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眉都不知道要怎么说了,只好回复:“好,我留意一下。”
朱志远在那边又油了一嘴:“姐夫在边上吧,跟他说,今晚加油。”
柳眉又气又笑,回他一串拳头。
高东红却没笑,他手也抽了出来,翻身下床。
“你干嘛去?”柳眉不满意了。
“我问一下。”
高东红打了个电话,一问,他神情凝重起来,回来,对柳眉道:“我问了一下,这个大桥医药,不是什么小公司,尤其是在医药领域,可以算是世界级的大公司了,小志刚说的那个什么重离子放射仪,大桥的产品,在全世界都是顶级的,我们国家根本没有,而且买不到。”
柳眉对医疗界的事,同样不怎么了解,道:“医疗仪器,好象没有太多限制吧。”
“买不到最先进的。”高东红凝眉:“我们能买到的,都是早期的,至少落后一代以上。”
“这个重离子仪没听说过。”柳眉摇头:“倒是那个核磁共振,我听说,外国管制得非常严格,只要开机,就不允许关机,因为怕我们拆开去了解里面的秘密。”
“医疗领域,尤其是大型医疗器械领域,我们很落后啊。”高东红叹气:“跟国际先进水平比,差得太远了。”
“小志应该是关注到了这一点,所以他想打这方面的主意。”柳眉一脸赞叹:“他还真是有眼光,也有想法。”
“小志确实不错。”高东红点头:“不过很奇怪啊,他到底是怎么当上的大桥医学院的教授的,我刚问了,这个大桥医学院,在业界很厉害的,一点也不比欧美那些医学院差,某些领域,他们甚至还强于欧美。”
“我也迷糊啊。”柳眉同样一脸迷惑:“这个鬼,平时就蛮会忽悠的,难道日本人给他忽悠住了?”
“医生是要专业技术的,这个怎么忽悠啊?”高东红摇头。
“我怎么知道。”柳眉道:“不管了,回头我好好审审他。”
说到这里,她柳眉倒竖:“你睡还是不睡。”
“睡了。”高东红上床,柳眉钻到他怀里,不过即便办事的时候,高东红也有些没心没绪的。
柳眉恼了,掐他:“你要是敢想其她女人……”
“不是,我在想小志,他到底是怎么当上的教授,医学院的教授,这么好当的……啊呀,你掐我干嘛,我又没想别的女人。”
柳眉娇嗔:“你想男人更恶心?”
这下连高东红都乐了……
其实能当上大桥医学院的教授,朱志远自己也有些意外的,他确实有钓鱼的心思,但这钓上来的鱼,有些怪。
“意外收获。”他想“余师父担心我没有医师证,没有行医资格,这下好了,不要担心了。”
中国的医师证,日本是不承认的,欧美更不用说。
但日本的医师证,全世界都认,中国同样更不用说。
在大的方面,中国是五常之一,但在很多细分领域,中国的地位非常低。
就一个签证都是这样,给中国免签的,真没几个国家。
这是很无奈的事情,并不仅仅是实力和技术,最主要的是一个话语权,话语权掌握在西方人手里,你毫无办法。
与中国相反的是印度,三哥稀烂,却是世界的宠儿。
无语。
三生饮需要的三种草药,大桥医药都能找到。
日本对中药的开发,是非常厉害的,他们根据中国古方开发的汉方药,畅销全世界,每年的利润高达上百亿美金,而中国的公知汉奸还有蠢货们,则无时无刻不想把中医彻底打死,再踩上一万只脚。
大桥信子先想着朱志远配药的时候,会极端保密,她还好意说要给朱志远提供房间,当然,这房间里,装了不少的摄像头。
结果朱志远直接摇头:“去你们制药的地方吧,有家伙事,方便。”
大桥信子喜出望外,立刻亲自领着朱志远到药厂的研究室,这里是专为开发汉方药配备的,仪器精密先进。
在这些仪器上配出的药,费里甚至不需要再搞药碗弄残渣来化验了,仪器会直接记录一切。
朱志远似乎完全没有半点保密的意思,他都不肯自己动手,只是说了药的量,就让实验室的助手动手配药。
好吧,这里说句实话,朱志远不但不会配药,他甚至不认识这三味药,一味都不认识。
他学的是针,根本没学过药。
草乌长什么样,附子又是个什么模样的,南星为什么叫南星,他一头雾水,从来都没见过,这三味药就算摆在他面前,他都是不认识的。
至于怎么煎药制药,他同样是个外行。
他所知道的,就是根据昭田久夫的病情,按照余白杏的经验,给出三味药的配比。
这是经典的纸上谈兵。
但在大桥秋马中岛介男眼里,这是风度。
而在大桥信子眼里,则是温度了——高温啊,太给力了。
费里同样欣喜若狂,直接照原方,在另一个实验室,同样配了一份。
配了药,朱志远没有立刻给昭田久夫服用,而是等到晚上。
他给大桥秋马解释:“中医治病,和西医不同的,中医治病,讲究一个时辰,秋马,你听说过子午流注吗?”
“听说过。”大桥秋马点头:“十二个时辰,对应十二条经络。”
“是的。”朱志远道:“照田先生的病,是因为服用壮阳药过量,这就涉及到肾和肝的问题,为什么要说肝的问题呢,因为人体内,肝主排毒。”
“哦。”大桥秋马恍然大悟:“壮阳的毒,主要靠肝来排。”
“对的。”朱志远道:“而子午流注认为,血入肝经,是在半夜一点到三点,所以,如果在这个点加以治疗,尤其是针对肝经的病,效果是最好的。”
“我明白了。”大桥秋马一脸钦佩:“中国古人真是了不起。”
大桥信子不懂医,她懂的是人心人性,一脸赞叹道:“志远君能活学活用,更是了不起啊。”
“我只是拾古人牙慧而已。”朱志远淡然一笑。
大桥信子的讨好之心,他是看得出来的,因此也能猜得到,大桥信子可能想偷学三生饮。
但这无所谓。
中医讲究的是一人一方,因证施治。
同样的方子,同样的配比,同样的量,换一个人,就基本不能用。
三生饮更是绝对不能用。
不过他不说。
中国文化,有时候真的非常恼火,但用来对付别有用心之人,却又非常好用。
凌晨一点,朱志远道:“可以了,给昭田先生服药吧。”
他并没有亲自动手。
全程他都没伸过手。
他只是动了动嘴巴,给出方子的配比,药是实验室的工作人员打碎再熬出来的,喂药,则是护士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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