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阳应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们乐队打算组织个户外的烤烧活动,想问你要不要一起参加热闹下。”
乔时念猜周阳应是看到了热搜,担心她会一个人伤心难过,想把她叫出去散散心。
虽然乔时念并没有外人认为的那么凄惨,但有人关心自己,她心里还是感动的。
反正下午没什么事,跟他们年轻人一起聚聚也不错,而且上次周阳应的朋友还帮过她,正好可以当面感谢一番。
于是乔时念答应:“好,你到时把地址发给我,我直接过去。”
挂掉电话,乔时念走进了茗茅。
却在涂雅丽的办公室里看到了个熟悉的身影——莫修远。
他坐在会客区的真皮沙发上,身上穿着套深紫西装,里边配了件黑色衬衣,比起之前随性的白色休闲装束,多了几分正式,不过俊美的脸上依旧是一副玩世不恭的神情。
“乔小姐,好久不见。”莫修远熟络地同她打着招呼。
哪有什么很久,明明几天前才被他强行“请”过去替他当了挡箭牌。
乔时念正想问莫修远怎么在这儿,涂雅丽笑着朝她招呼道,“时念来啦,过来坐。”
乔时念走到涂雅丽旁边坐下,涂雅丽告知,“莫总也刚到不久,我想着你反正要过来,就没有再通知你。”
无事不登三宝殿。
乔时念看着莫修远,“莫先生,你有何贵干?”
莫修远随意地搭起了二郎腿,笑说:“乔小姐不是跟我打了赌,说你能让茗茅恢复名气,我就答应投资,我这是来履行诺言了。”
“时念,莫总要按照你之前跟我说的标准跟占股份额,他投资我们茗茅。”涂雅丽补充道。
想不到莫修远的速度这么快,茗茅的热度昨晚才起来,他就主动过来谈投资了,而且也没有趁人之危,拉高占股比例。
“莫先生,你考虑好了?”
乔时念提醒道:“现在茗茅是有了点起色,但之后的发展谁都不清楚会怎样。”
“哦?”莫修远的桃花眼盯向了她,“乔小姐是对自己没信心,还是对茗茅没信心?”
乔时念说:“我对自己和茗茅都很有信心!”
莫修远淡笑了一声,“既然如此,那我还有什么好考虑的?”
依茗茅目前的情况,能这么快得到远征的投资,当然是件好事,于发展于上市都十分有利。
乔时念问涂雅丽,“涂姐,你的意思呢?”
同意莫修远的投资,就代表茗茅如有更好的发展,也会失去选择其它投行的机会。
涂雅丽从来就是个爽快之人,“我之前就觉得远征投行不错,现在莫总有这个意向,我自然是却之不恭了。”
既然涂雅丽都答应了,乔时念当然不会再有异议。
之后他们谈了签约相关的事,又约定了双方正式签约的日期,时间已是中午。
莫修远看了下时间,邀请道:“一起吃顿午饭吧,我做东。”
涂雅丽表示自己目前还有许多事情要忙,完全抽不开身。
“时念,就辛苦你替我陪莫总吃饭了,感谢莫总对茗茅的信任与支持。”
作为茗茅暂时的股东,加上她又想加入远征投行,和莫修远吃顿饭,乔时念没有拒绝的理由。
“好。”
吃饭的地点是家会员制的高级酒楼。
等乔时念开车到达时,莫修远已经到了。
他们坐的是间vip包厢,虽只有两人吃饭,但包厢的宽敞气派程度可以容纳两桌人。
“请吧,乔小姐。”莫修远挺绅士地朝她伸出了手。
乔时念道了声谢,走进了包厢里。
点完菜,古典漂亮的茶艺师动作娴熟地给他们泡着茶。
莫修远慵懒地端起杯茶,闻了闻,轻呷了一口,说道:“乔小姐,我之前还是轻看了你,你很有本事。”
知道莫修远在说昨晚她利用买醉让茗茅出圈的事,乔时念微笑,“没关系,像你们这种世家贵公子,会看轻别人很正常。”
“说得你好像是历经磨难的灰姑娘似的。”莫修远啧了一声。
毫不掩饰地道,“主要是你长相太像个花瓶了,让人不得不担心你的美貌会影响到你的脑子。”
“……”乔时念,“莫少夸人的方式很特别。”
“你值得我的特别夸奖。”
莫修远像是看不出来乔时念的无语,他还饶有兴味地勾了下唇,问道:“昨晚那一出,是你真要被霍砚辞抛弃了,还是借此由头控诉他呢?”
虽清楚莫修远和霍砚辞有很深的矛盾,他是在看热闹不嫌事大,但乔时念一点都不想满足他的好奇心。
于是她笑了一声,拒绝回答:“不好意思,私人事情,无可奉告。”
莫修远倒是没生气,他将身子懒懒地靠到了椅背,邪肆道:“乔小姐,我现在开始相信你要斗垮博舟的决心了。咱们合作愉快!”
前几次莫修远说的都是“预祝合作愉快”,这次直接去掉了预祝,代表他已正式同意和她合作。
乔时念实话告知:“可我没办法拿出一亿资金加入远征了。之前茗茅资金短缺无法运转,我把它投了进去。”
闻言,莫修远明显有点意外地看了她一眼。
也不知道是觉得她笨,还是觉得她胆子大。
很快,莫修远露出了商人的嘴脸:“那你先欠着。从你谈成的项目和分红里扣。”
乔时念:“……下个月,我去入职。”
只差十几天就是奶奶的生日了,她除了庆生,还得处理离婚的事,加上茗茅这儿的合同签定还有许多后续的事要跟进,下个月入职时间刚好。
“行,我随时恭候。”
很快,服务将菜肴摆上了桌。
乔时念和莫修远坐于方桌边,吃饭期间,好几个服务生在旁帮他们着剔骨去刺、盛汤换碟。
服务尊贵周到得让乔时念觉得自己像个皇太后。
感觉莫修远真是个享乐主义者,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就是各种奢华奢侈。
“莫少,你就没想过要低调一点么?”乔时念感慨问。
“为什么要低调,及时行乐不好?”莫修远反问。
“……”乔时念竟然觉得很有道理。
医院,白依依醒了。
医生给她做过详细的头部检查,“轻微脑震荡,需要在医院住几天。”
“幸好灯具砸偏了一分,砸伤处在额头,不然后果会更严重。手臂的外伤不轻,切记不沾水,少使力气,多休养。”
“知道了,谢谢医生。”
医生走后,白依依面带感激跟歉意地看向了一旁的霍砚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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