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浓烟已经非常浓郁了,伴随着某些刺激性味道,两人喊了没一会儿就开始咳嗽。
“怎么没人回应?是不是已经出事了?”阮慎行焦急询问,可能是被烟味呛到了,又咳嗽了两声。
“应该不会,如果眠眠真的被带走肯定会挣扎,但刚才直升机停留的时间比较短,应该带不走她。”孟秉义的声音也断断续续,时高时低。
“大少,浓烟太大,可见度非常低,我担心前面会有未知危险,还是等烟雾散些再往前吧。”下属考虑到他们的安全,提出了建议。
“不行,我妹妹还在那边,她会有危险。”阮慎行没有采纳,捂着口鼻继续往前走。
“对,不管怎么样,先找到眠眠再说。”孟秉义的步伐也没有停。
下属们只能小心保护着他们。
没走多久,有人突然指着某个方向,惊呼道:“那边有人!”
众人立刻停下脚步,万分警惕。
“在哪?我怎么没看到?”孟秉义仗着身高优势,仰头往前看,可四周的可见度太低,他没有看到人影。
阮慎行也没看到,无声地摸出手枪拿在手里,以防万一。
这时,孟秉义也出声,“我看到了!那边有人,而且朝我们这边走来了!”
所有人瞬间进入戒备状态。
“大哥,是我。”
察觉到前方气氛有异,阮星眠率先出声。
阮慎行面容沉肃,已经做好了应对准备,没想到竟然是眠眠。
“眠眠,我和二舅在这边。”他的眼神一下温和下来,柔声回应她。
很快,阮星眠与傅斯砚回来了。
孟秉义记得她那个小弟,叫丹尼尔的刚才也冲出来了,这会儿却没见到人,忍不住问,“怎么是你们俩?还有一个人呢?”
“陈清海被人接走了,这些烟雾就是对方从直升机上投下来的,所以我让他去锁定陈清海的位置了。”阮星眠解释。
阮慎行与孟秉义却心头一惊,这片雾气竟然是对方为了救陈清海投放的!
孟秉义还沉声道:“陈家所在的这片私人山庄有限飞规定,所有进入这片空域的飞机都会在进入的第一时间被扫描到,按理说是不可能抵达这里的,更别提那架直升机上还有烟雾弹这种武器。”
傅斯砚与阮星眠对视了一眼,追问道:“二叔,那你有没有办法查到对方为什么会被允许入内?”
孟秉义意识到这个是个突破口,立刻应下,“可以,我这就去联系。”
“眠眠,受伤没?身上哪里疼,如果有一定要告诉大哥!”阮慎行还是第一次见到妹妹的身手,虽然看得出她的身手非常好,但他还是忍不住担心。
陈清海这种老狐狸,一般都会用阴招,他担心妹妹吃亏。
阮星眠任由他给自己检查,还配合地抬起手臂,淡声道:“没事,我没受伤。”
阮慎行确定妹妹没有受伤后,这才放心,“那就赶紧回去。爸妈也在等你,他们很担心你。”
“好,那我们回去吧。正好,我还找纳德还有点事。”
“裴子墨不见了,我怀疑是裴思韵把他带走了。”
阮星眠微微顿步,但很快又重新继续往前走,“我知道了。”
阮慎行知道妹妹与裴思韵的关系不错,偏偏那个裴子墨心机深沉,不择手段,还多次对付他们家。
“眠眠,我之前跟裴思韵接触过几次,她不是一个不理智的人。只是事关亲人,有的时候难免会没办法保持理性。”
阮星眠知道大哥是在开解她,轻轻点头,“我明白,大哥,你不用解释什么,我与思韵姐关系是不错,但像你说的一样,我也没办法在家人被伤害后保持理性,所以我不会放过裴子墨。”
“好,大哥听你的。”阮慎行无条件支持妹妹。
傅斯砚见大哥抢了自己的话,心头暗暗吃味。
但面色上却不露声色,冲阮星眠温柔道:“我也是,你说什么,我做什么。”
阮慎行目光一转,深深睨着他,还较上劲了?
傅斯砚视而不见,继续温柔护着阮星眠,“小心点,这里的雾气还很浓,我记得前面有个小坑,你别踩到了。”
阮慎行见两人越过自己继续往后走,脸色有些阴沉。
在外围保护他们的下属见大少神色不好,大气都不敢出。
一行人回到内场,还没走近,就听到内场传来了阵阵尖叫声。
阮慎行当即拉住要进去的阮星眠,沉声道:“你在外面,我先进去看看。”
“好。”阮星眠嘴上答应,但等阮慎行从已经解开锁链的大门进去后,也跟了上去。
内场已经被亲卫队处理过了,地面的残渣碎片都被清扫,仍有一些血迹或者酒渍没来得及清除。
因为医疗队都在这里,所以不少伤员也留在这里休息。
而此刻,萨西尔太太抱着满嘴是血,躺在地上安妮,急得浑身都在发抖。
“安妮,别吓妈咪!你到底怎么了?”
安妮的眼睛睁着,却说不出话,难受得直蹙眉。
医疗队的医生已经开始为安妮诊治。
他们的斜对面,纳德已经让人把韦夫和孙蓉押着跪在地上。
虽然他坐在轮椅上,但整个人的气势却很强。
“说,是不是你们在水里动了手脚,所以我女儿才会吐血!”
韦夫与孙蓉纷纷摇头,像胆小两只鹌鹑,瑟缩着不敢抬头。
纳德目光一厉,语气发狠地命令私人保镖,“折断他们的手!”
“啊!”
保镖们还没用力,两人已经撕心裂肺开始喊叫。
韦夫赶紧求饶,“大哥,你手下留情!”
纳德不为所动,示意保镖们加大力度。
“别,我说!”孙蓉扛不住,开始松口,“只要你松手,我就告诉你是谁给了我们毒药!”
韦夫连忙附和,“对,放了我们就说!决不食言!”
纳德神色勉强地让保镖松手。
韦夫与孙蓉的双臂脱力,两人只能跪趴在地上。
纳德看了一眼女儿的情况,眼神更加不耐,“我的耐心有限,只能听一个人说。”
“是……”韦夫想开口说,可注意到一旁的亨利,语气有些迟疑。
他怕自己指证阮星眠会得罪王子殿下。
孙蓉也畏惧王室权威,但她更怕丢命,正好又见到阮星眠从外面进来,毫不犹豫地抬手指着她,“是阮星眠,她给我们的毒药!她说是大哥你得罪了她,所以她要报复你,才给我们这颗药,还说服下的人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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