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方才我看见那个女刺客肩上有一处刺青,是曼陀罗花,如果我没有猜错话,今日之事并不简单!”南宫月小声说道。
凌冰澈听她这么说,心中因为大概明白一些,只不过现在不是时候,不知道萧风那边查到什么线索没有。
凌夜城也刚好处理好事情便来了,只不过身旁并没有张云云!看来张云云似乎对这个女刺客很感兴趣莫非张家跟她有什么关系?南宫月细想一下。
“皇上,本王还有其他事要处理,就先带月儿回府了!”
“凌王有事,便先回府处理吧”
凌王府
“说!你为何把王爷令牌送人!若是不说,信不信我送你去见阎王爷!”萧风怒气冲冲的拿着一把剑低着地上人狠狠追问。
“呸!本公子的事情还轮不到你知道!”
“我说萧风,直接把他送去面见阎王得了!废什么话呀,对于这种吃里扒外的人教应该……”
“王爷!”
“王爷!”
萧风跟莫晓见凌夜城回来了,赶忙行了礼。
凌冰澈看着地上被划伤右腿,跪着的人不由震惊,怎么是他!心里有些刺痛,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平日与他交好的兄弟肖涵竟然是个这样子的人,他情绪有些失控,握紧了拳头。
肖涵却满脸猖狂的望向他。
片刻后,平复心情的凌冰澈闭着眼睛冷冷问道“说吧!为何将本王的令牌拿走陷害本王!”
“哈哈哈哈哈哈哈为何!?”一想到过去种种,心里不平衡一下子上来,凭什么他出生就是皇家的皇子,而他不过是朝廷一个棋子,他不服气双眼怒意,将不甘心摆脸上。
“若不是你,我也是权利最高之人,王爷您忘记当年那个被诬陷靖王爷了吗!”
在听见靖王爷三个字时候,凌冰澈还未来得及回想一下,只见那个肖涵一直费力挣脱。眼睛透露狠辣,又被萧风打几个巴掌。
“若不是因你所赐,我陆家也不会被满门抄斩!我父亲母亲就不会死!”
“你是陆多颜!?陆一舟的儿子!”
“不错!今日你必须还我父母性命!”
“本王没有杀害你父亲!当年之事另有隐瞒!”
.不可能!当年满门抄斩,所有人都给了证据是你,是你告诉先皇,说我父亲要叛变!这便是当年信物!”陆多颜从怀里掏出一块东西,上面刻着凌王两字!
陆家当年若是半夜被皇宫里的锦衣卫的人灭口的,为何他们那么急匆匆把这块令牌丢下呢,而又那么迫不及待嫁祸于人,呵看来药重新调查一下十年前的事情了!凌冰澈握着那块有些残缺的令牌,然后看着陆多颜。
“本王会帮你查清当年之事,来人呐,把陆多颜带下去!”
“夫君,你可是发现什么?”
“嗯,锦衣卫的人不可能那么快一夜之间杀人灭口!另外皇宫距离陆家有十几里路程,快马加鞭起码也在十日,另外本王当年并没跟皇兄说过他们陆家!背后一定有人!”
方才看见陆多颜眼神有些闪躲,发觉有些不对劲,他一定知道什么,所以才会一口咬定。
“夫君,此事如何查?”南宫月挪一挪步伐走到他身旁问道。
“去查卷书!上面一定记录着当年之事!”
莫晓听完,翻过围墙出去办事去了。南宫月看着凌冰澈的背影日有所思,曼陀罗花刺青的人,会不会跟所有事情有关呢!那么他们主谋一定在某处!
另一边
“晴儿,你真的是越来越没有用了!是要我怎么样处置你好呢”一道分不清楚男女的声音从房间传出来而门口跪着的人射射发抖。
“主人,属下知错了!”
“我让你找机会除掉凌王,你倒好竟然让他怀疑到十年之前陆家的事情!若是被查到!你让我怎么办?废物!”
“啪啪”
两记耳光扇地上的人,黑袍的人转身扔下一小瓶毒药,她向来不喜欢没有用的人,黑夜中月光照射在她脸颊上若隐若现。
“主人,主人饶命啊!求求您了,放过我吧!”
“难道不知道主上规矩!?”
刺骨的风透过破窗吹沙沙一名女子从柱子走了出来,撇一眼地上趴着的人冷笑。接着手脚麻利的打开药瓶口捏起她下巴灌入。
“还是雪儿干事干脆,你的性子我倒是喜欢的很”
“主人说笑了,雪儿只是解决麻烦而已”
“这是皇后的信,请主人查看”
黑袍人抚摸一下自己脸颊,接过,接着打开,只见里面写着:三日之后桃林见面。终究还是要见我了吗,我的好妹妹!
凌王府
“可有查到些什么!?”
“禀告王爷,属下前些日去打听当年参与的人,只抓到一个,那家伙嘴巴倒是紧,死活不肯说,被我关入地牢!”
“本王现在就过去!”
牢房臭味冲天,走到最里面才看见身穿囚服满脸胡茬的老男人,才停下脚步。
“说出当年之事,本王饶你不死!”
“呸,你们这些官家的人,不必威胁草民就是死,也不会告诉你!”
“葛公,你可以不说,倒是你妻子孩子……”
“凌王你不得好死!若是敢碰她们一根汗毛,老子做鬼也不放过你!”
“本王说到做到,若是你坦白从宽,本王自然会放过她们,把当年陆家的事全部说出来!”
“草民说……草民说,十年前陆家的事情确实有些诡异,锦衣卫的人个个戴着面罩,闯入陆家,将他们杀害,可是…就半个时辰,又来一批锦衣卫的人,但是他们未戴面罩…,他们的首领长孙大人不知道说什么,他们又返回去了”
“不过,在上一批锦衣卫的人胳膊处,草民发现有刺青,倒像是曼陀花啊……”
凌冰澈微微蹙眉,眼神无比冰冷,果然他猜的没错,只要顺着曼陀花刺青的人必然一定找到当年幕后黑手。
“王爷……等等我”
还没有反应过来莫晓赶忙跟了出去,出了地牢,凌冰澈上了一辆马车接着向北的方向行驶,而莫晓他也骑着一批黑马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