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关上,killer看着电梯上行,久久没有回神。
电话那头,古德温叫着他的名字:“killer?”
一连叫了好几声,killer才回神:“古德温先生。”
“刚刚你在干什么?”
“没什么。”
古德温那边也没怀疑:“你这边再盯紧一点,告诉奥维莱特,如非到最后,我是不愿意和他撕破脸的。”
“我知道。”
“等你这个任务完成,你也该回来拿解药了吧?”
“嗯。”
在古德温手下做事的,只要权利大地位高的,古德温都会给他们下一种蛊,每三个月必须要服用一次解药,如果不服用的话,蛊虫发作,就会承受蚀骨之痛,普通人根本就承受不过来,有些背叛古德温的,就是没有抑制药,被活活疼死的。
算算日子,也到了killer服用下一次解药的时间了。
“行。”古德温那边答应。
古德温挂了电话,killer在楼下,他抬起头看了看三十三层,那个房间的灯光还亮着。
killer站在那边的夜色中站了一会,然后去旁边的小卖部,买了一包烟。
他很少抽烟,只是现在心里有点说不上来的烦闷,用尼古丁来麻痹一下。
然而不管抽多少,那种感觉好像还是挥之不掉,脑子里,莫名的浮现出那个女人的身影,以及把她抱在怀里的感觉。
他低头,抬起自己的手,因为常年拿枪,上面布满了茧。
他没有几年前的记忆,古德温说,是他做任务失败,被人重伤弄坏了头脑,之前的事,他是半点都想不起来。
这几年,他都在为古德温卖命,各种不间断的训练,不知多少次在生命的边缘走过。
能活下来,都是侥幸和命大。
等做完任务,他也该回z国了。
......
楼上,墨朝暮到了killer说的房间,他从前台拿了卡,现在轻易就刷开。
房间里没有了男人的身影,只有那边的大床上,女人躺在上面,明明是睡梦中,但是已经泪流满面了。
“妈咪,妈咪!”墨朝暮走过来,轻轻的叫了叫沈鸢。
他拿着手帕,轻轻的给沈鸢擦掉了眼泪:“妈咪,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妈咪!”
墨朝暮把沈鸢给叫醒,沈鸢睁开眼,眼前依旧是一片朦胧。
小小的手掌触碰过来,贴着沈鸢的脸颊:“妈咪,你怎么哭的那么伤心啊?”
“暮暮。”沈鸢赶紧擦了擦眼睛,然后看清了周围。
“我怎么在这里?”沈鸢的大脑一阵空白。
她记得自己不是在酒吧里喝酒吗,然后好像看到了......薄擎!
“薄擎,薄擎!”沈鸢赶紧从床上下来,然后打开门,看了看四周,什么都没有。
“暮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是你送我来酒店的?”
沈鸢记得,自己在酒吧里喝酒的时候,好像看到薄擎了。
她分明是扑过去把人抱住,不让他走的,结果醒来,自己就到酒店了。
“当然不是,我怎么扛得动你,你是自己去酒吧找男人开房啊,然后我给你打电话是那个叔叔接的,他让我来这里接你。”
“叔叔?你看到他长什么样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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