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达了!
倘若卡斯不是拿他寻开心,那么整个坎伦城分殿都要发达了,总殿的奖励砸下来,能让整座坎伦城的地面抖三抖!
“他们在哪?”
库拉格长老的呼吸变得短促,他紧张极了,一拍大腿从椅子上站起来,声音急切地说:“快带我去!当着我的面再测试一遍!”
在卡斯的带领下,库拉格长老找到了被安置在偏殿的郑咤等人。
经过一番测试,库拉格长老确认卡斯所言不虚,而且在测试到陈帆的时候,水晶球又炸了,好像陈帆的魂力比先天十级还高,超出了水晶球的测试上限!
“我这就发函一封,通知教皇陛下!”库拉格眼神炽热地看着郑咤等人,仿佛守财奴望着一座金山,又像虔诚的信徒遇到神迹。
来自坎伦城分殿的信函被快马加鞭地送往武魂城。
时间一晃过去四个月。
这一天,一个面相阴柔的男人来到坎伦城分殿,他坐在大殿主位上抚弄着新做的指甲。
库拉格长老坐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殿内的氛围有些凝重。
库拉格一脸紧张地看着男人,眼底隐隐流露出敬畏。
在他面前的是武魂殿的月关长老,高高在上的封号斗罗冕下,即便是两大帝国的皇帝见了,也要恭恭敬敬地以礼相待!
倘若坎伦城的城主得知月关冕下驾临,立刻就会放下手上的一切公务,屁滚尿流地前来拜见。
“傻愣着干嘛?”月关头也不抬地说,“把那些孩子叫上来吧。”
他的声音跟形象十分贴合,也透着一种阴柔的感觉。
“是,大人!”
库拉格擦了一下额头的汗珠,朝站在门口的卡斯递去一个眼神。
卡斯一路小跑离开。
过了一会儿,郑咤等人走进大殿。
月关抬头看了库拉格一眼。
库拉格立即拿出水晶球,很快,大殿就被水晶球的光芒照得通亮。
“哈哈哈哈哈!”
月关盯着郑咤等人发出放肆的笑声,他捻起兰花指,面带喜悦地说:“好啊,坎伦城为武魂殿做出这么大的贡献,待我回去禀告教皇,一定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备马车!”
“我带他们面见教皇!”
郑咤轻轻松了口气。
经过詹岚四个月的科普,郑咤轻易认出月关的身份,这是武魂殿的一位喜爱花草的封号斗罗。
这位封号斗罗小时候跟姐姐相依为命,在街边卖花为生。
天有不测风云,他的姐姐为保护他在他面前被坏人打死,惟一的遗愿就是让他替自己活下去。
从此他性情大变。
他希望姐姐还活在他身边,不仅模仿姐姐的样子复仇,还模仿姐姐的性格和声音,久而久之变得娘里娘气。
看着好像变态,实则是个可怜人。
郑咤抿了抿嘴唇,他心里有些佩服楚轩。
武魂殿得知他们的存在,肯定高度重视,可即便如此,直到四个月后月关才来到坎伦城。
可见,坎伦城距离武魂城不是一般的远。要是当初他们错过了武魂觉醒,靠自己前往武魂城,不知道要在路上耗费多少时间。
武魂城作为武魂殿总殿的所在地,可谓天使教信众心中的圣地,地位堪比地球的耶路撒冷,居住在这里的都是受武魂殿认可的虔诚信众。
乘坐武魂殿的马车进入武魂城,很容易就能感受到城中浓烈的宗教氛围。
郑咤等人一路上看到了许多教堂、天使雕像、和以天使为名的学校。
从大街上随便揪一个人,都能背几句武魂殿的教义,再高呼一声教皇陛下万岁。
武魂殿花费了很多精力才把武魂城打造成如今这样。
“这里以后就是你们的家了。”月关温柔地说。
经过两个月的相处,月关发现这些孩子一个比一个成熟,其中那个叫楚轩的孩子,更是冷不丁就能说出一句让他也要思考好几天的话。
这些都是武魂殿的未来啊!
全都是孤儿,对外界无牵无挂,轻易就能培养成武魂殿的死忠。
更重要的是,他们是教皇陛下的班底,以后能帮教皇陛下对抗长老殿,统一武魂殿内部的声音。
月关暗叹一声。
外人只觉得教皇陛下尊贵无比,却不知道教皇陛下在武魂殿内部处处受到大长老的掣肘。
等这些孩子成长起来,便能为教皇陛下分忧了。
不过,一个村庄在同一年觉醒三个先天满魂力和另外十七个具备魂师资质的孩子,属实有些不可思议。
但经过一番调查,又什么都查不出来。
这二十个孩子的背景跟天使神的羽毛一样干净,只能说是天使神为武魂殿降下神迹了。
马车缓缓驶入武魂殿。
月关一路刷脸,畅行无阻地来到教皇殿,刚让门口的卫兵通报,就听到一个不和谐的声音。
“月关!”
“这些孩子是什么人?”
一个身披金甲面覆奇纹的老者走到月关身旁,他直呼月关的名字,眼神里丝毫不见对月关的尊重。
月关深吸一口气,生硬地说:“二供奉,您何不亲自去问教皇陛下呢?”
这位老者是长老殿的二供奉,九十八级强攻系斗罗,封号金鳄,他的年纪比上一代教皇还大,在武魂殿里地位颇高,仅次于教皇和大长老。
教皇殿与长老殿关系僵硬,金鳄斗罗没少给教皇殿找麻烦,月关看到他只觉得头皮发麻。
“教皇陛下那里,老夫自然会去问。”
金鳄斗罗冷笑道:“先让这些孩子去长老殿坐一会儿吧,大长老已经等他们很久了!”
月关心中一震。
遭了,消息走漏了!
坎伦城分殿向武魂殿总殿发函,中间经过的人太多,教皇殿的保密措施最终没能阻止长老殿获悉信函内容。
月关紧张地说:“教皇陛下就在殿中,还是先让教皇陛下见过这些孩子,再让他们去拜会大长老吧。”
封号斗罗之间也有差距。
月关自知不是金鳄斗罗一合之敌,但要是在他面前被金鳄斗罗把人带走了,他在教皇那里必然落得一个办事不力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