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放开的陈阡终于开始呼吸起新鲜的空气,她堂堂一个四阶异变者差点憋死。
业务不熟练,以后多试试就会换气了!
陈阡有些遗憾的挪开了爪子,将被撩开的睡裙扒拉下来。
韩恣已经又躺回了原处,熟练的将陈阡抱在怀中。
这次甚至更加过分,他的大长腿竟然还搭在了陈阡身上,将她整个人夹进了怀抱。
两颗心脏离的极近,噗噗通通的胡乱跳着。
陈阡觉得自己不得了啊。
一个月内吻了五个男人,这种事做梦都不敢想啊!
她以前偷偷看小h文时,顶多,顶多每次就想了一个帅哥。
韩恣将那股难耐强压下去后,才继续道,“今天先这样,安抚效果非常好,辛苦了。”
他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嗯嗯。”陈阡低低的应道,半点没有刚刚讨要利息的气势。
面前这人可不是小白兔卫惊蛰,这是条恶龙啊!
看着漫不经心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一旦有了自己的宝物,那行动力真的是杠杠的。
“等我养好伤再试试兽型吧?”陈阡还没见过真龙呢!
不知道是西方龙还是东方龙?
听说龙有...
她的眼神想往下看,但奈何对方抱的严实,根本看不见。
不过刚刚好像感受到了。
咳咳,现在是正常数量。
“嗯,再说吧。”韩恣不知道自家契主脑子里的废料,他这会儿已经昏昏欲睡了。
真是让人上瘾的事情啊。
陈阡察觉对方越来越缓和的气息,知道对方已经进入梦乡。
这个时间段,她还正精神呢!!!
被抱的严实的陈阡,没办法去拿手环,只能这么干瞪着眼。
被一群肉围着勾引却不能吃的滋味,真是...
明天!
她明天一定挑一个睡了!
乱七八糟的脑补了一堆东西后,才不甘的睡了过去。
...
次日上午。
陈阡醒了,昨晚睡的太早,导致现在这个点就醒了。
旁边的人还睡的昏天地暗,一晚上啊,整整一晚上,他都没松开自己。
偶尔放松一些,也是只让她稍稍活动了一会儿。
粘人精!
睡着了的粘人精!
陈阡双目无神的看着天花板,就算干瞪眼无聊着,也没舍得打扰对方睡觉。
直到,某处感觉到异样的触感,陈阡才唰的红了脸颊。
她,她...刚成年!
这人不是还睡着吗?
怎么突然起立了!!!
硌得慌。
身旁的人呼吸从熟睡中的沉稳,慢慢变得急促,而后身子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被当做人形抱枕的陈阡就这么被韩恣无意识的蹭着,人还未醒,手就已经开始四处游离。
它最爱的地方还是两个白面馒头,总是跑到那里捏了又捏。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莫名的燥 . 热让两人都喘 . 着粗气,恨不能贴的更近。
“炽 ..热”的“喘 .. 息 ” 声在身边断断续续的响起,仿佛要命的妖精。
陈阡不合时宜的想着,说好的要断气呢,这人怎么这么久!!!
哪里练的腰力?
……
“阡阡...”随着一声低哑的闷哼,身旁的人蹭了半天终于挣脱了束缚。
……
脑子空白的陈阡被人翻了下身,侧躺着枕在对方怀里。
滚烫的身躯挨的极近。
带着情 ... 欲的吻在脸上一个一个落下,凌乱而又急促,直到她再次被噙住了双唇。
成年人的世界,速度太快。
她还没来得及学会上一招,就被后续的动作打断了思路。
这就是前任霸总的本能吗?
明明对方才是第一次接吻的那个,怎么比她熟练这么多!!!
韩恣:天赋异禀。
眼看着就要再次沦陷,陈阡被拨撩的心痒,身痒,哪儿哪儿都痒。
然后再次闸住了。
陈阡:沃特玛!
急的她想挠墙!
可欲 ..求不满的不爽还没来得及出口,她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儿。
下意识的张开能量领域的同时,狂躁的能量让整个屋子都为之一颤。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你能量就想炸了???
经过一晚上的歇息,陈阡能量已经恢复了不少,费了好一阵功夫,才将这人安抚下来,没有继续躁动。
刚刚的姿势让韩恣袭 . 胸不方便,只能转而放到了陈阡的屁股上揉 .. 捏。
她屁股都被捏疼了!!!
又过了十几分钟,对方才终于放过了她。
陈阡这睡裙穿的,一晚上不知道被撩上去多少次!
“你要是缓过来了就赶紧去洗洗!”
累死累活自己还没将人吃到嘴!就离谱!
下次一定办了这家伙!
薄毯已经遮不住那奇怪的味道,慢慢弥散出来。
“...嗯哼。”餍足的声音昭示着韩恣的好心情。
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享受,让他容光焕发,完全看不出他昨天那副好死不如赖活着的人生态度。
男人懒散的坐起身来,睡袍之下国门大敞。
胸肌腹肌,全部唾手可得。
陈阡咕咚一声吞了下口水。
要不再来一次?
“我抱你去洗漱?”现在的韩恣已经有力气了!
果然,榨干了契主,得益的就是他啊。
瞧瞧,这会儿都能抱人了,精神得很呐。
陈阡没再胡思乱想,这都中午了,白日宣"银"要不得,楼下还有四位等着她起床呢~
她到底没敢把自己的安全交给这个昨天还虚了吧唧的人,保险点自己走!“扶着吧,怕你把我摔了。”
韩恣听出来她的担心,这次他没再选择听话。
下床后,也没去系他那落跑的睡袍,一把就将陈阡抱起,“太瘦了,多吃点长长肉。”
这话说的,不知道他在指哪儿。
陈阡的思想不知道被什么颜色染过,她竟然秒懂了对方的意思,“我已经在努力吃了!”
大胸美女什么的,谁不想当啊?
已经变大很多了好吗?
她还能继续长!
等两人一阵折腾收拾完下楼,刚巧赶上中午的饭点。
高阶母兽入侵结束,好像所有人都闲下来了。
陈阡刚下楼就听到霍逍的声音,“这么多东西,我搬了一上午,家里都要塞不下了!”
“晚点把隔壁也买下来,用来放这些东西。”白池眠买的时候还不觉得,现在看看,好像真的有点小了,说着他就走了出去,应该是有事在忙。
两个身残志坚的人相互扶着,慢慢走到院子里,“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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