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者朋友们,不好意思啊,昨晚电脑坏了,无法定时上传,所以只能今天来公司,用公司的网络上传,推迟了 ? ·这是今天的番外章节,至于正文,作者君这几天有点卡文,正在梳理脉络,很快正常更新。
听了我妈的一席话,我心中也是愤愤不平,当今社会,人际关系纷繁杂乱,那些有钱有势的,横行霸道,目无王法,视人命为儿戏,甚至在撞人之后,没有丝毫歉意,反而仗势欺人,对其家人进行暴打。这种行径简直让人火冒三丈,我恨不得这种人都关进监狱。
当下,我连忙问道:“世安现在怎么样了?”我妈叹了一口气,悲声道:“能怎么样,已经送到第一医院救治了,他娘缓过来后,赶紧报了警,现在他爹他娘都在医院守着他呢。”
我听了这话,心里一阵难受,心中默念道:“世安,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晚上,我自然是没心情看电视剧,在自己的卧室床上躺着,思绪万千,我本想立刻动身赶往第一医院,但因天黑路远,父母担心我在路上的安全,只得作罢。
想了一会儿,我拨通了乐康的电话,细细的将世安的事告诉了乐康。乐康听完之后,在电话那头破口大骂肇事司机的无良行径,又急迫的问我世安的现状,因为我也不很知情,只得说:“已经送去第一医院治疗了,相信世安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好起来的。??? ?·”
乐康在电话那头叹了口气,又约我明天下班后一道去看看他,我连忙同意。
挂了电话,我突然想到云恒也在第一医院住院治疗,不知道他的病怎么样了。我又给云恒打了一通电话,电话那头,云恒似乎有些倦意的问:“怎么这么晚打电话过来,有事啊?”
我嗯了一声,率先问道:“你的病好了吗?”云恒笑了两声,高兴地说:“我都能下地行走了,你说呢,明天我就能出院了。”
听闻云恒病愈,我的心情略略好转一些,随口便道:“你是出院了,可是世安却住院了。”
云恒闻言,忙问:“世安怎么了,他得什么病了?”
我叹了一口气,便将世安的悲惨遭遇详细说与了云恒,云恒听后,叹道:“世安这么会碰上这种事情,太悲催了,只盼着他能早点好起来。”顿了一顿,云恒又道,“明天你和乐康肯定会来医院看世安吧,正好我和你俩一块去看看世安。”我连声说:“好,就这样定了。? ?·”
第二天,下班之后,我和乐康都急忙赶往医院,等到我俩赶到病房,看到云恒在坐在床前和世安说话,世安一脸的悲痛神色,腿上打着石膏,世安的父母也是愁容满面。
待我二人坐定,乐康忍不住骂道:“肇事司机真他妈不是东西,把你撞成这样,还对我婶子又打又骂的。等抓到了他,不仅要他赔偿,还要让他坐牢,光天化日的,这么嚣张,判他十年也不为过。”
世安妈闻听此言,叹道:“孩子啊,你还年轻,哪里知道现在这社会是什么样,别说判刑,便是连赔偿的钱也不见得能拿到手里,人家有权有势的,咱这小家小户的有什么办法,胳膊还能拧的过大腿,少不得只能自认倒霉罢了。”
乐康不听则已,一听这话,气的站了起来,愤愤不平地说:“这还有没有天理啊,有权有势的,就该作践咱们这些平头百姓吗?”
我见乐康气盛,赶紧拉他坐下,缓了一缓,我开口问道:“婶子,你不是报警了吗,派出所那边怎么说?”
世安妈叹了一口气,方道:“派出所那边说,肇事司机已经抓住,但据那司机说,责任完全不在他身上,反说是我们故意碰瓷。偏巧的是,出事地点也没监控,那些围观群众也没有一个人肯为我们作证,派出所也说证据不足,不能定案。”
乐康听了这话,急道:“什么证据不足,分明就是派出所故意偏袒那个司机,依我看,肯定是那个司机和派出所串通好了,故意找借口拖延,等你们三番五次的找上门去,他们就以各种理由推脱,把你们折腾的心疲力倦的,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一屋子的人听了乐康的话,都觉得十分无奈,个个唉声叹气,我突然想到云恒他爹在派出所任职,扭头对云恒说:“云恒,你爹不是在派出所吗,你看看,能不能让你爹帮帮忙,不管怎么说,至少也要那司机给些赔偿啊。”
世安和世安爹娘都眼巴巴的看着云恒,似乎看到了一线希望。云恒见状,面有难色的说:“我跟我爹说一下这件事情,看看他能不能帮帮忙,我尽力去说,最后落个什么结果,我也不知道。”
世安妈听了这话,上前拉住了云恒的手,满含期待的说:“孩子啊,世安能不能讨要到医药费就全靠你了,你一定要尽点心,如果真的得了赔偿,我肯定不让你爹白忙活的。”
云恒听了这话,忙道:“婶子,你太见外了,世安既然是我的哥们,这事情我肯定会管。至于好处,我是一分一厘都不会要的,要是让别人知道了,还以为我是不重情义,给钱才肯办事的人呢。”
世安及其父母见云恒言辞恳切,都连声道谢,心里也升起了一线希望。
过了几日,派出所传来消息,说肇事司机同意赔偿两千元,此事就算了结。世安父母跑到派出所,当面与那肇事司机说清了此事,终于把两千块钱拿到了手里。
我和乐康再次去探望世安的时候,得听此信,我开口问道:“那司机见了你们,赔礼道歉了吗?”
世安妈叹道:“孩子,你太单纯了,肇事司机是派出所长的表哥,只会耍横,怎么可能道歉。世安住了这几天院,那人一次都没来过,要不是云恒他爹帮忙说了几句好话,只怕连这两千块钱都拿不到手里呢。咱这农村人,又没权又没势的,还能有多大的指望呢。”
我和乐康听了这话,除了叹息,再无它法。又和世安说了会儿话,我们便离开了。
回家路上,乐康叹道:“农村人真是悲哀,那些有权有势的人,可以横行霸道。而我们这些不起眼的农二代,只能任人作践,即便出了事都得不到公道。”
我亦叹道:“这便是残酷的社会,有人花天酒地,挥金如土。也有人沿街乞讨,受尽欺压。我们改变不了现实,只能改变自己,要想不受欺压,除非你的社会地位很高。可是,想要有一个高高在上的社会地位,对咱们这些农村打工青年来说,太难太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