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凛,你究竟有没有尊重过我?”
“我尊重你,你却给我下药?”
千明珠抿着唇,脸色有些难看:“我喜欢你,总得用一点手段留住你的心。”
“喜欢?”时凛冷冷地笑,指了指自己的后背:“知道她和你的差距是什么吗?”
“她会关心我伤口的痊愈情况,关心我的饮食忌口,甚至为了我的婚姻能够过得省心,不敢靠近我一步。”
“而你,给我灌酒,给我下药,跟我上床,还企图跟我弄出个孩子以此要挟我……”
时凛看着她,眼底尽是凉薄讽刺:“这不叫喜欢,叫利用。”
千明珠的脸红一阵白一阵,但还努力保持镇定。
“我们迟早要结婚生孩子,早一点晚一点重要吗?”
“迟早要结婚生孩子,那你急什么?”
时凛眯起眼睛,反问她:“急的究竟是我,还是千家的现状?”
千明珠:“……”
又被他给猜到了。
不知道为什么。
她总感觉时凛洞悉一切,什么心思都瞒不过他。
正在这时,陈让脚步匆匆地寻了过来。
“时先生,你怎么样了?”
时凛的体内难受得很。
他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扶着墙站起来,跌跌撞撞地往外走。
“回去。”
陈让连忙跟在他身后,脸上尽是担忧。
眼看他要走了,千明珠拉住他的衣袖,试图挽留:“你体内的药性已经上来了,如果不跟我一起,你会难受死的。”
时凛冷冷地甩开她的手。
头也不回地走了。
车里。
陈让把药丸递过去,又递了一瓶水。
“时先生,先吃药。”
时凛捏着药丸,扭头看了眼灯火辉煌的俱乐部,喉结滚动了两秒。
刚才的吻,成功的击破了他的克制力。
此时体内火气缭绕,不断沸腾。
天知道,他有多么不想压下去。
可是想到那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她惊慌失措的跟千明珠道歉鞠躬的模样。
时凛闭了闭眼睛,把药吞了下去。
再睁开眼时,他掏出手机,给陆知白打了个电话,只有简单的一句话。
“盯住千明珠,别让她动林棉。”
陆知白:“……”
他忍不住的揶揄:“都被灌成那样了,还想着林棉呢?”
时凛的嗓音还有点沙哑,他沉沉地说:“她们公司今天团建,你别去打扰她,暗中盯紧就行了。”
陆知白:“原来你早就知道她今天在这里团建,才故意怂恿我来这儿办生日会的是不是,你这个大尾巴狼。”
时凛没有否认。
他靠在后座,低低地说:“我好几天没见过她了。”
所以就趁机用他的生日会夹带私货?
陆知白很无语:“刚才你故意喝了千明珠那杯酒,就是想把自己搞中招,好光明正大的亲林棉是吧?你这个大尾巴狼!”
“……”
时凛挂了电话。
陆知白看着黑掉的屏幕,嘴里嘀嘀咕咕的。
心虚了吧这狗男人。
这时,裴宿拎着酒瓶走过来,八卦地问陆知白:“林棉也在这里?”
“怎么,你也认识她?”
“废话,我们可是从缅北一起逃生的战友,能不认识吗?”裴宿似乎还很骄傲:“她是不是遇到麻烦了,千明珠要欺负她是吧,放心交给我,我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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