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意蝉”
柯文恭开口冲着王悍解释道。
看到王悍疑惑的小表情,柯文恭冲着王悍介绍道,“此物乃是我们柯家老祖留下来的宝物,它有两个功效,平日里小太保无事可做的时候,可以给它注入炁体或者是邪气都可以,在受了重伤之后,此物可以温阳你的身体,即便是那种生死一线的重伤,只要是有一口气,此物就能让你活过来。
至于另外一个功效,说实话有点鸡肋,小太保能到如此境界,我想肯定知道,每个人体内都有各种各样的炁体,五脏六腑之中的炁也能够影响着一个人的各种情绪,此物可以调动其他人的气息,从而影响一个人的情绪,最重要的是它还能让人把心里话说出来!即便是境界比你高的人,也能凭借此物让对方说出心里面的真话,但这种功效也没什么用。”
王悍本来没啥兴趣,可当听到啊第二个功效之后,当即来了兴趣,“哦?”
这玩意儿怎么可能没用呢,这第二种才是有用的功效好吧。
王悍每次审问人的时候,也只能控制境界比自己低一点的,这个东西能够很巧妙的弥补这个弊端,除此之外这个东西还能让一个人说出心里话,关键时刻,肯定还有奇效。
柯文恭看到王悍这个表情之后,一时间不知道把这个东西送给王悍到底是不是好事。
王悍把东西揣进兜里,“哎呀,这么好的东西,柯老爷子送给我,这让我多不好意思!”
柯文恭看了一眼王悍的口袋,强颜欢笑道,“少扯蛋,你都塞进口袋里面了装鸡毛呢!”
说完话之后,柯文恭立马捂住了嘴巴。
王悍眉头搞搞挑了起来。
这个心意蝉还真是个好东西呐。
柯文恭挤出来一个笑容,赶忙辩解道,“小太保,我说的都是心里话!”
王悍一点不生气,冲着柯文恭笑道,“多谢柯老爷子重礼!”
柯文恭笑着摆了摆手,“妈的后悔了!”
说完话柯文恭立马闭了嘴,挤出来一个和哭一样的笑容,“小太保,莫要再戏耍我了。”
王悍笑了笑,“不好意思柯老爷子,实在没忍住。”
柯文恭摆了摆手。
几人作别之后,王悍上了车。
闻人悬海好奇道,“刚才柯文恭给了你什么好东西?”
“一个挺有意思的小物件儿,你别再逗初六了,好好开你的车,初六一个大老爷们儿,你逗什么逗?”
闻人悬海笑道,“我就乐意逗,六妹哪里是什么大老爷们,这可是我不会怀孕的小娇妻。”
说完话闻人悬海立马愣住了,“我擦?咋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柯乐笑道,“海哥,你别聊骚了,我也想和初六姐姐撩骚,初六姐姐的大长腿我好爱。”
说完话柯乐脸色一变。
闻人悬海回过头看着王悍,“柯文恭到底给了你啥东西?”
“妙不可言!”王悍手里面把玩着柯文恭送来的心意蝉,嘴咧的和棉裤腰一样,这玩意儿还真是个好东西,以后碰到道貌岸然的大反派可以直接让说出心里话。
还能逗一逗大家。
“送柯乐去了镇龙殿之后回江宁市吗?”闻人悬海询问道,说话的时候非常警惕。
王悍立马道,“不,直接去瞭村,趁现在,老头儿把释厄摁住了,也把我大姐身上黑天帝尊的那道意识给搞没了,在他们找到那艘船之前,先去找那艘船的线索!”
之前宿衡阳还让呼延脱脱给了王悍那根罗盘的指针,并告诉王悍瞭村有那艘船的线索,王悍必须趁这个时间段把事情办了。
开车的闻人悬海目光再没有去偷看初六,而是岔开了话题正经道,“后戎还有句刑那帮玩意儿应该会去释放剩下的那三位天魔了!估计要不了多久,穷犽就会被放出来!”
王悍靠着后排座椅,“大势所趋,迟早都要放出来的!”
“鬼厌和雄胄他俩去哪了?好久没见到了!”闻人悬海好奇的问道。
王悍晃了晃手机骂骂咧咧道,“妈的,这两个狗比玩意儿自驾游呢,昨儿发朋友圈去洱海玩的,看那个样子还想去泰国玩呢!”
闻人悬海吐槽道,“他俩还挺潇洒!”
“谁说不是呢!老子每天忙的焦头烂额,这俩狗东西还有闲心去旅游!”
之前追饶如霜的时候,这俩狗篮子就掉队了,之后就四处去玩了。
把柯乐放在了火车站,让坐高铁自己过去,王悍和闻人悬海还有初六娘朝着瞭村的方向过去了。
瞭村是个很古老的村子,村子里还保留着很多比较原始的生活方式,不过环境倒是很好,颇有一种世外桃源的感觉。
到地方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夕阳给整个小村子镀上了一层暖色光辉,家家户户青烟袅袅,新闻联播的声音夹杂其中,老婆婆坐在门槛上端着碗给小孩子喂饭,拿着烟枪的老人吧嗒吧嗒的抽着老汉烟,小孩子在路边捡到了笔直的棍子欢快的奔跑着,孩童们银铃般的声音时时传来,土狗慵懒的趴在地上摇着尾巴,鸡鸭鹅凑成各自队伍在路上扭着屁股,偶尔传来老牛悠长温厚的哞哞叫声,宛如玉带般的水流清澈见底,风吹过,树叶发出哗啦啦的声音,整个世界静谧安详。
小村子已经和外面的世界有所接触了,可似乎是并未被外界的喧嚣沾染半分,比起嘈杂喧闹的钢铁丛林,这个地方让人的灵魂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宁。
王悍让闻人悬海把车停在村口,几人下车步行过去。
初六娘换了一条长裤又穿着运动鞋,把头发扎成了高马尾,戴了一副眼镜,整个人洋溢着青春活力。
王悍下车之后,把整个瞭村前前后后检查了一番,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左右观望了一下,王悍朝着最近的一家走了过去,上前给大爷点了烟,随后给大爷塞了两包中华,“大爷,跟您打听一个事儿,你们瞭村有没有什么关于船的故事之类的?”
老大爷愣了一下。
“床的故事?你这娃,问的这都是啥话,也不害臊,你城里来的,问床的故事你,你们城里人玩的花,不比我们农村人知道的多?”
王悍被整笑了,年纪大了,空耳很正常,“我说的是船,不是床,船,吃呜安船!”
老大爷夹着烟的动作有所停顿,那双看过了无数人事沉浮的沧桑双眼盯着王悍,似乎是想要把王悍看个透。
“你等一下!”
老人站了起来。
背着手朝着一个方向走了过去,老人忽然拿着一面锣敲了起来。
锣声将整个小山村的宁静打破。
不多时便有村民朝着这边聚拢了过来。
一个披着衣服的老人走上前来询问道。
“马老汉儿,怎么了?”
刚才敲锣的老人用手摁住锣面。
转过头看向了王悍。
操着拗口的方言跟村民说了几句什么。
就看到一群村民纷纷将王悍几个人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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