,你们这样是不是过分了?”薛琳顿时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裴寒溪抬臂点烟,低低徐徐的声音随着白色缭绕的烟雾散开。
“薛小姐,从始至终都是你的一厢情愿和自欺欺人,我有表示过什么吗?”
薛琳:“……”
“你被利用,是因为你的贪念。
你从一开始对我图的就不只是感情。
如果你能拎得清,放下对我的痴心妄想,合作才可以继续。”
裴寒溪话到一半,就自顾品茶了。
好像在回味什么,而她,像空气一样被忽略掉了。
裴寒溪想起了苏叶最初看自己的眼神。
温温怯怯,甚至因为害羞自卑而躲闪,但却至清至澈,毫无杂质。
这样的眼神,他之前乃至后来,都从未见过。
所以他们即使隔着千山万水,却还是能走到一起。
回顾来时路,却原来,一切都有迹可循。
“裴总说的不只合同上的合作吧?”
薛琳突然开口,拉回了裴寒溪的思绪。
他淡淡的道:“那是酬劳,薛小姐。”
从来没见过如此直白而傲慢的男人。
明明白白戳死你,可却又如迷迭香一般蛊惑人心。
薛琳本来还想问为什么是自己,但一想,明白了。
面对裴寒溪,应该没几个人可以做到。
而她,必须可以。
因为她无论在薛家、还是姜家,都是被边缘化的。
她要的一切,都要自己来挣。
“薛小姐既然是生意人,就应该知道,没有好挣的钱。
我的裴太太看上去温婉可人,可并不好骗。”
裴寒溪说罢,拎起外套,直接起身走了。
甚至没有听她的答案,好像这短暂的谈话已经耗尽了他的耐心。
薛琳赶忙起身道:“裴总,我答应!”
“那要看薛小姐可不可以过试用期,能不能做到才行。”
薛琳马上道:“我能!”
“砰!”回应她的是关门声。
薛琳不解裴寒溪的意思。
直到几天后。
裴寒溪派人给她送来一张海城商会的邀请函,才恍然大悟:裴寒溪不听她怎么说,要看她怎么做。
薛家联合岳家,在海城举办一年一度的商会。
说起来可笑,虽然她姓薛,但却根本得不到这商会的入场券。
她只是名义上的薛家人,是妈妈带她改嫁过来的。
薛琳紧紧握住这张入场券,站到窗前,俯瞰楼下繁华的海城。
她必须要做到!这样的机会并不多。
……
海城商会。
裴寒溪众星捧月的坐在洽谈区的沙发里,和周围的人相隔出距离。
骨节分明的长指轻摇着红酒杯,凭兴趣漫不经心的偶尔应着周围人的话题,却总是画龙点睛。
岳卓群笑道:“裴总,你怎么看上去百无聊赖的,是不是在等苏叶呢?”
“我和你一样,有个薛小姐了,何必等她。”
薛琳在一旁附和道:“就是,岳总,你这么讲我可不高兴了。”
岳卓群凑到裴寒溪跟前道:“你没等苏小姐,我可等柳小姐,走了。”
岳卓群起身,上了商会的二楼的观景房。
柳依依听到开门声,见进来的是岳卓群,松了口气。
随即窜起一股火气来:“岳卓群,又是你!今天我是来海城出差的,你到底想怎样?”
岳卓群自动忽略她的话,抬手举了举手里的草莓蛋糕。
“依依,你最喜欢的。”
“我不缺蛋糕吃,你去给薛琪吃吧!渣男!”
岳卓群垂眸,拿起蛋糕上的小勺,挑开了一口,放到了自己的口中。
香甜在舌尖晕染开,可心里都是苦涩。
岳卓群直接将手里的蛋糕扔到了垃圾桶了,笑道:“我替你扔了,不劳你动手了。”
话音刚落,岳卓群几步上前。
柳依依连连退后:“岳卓群,你又发疯是不是……啊!”
柳依依只顾往后躲,没注意到身后的茶几。
“啊!”柳依依撞翻了茶几往后倒去。
岳卓群几个箭步过去,将人捞住。
柳依依被吓到了,看岳卓群的眼神退却几分伪装。
“唔!”
岳卓群的吻也有了以往的温柔,柳依依一时忍不住沉沦。
突然的电话铃声打破了两人的缠绵。
柳依依理智回笼,推开岳卓群:“够了!你放我走!”
岳卓群这次没有强迫,松了手。
柳依依早就被人警告了这次商会对薛岳两家的重要性,担心误了岳卓群的事情。
她推开岳卓群,迅速往外走。
结果,手刚落到门把上,就被岳卓群握住、拉了回去。
岳卓群看着手机屏幕上跳跃闪耀的名字,心中酸怒难忍,咬牙道:“又是高鑫!
柳依依,是不是今天我要不把你半路截来,你又去和他睡!
你不缺蛋糕吃?你也把奶油抹在身上让他舔吗?”
“啪!”柳依依狠狠甩了岳卓群一个耳光:“你混蛋!”
“我就是混蛋!”
“啊!”
柳依依只觉手腕一阵酸疼,被岳卓群拖进屋里,压在了落地窗上。
“依依,告诉我,你和高鑫睡了吗?”
“睡了,我特么明天和他领证结婚!”
“刺啦!”
柳依依只觉衣服全然勒紧又崩开,落了一地。
“看到了,高鑫就在对面船上,你猜他能看到吗?”
柳依依看到对面船上的一幕,眸光骤变!
那是裴寒溪和薛琳吗?他们在干嘛!接吻吗?!
柳依依瞬间就哭了,为什么,为什么她们都这样被对待?
“哭成这样,这是要为他守身如玉吗?”
“啊!”
柳依依被紧紧压在炙热与比冰凉之间,泪如雨下。
她越哭,岳卓群越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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