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阳杀伐决断,以牛县令的狗命震慑群贼!
所有的军官都被吓破了胆,用手指蘸着鲜血,哆哆嗦嗦写下名单。
叶松把这些血书接过来仔细观看,低声说道:“都是这些人手下的心腹,看来营中大多数人并不知情。”
李阳一挥手,叶松立刻带着人去了,此时军营中群贼伏法,抓那些乌合之众自然是轻而易举。
李阳说道:“牛二,你去客栈把真腊公主接来,现在大局已定,商量一下两国停战事宜。”
“让这个公主回国之后游说一番,琼州战事也该告一段落了。”
牛二刚才砍人溅了一身血,赶紧换了衣服,带着人直奔客栈。
本以为自己找的这家客栈甚是僻静,公主随行又带了好几个护卫,安全是应该有保障的。
哪里知道,刚一到客栈门口,就只见有两个黑衣人正在摘幌挂板,感觉要关门。
牛二不由得急了,说道:“这大白天的关什么门?就算是里面客满,你摘幌子不就得了?挂什么板啊!”
这两个黑衣人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赔着笑脸说道:“这位贵客,今天没啥客人,东家要来盘点账目。”
“所以我们这才挂板封门,还请您高抬一步,去别家客栈碰碰运气吧。”
这话一说,牛二立刻意识到不对!
自己刚才把公主和那八九个随从送到这儿住下,还吩咐掌柜小二好生伺候,怎么可能没有客人?
再看这两个人虽然是满脸堆笑,眼神里却有着些许慌张,明显是有点做贼心虚啊!
再往手上看,二人右手虎口都有厚厚的老茧,一看就是擅长使用单手兵器的江湖人!
牛二外粗内细,脸上没有丝毫的表露。
反而笑着说道:“你两个说话中听,当真是好伙计。一个月多少利钱啊?我也有个买卖,想招你二人过去。”
“嗯…我俩…一个月都有二两银子,在这儿干着踏实,实在是不想换地方,多谢您抬举!”一个黑衣人说道。
牛二脸上倒是平静得很,心里面却暗自冷笑。
毕竟是做过县令的人,对于整个县的政务甚是了解,百姓民生更是知之甚详。
像是客栈这种小伙计是管吃管住的,每个月工钱都少得可怜,一般情况下都不会超过十文铜钱。
满打满算,一个月下来也就是二百多大钱,这两个黑衣人倒好,张嘴就是二两银!
很明显,这都是些出身富贵之人,根本就不知道民间疾苦,说白了,定是歹人无疑。
牛二不动声色,故意悻悻地说道:“真是不识抬举,得得,老子我没空跟你们逗闷子。”
说完,转过身对着身后的八大金刚眨了下眼睛,然后迈步就走。
这八个兄弟都是长年累月地相处,一个眼神便知道什么意思,也都在后面跟着。
等走出了这条街口,牛二带着人进了一处茶馆,这才小声说道:“坏了!公主一定被扣在里面!”
“现在时间紧迫,咱们得商量个救人的法子!”
这八大金刚中就得属赵六沉默寡言,可却是最有主意的一个,略略琢磨,便是眼神一亮。
↑返回顶部↑大家伙都是兄弟,马上就知道这位是有主意了!
果然就听赵六说道:“刘七,你去找粉头,身上倒酒,去前门闹。”
“王烈,你身子灵便,客栈旁有棵大树,爬上去跳到二楼,能得手学草虫,没机会就学喜鹊。”
“咱们几个埋伏在旁边,听王烈招呼进去杀人!”
不得不说,这个赵六平时沉默寡言,可到了关键时候人家却字字珠玑,几句话便定好了行动计划。
而且是各司其职,各取所长,确实肚子里有点东西!
赵六最是好色,刚才在路上就看到一家妓院,立刻一阵风般去了,很快就和三四个姑娘向这边走来。
也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两壶酒,一壶洒在身上,弄得酒气熏天,另一壶自酌自饮,像极了醉汉。
因为刚才打过照面,怕对方认出来,还把姑娘嘴唇的胭脂红在脸上抹了两道,弄得和小鬼相仿。
其他几个兄弟看了,都差点笑出声来。
王烈说道:“我若得手就打个喷嚏,若是没机会,我便在二楼放一把火,把他们逼出来!”
说完,和牛二把那短弩又要过一把去,立刻转身去了。
等来到客栈侧面,就听得小刘满嘴胡话,嚷嚷着非要住店,那几个粉头肯定收了钱,也帮着叫嚷。
听到店里有人相劝,看来是把人都吸引到正门了。
王烈就像是猴子一样,噌噌几下便爬上了大树。
这棵大树枝繁叶茂,距离客栈的二楼雨廊不过数尺之遥。
王烈屏气凝神,发力一跃,已经轻飘飘上了二楼,立刻躲在窗户根底下,竖起耳朵往里听。
“公主,你的手下都被杀了个干净,别再有什么痴心妄想了!说,玉玺藏在哪儿?!”
“玉玺已经被我藏起来了,真腊弹丸小国,却要人心不足蛇吞象,早晚必自取灭亡!父王一意孤行,这玉玺死也不交!”
“死也不交?你背叛国王,盗走玉玺想和大周和谈,已然犯了死罪!国王有令,若不交玉玺便任由我等便宜行事!”
几句话之后,里面变成了一片死寂,王烈听得明白,弄了半天这公主想要和谈是擅作主张。
这是盗了玉玺,私自来和谈,用玉玺签订盟约,想来一个生米煮成熟饭。
哪知道真腊国王及时察觉,已经派出人手前来,而且心狠手辣,连亲生的公主都豁得出去!
王烈可是个热血汉子,知道公主并无恶意,便有了搭救之心!
当即微微起身,从窗户缝往里面瞧去。
只见屋内一片狼藉,桌椅板凳都掀翻在一边,地上躺了好几具尸体,全都是鲜血淋漓。
公主缩在墙角,银牙轻咬朱唇,眼睛里面充满了绝望。
“公主,国王有令,只要能把玉玺拿回去,其他的都不重要。既然你不说,那可就别怪我等不客气!”
“您这金枝玉叶,能同时伺候得了我们这几个兄弟吗?到时候再求饶,只怕我们几个也难悬崖勒马呀。”
这个家伙说话时语带淫邪,已经走了过来,抓住公主胸口的衣衫,就要发力向两边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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