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陪他,是那个老太太吗?”我和张白眉一边急匆匆的下楼,一边又问起张白眉关于王俊哥的事情。张白眉脚步匆匆,却是头也不回的问我说,“怎么?难道这楼上还有别人吗?”
“呃,王俊的爸爸老王呢?”我想起来老王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呢?我和张白眉从老王家里出来,刚走到大路上的时候,张白眉忽地停住脚步说道,“老王是个棺材匠,他干了一辈子的死人生意了,身上难免会遭受一点邪气。今晚那寡妇势必会还魂杀人,到时候不止是刘风,恐怕我们这个村子里的人都可能会难逃此刧,刘风年纪小,八字不合,虽然他命相好,但是我想他这一生必定会多灾多难,而今天,就是他的第一难。”
“冤鬼虽然怨气很深,但是他们对阳气重的人,还是抱有一些恐怖感的。不过,阴气重的人,可能就要遭殃了。老王干了一辈子的棺材生意,虽然家里请了门神,但是他的阴气实在太重了,这样一来的话,那他可就危险了。所以我就让他去村头的那条阳泉井洗洗身子去了。那阳泉井风水好,面阳背阴,阳气比较重,而且还是一个驱邪避灾的风水宝地,老王只要去那洗一回澡,回来之后怎么说,也能沾点灵性,到时候那女鬼肯定不会对老王注意的,不过,你那小堂弟可就遭了。”
我恩了一声,点了点头,关于刘风,已经不需要太多的话来说了,出事那么多天了,他就今天醒过来一次,然后又晕倒了。
我和张白眉边走着,我又把之前看到看棺材里头的那个女人的事情说了出来。结果我刚一说完,张白眉脚步一顿,问我说,怎么,你把棺材给打开了?
我听张白眉的语气之中,略带有一丝责备和惊讶。事到如今,我感觉这个事情已经没有那么简单了,所以我就把我的想法告诉了张白眉,我告诉张白眉,我其实只是怕刘风在棺材里头别憋坏了,所以就琢磨着把棺材打开一个口子让他透透气,可是我没想到,居然看到了一个长发披肩,毁了半个脸部的丑陋女人,那女人掐住我的喉咙,说要把我的眼珠子挖出来。
而且,我一边走着,还一边无比惊讶的把那两个纸人扑进了棺材的事情说了。
张白眉长吁了一口气,他对于那两个纸人倒是没多少关心,只是关心备切的说,你没事就好。我从张白眉的话里听出了一丝不可思议。
“她怎么没有杀死你。”
我想,他是不是应该关心我一下,问问我身上有没有受伤什么之类的话呢?走了没多久,到了村中的时候,张白眉忽地咳嗽了两下,问我说,“阿满,你手上的戒指哪里来的?”
听他问起戒指,我这才把手举起来,看了看手指上的水晶戒指。
说实话,张白眉若是不提这戒指,我可能就把这戒指给忘了,前两个小时的时候,这戒指莫名其妙,忽然箍的很紧实,把我的手指头勒的都快疼死了。现在倒是好的很,居然有点松的感觉,我心头一高兴,心想何不趁着这个机会把戒指拔下来呢?于是我一边和张白眉说起来这戒指的来历,一边试图把戒指拔下来。
然而,张白眉似乎看出来了我的意图,我想这戒指诡异的很,一会儿变成血红色,一会儿又变的如白雪般晶莹透明,一会儿勒的紧,一会儿又变松,这古怪的玩意儿,说不定是什么邪物呢?我本来指望着张白眉年岁大,经历的比较多见多识广,会帮我琢磨着这是什么戒指呢?不料,他看见我要把戒指拔下来的时候,忽然一本正经,又无比威严似是劝阻的对我说道。
“这戒指,你一辈子都拔不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