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魏与泽正面硬钢皇帝,崇王勾了勾唇,“说来惭愧,陛下不知,魏将军已经被欣然轻薄过了,整个魏家都知道,若是陛下要棒打鸳鸯,恐怕是要毁了臣子的终身啊。”
皇帝嘴角一抽。
没看出你哪惭愧了,教出来的女儿更是放肆!
竟敢轻薄男子。
忍了又忍,皇帝才没有将骂人的话喷出来。
魏与泽耳尖悄悄泛红,面色却冷肃道,“崇王说的是,求陛下不要毁臣终身。”
皇帝拳头硬了。
真想叫人把这两个一唱一和的拖出去重打三十大板!
魏家是有功之臣,魏与泽都这么求他了,他能不让功臣娶妻吗!
“陛下,魏将军平定蛮夷有功,这样有功于朝廷,有功于社稷的功臣,莫说是娶亲,就是赏他几个美人又如何?”
魏与泽一噎。
他不想要什么美人。
崇王又说,“像魏将军这样的铁血将军,娶个小娇妻,传出去,不失为一段佳话啊。”
把皇帝气的无话可说。
最后,皇帝甩手让他们滚了。
崇王和魏与泽出了勤政殿,彼此相视一笑。
“魏将军,回去找人算个好日子,将亲事定下来吧。”
崇王语气有些感慨,“欣然能得你这样一位夫婿,本王放心。”
魏与泽对他微微作揖,“听王爷的,我回去便让小锦算了吉日。”
崇王点头,忽而一本正经道,“将军不妨叫声岳父来听听?”
“……”
魏与泽险些呛到。
崇王侧目睨了眼他,语气轻傲道,“不想叫?我看这亲事……”
“岳父。”
大丈夫,能屈能伸。
只是脸皮薄些又有什么。
能娶到小娇妻,一声岳父叫的值。
崇王嘴角微动,没想到他还真叫的出口。
看来欣然确实没看错人。
崇王满意的走了,“本王等着你来下聘。”
…
白元观。
白帆灵堂超度声。
一群道士围着两个棺椁做法事,大弟子无为抹着泪,跪在玄阳子棺材面前哭,“师父……”
“师弟!”
这时,传来一道哭喊声,走进来一个中年道士,“师弟这是怎么了?无为,你给我传信,说师弟他……”
看到灵堂与棺椁,中年道士面色沉痛,“师弟好好地,怎会突然过世……以师弟的道法,该鲜有对手才是。”
“师伯!”无为爬起来,扑到中年道士跟前哭,“师父他……他是被人害死的!”
“什么?”
玄真子大惊,“何人敢害你师父?”
师弟作为白元观观主,应该备受尊敬才是。
怎会被人害死?
“是她……一定是她,她与师父有过节,定是她害死了师父,求师伯为师父报仇啊!”无为哭着。
玄真子没听明白,“你说清楚些。”
“是唐时锦。”
玄真子皱眉,无为又说,“她是京城镇南侯府的三小姐,也是归虚道长的徒弟,师父曾见过她,想收她为徒,让她做白元观的大师姐,可她不但拒绝了师父,还出言羞辱师父,师父定是被她暗害的!”
“归虚的徒弟,为何要害我师弟?”玄真子面上带着悲痛和怒气的问,“大家都是同道中人,她为何要痛下杀手?”
“弟子不知。”无为痛哭道,“还有小师弟,不知为何,也突然暴毙,与师父同一天过世了。”
玄真子又扫了另一具棺材,里面躺着玄阳子的小徒弟。
突然,玄真子目光一顿,视线停留在小徒弟的尸身上。
他走进了查看,忽然像是发现了什么,面色凝重了起来。
“你在此守着你师父,我去瞧瞧师弟可有留下什么遗物。”玄真子说着,抬脚往后堂走去。
玄真子严谨的在玄阳子的房间里翻找些什么,突然,身后一股阴风吹来,他立即转身,打出一道符箓道,“何人敢在我白元观游荡!”
“师兄,是我!”
玄阳子现身跳脚,师兄的符差点就打到它!
它现在只剩魂体,符箓对它的伤害是实质性的。
“师弟!”玄真子惊诧中带着了然,似乎是明白了什么,“你果然还活着。”
“算不上还活着。”玄阳子摇头,面上多了一丝怨恨,周身怨气加重,房间里阴气蔓延,“我的肉身已经死了,师兄,你回来了我便安心多了。”
玄真子却是脸色一沉,“你可是画出了换命符,与你那小徒弟换了命?”
“不错。”玄阳子语气透着几分得意,“我确实成功画出了换命符,否则怕是连魂魄都保不住。”
是他小瞧了唐时锦,那女子道法确实远在他之上。
玄阳子眼睛里闪过一抹恨意。
“可你竟用自己弟子的性命换取你活命?”玄真子面色微沉,“换命符与禁术一般,修道之人禁用,你竟……”
“师兄是想让我死吗!”
玄真子的指责,让玄阳子彻底变了脸色,“不对,我已经死了,肉身就躺在棺材里,师兄没看见吗!若不借用换命符逃走,我还如何能见到师兄,我的弟子乃我亲传,为我渡劫也是全了我们的师徒恩义!”
玄真子沉默的看着它,良久,才徐徐吐了口气,“若你真画出了换命符,你便不会是现在这副模样,师弟,这么多年你还是这么急功近利,罢了,你我道心从来不同,你…好自为之吧。”
换命符可将自己的致命伤转移到他人身上。
玄阳子戾气逐渐凝重,师兄说的不错,他若真画出了换命符,此刻肉身就不会躺在棺材里。
“白元观如今没有主事之人,师兄,你还要继续云游吗?”玄阳子有些不服气。
心中暗骂师兄还是这么迂腐!
说他急功近利,在乎名利,可若不如此,白元观如何生存下去?
又如何能将白元观发扬光大。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白元观!
“这些年,师兄撒手不管观中事务,我肩负白元观众多弟子的荣辱,师兄,你是不是该帮帮我了?”
“你都死了,还想让我怎么帮你。”玄真子暴脾气的叱喝,“难不成你还想活过来不成。”
玄阳子沉默了。
玄真子嘴唇动了动,定定的看着它。
“师兄,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在师父留下的经书上看到过的还魂之术?”
“你,你这是异想天开!”
玄真子面色隐忍,“且不说还魂之术从未有人实现过,单是那还魂阵与还魂符,没有个百八十年修为也画不出来,你还是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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