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内,三个男人抓着警察痛哭流涕,展示身上的伤口。
“警察同志,你看看我的伤。”
“还有我的,警察同志,你看我的脸都被抓破了。”
“还有我还有我,警察同志,你可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
“都给我闭嘴!”警察板着脸,“一个一个说,你先说,到底怎么回事。”
警察看着沈西问道。
沈西披头散发,脸上也有几道抓痕,但她那恶狠狠的模样,叫人不敢直视,那三个酒鬼一对上她的眼神就找警察救命。
警察见沈西不配合,刚想发火,哪曾想他们局长风风火火从外面赶来,旁边还站着一个矜贵冷漠的男人。
男人走到沈西身边,狭长凤眸落在她挂了彩的脸上,抬手一摸,沈西就别开了头,低语:“我没事。”
“走吧。”墨司宴将臂弯里的西装外套披在她的肩头,改为牵住她的手,临走前,又看了眼旁边颇为拘谨的警察局长,“夏局长,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好的,墨先生你放心,我一定会处理妥当的!”局长擦了擦额头上细密的汗珠,目送墨司宴离开。
和人打了一架,沈西的酒也醒了大半。
上车后,墨司宴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看到她脸上的抓痕,眉心蹙得更紧。
沈西有些心虚推了推他的手:“一点小伤,不碍事的。”
墨司宴眉目冷厉,透着阴鸷:“一打三,沈西,你能耐啊。”
“不然呢,我就任由对我上下其手?任由他们欺负我?”沈西捏紧了拳头,双目猩红,透着倔强与桀骜。
“大晚上的谁让你喝了酒还在外面乱跑的?!不知道给我打电话吗?”墨司宴低沉的嗓音布满压抑的怒火。
沈西闻言,轻嗤一声:“我给你打电话?你能放下别人回来接我吗?”
墨司宴眉心又拧了拧:“沈西,你在闹什么别扭?”
“我没有闹别扭,我就是有点头疼,我想睡觉。”沈西别开头,靠在车窗上,长发散落下来,遮住了她大半的脸。
墨司宴虽然怒火中烧,但见她确实疲惫不堪,压下心头恼火,命令临渊开车,先回去再说。
沈西一直闭目不语,墨司宴也端坐着,像是跟谁赌气似的,气压低的令人窒息。
临渊将油门踩到底,只希望赶紧回到庄园,这车他要是继续开下去,恐怕要英年早逝了。
回到庄园,沈西用力甩上车门上了二楼。
墨司宴一路沉默着跟了上去。
沈西拿着衣服去洗澡,越想心里就越怄。
明明就是她受了委屈,他不安慰她就算了,竟然还凶她,这难道不是受害者有罪论?
他以为她愿意招惹那些酒鬼?
心中愤懑不平,她对自己下手就越狠,恨不得搓掉一层皮,直到把自己弄得浑身通红,她才停下来。
套上睡衣,沈西出了卫生间,看了一圈,墨司宴并不在房内。
沈西也没有管他,去旁边吹头发。
但是没一会儿,手边却响起手机铃声。
她扭头一看,是墨司宴的手机,而且上面来电显示,la
。
一瞬间,沈西心头一阵狂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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