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志远跟古彪喝了一杯,转头问夏月:“夏月,你呢,你怎么个打算?”
夏月迷茫:“我不知道,我的包,还在他们那里,我身上也没一分钱了。”
“传销那伙子人,疯的。”古彪同样皱眉:“报警都没用,他们也不认,警察也拿他们没多少办法。”
夏月眼圈一红,哭了起来。
“别哭。”朱志远道:“你向我报案吧。”
“向你报案?”夏月惊了。
古彪也懵了,他眼睛又飞快的眨了两下。
“嗯。”朱志远点头:“我现在算你报案了。”
他说着,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语气一凝,道:“程副局长吗?我在阳城,这里有一个传销团伙,你带人来,都给我抓了……对,你来找我就行,明天上午过来就可以……”
他说了两句,挂了电话。
夏月古彪两个人四只眼珠子,全都光闪闪的看着他。
程副局长,应该是警察,十有八九是公安局长,可他不是报警,他这是下令啊。
给公安局长下令,这什么人啊?
朱志远对夏月道:“明天上午,公安过来,我到时联系你,你带路,把他们一网打尽。”
“哎。”夏月点头,还有些懵:“他们好狡猾的,证据……”
“要什么证据。”朱志远手一挥:“抓进去,吊起来一顿抽,什么问不出来?你以为他们是江姐?”
夏月给他这气势震住了,古彪带点小心翼翼的问:“朱大师,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你不是都叫我朱大师了吗?”朱志远笑:“先别问,那个啥,明天抓了人后,我和你去婚介,要婚介出合同。”
“哎。”古彪给他的电话震住了,应得非常痛快。
朱志远又拿出钱包,拿出五百块钱,递给夏月,道:“你今夜去住旅馆,嗯,算你借我的。”
夏月本来要推,听到后一句,她就接着了,感激的道:“朱大师,谢谢你。”
“你手机号多少?”朱志远问。
夏月忙报了手机号,古彪当然也一样。
“那我先走了。”朱志远加了号,起身,对古彪道:“这一顿,算你请客啊。”
“应该的应该的。”古彪忙点头。
“呵呵。”朱志远呵呵一笑,转身就走。
第二天一早,朱志远接到虎山公安局副局长程元的电话,程元他们到了。
程元亲自带队,一共七个人,都带了枪,不是一般民警,是刑警大队的精兵强将,不过整个虎山,也就这么几个毛人了。
虎山公安局局长还在交待问题,基本可以肯定出不来了,即便出来,局长也是当不成了的。
那谁当局长呢?或者说,程元能不能转正呢?
这一点上,朱志远有着绝对的话语权。
公安局本就是对政府负责的,朱志远现在就负责虎山政府的具体事务。
他若是要提程元,没人有二话,也不可能人反对。
有资格反对的,惟有周云一个。
但周云会反对吗?
呵呵,整个虎山上下,谁不知道,现在的周菩萨,就是朱县长的应声虫,但凡朱志远放个屁,周菩萨都会大声叫好。
但没人鄙视周云,周菩萨是这个性子,再一个,朱志远这段时间做的这一切,实在是太牛了啊。
先前搞起了杨梅节,虎山上上下下,着实发了一笔,随后又是五个亿投资。
这样的人,谁不捧着,谁会反对他,有病啊。
别说周云只是周菩萨,他就是周老虎吧,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那也得趴着。
这种情形,程元又不瞎,他当然看得清清楚楚,这样的机会,也自然要抓住,这会儿不亲自带队,还等什么时候?等别人当了局长,他再来跑腿吗?傻不傻啊?
朱志远倒没去琢磨程元那点儿心思,见程元一帮子人来了,他就打了夏月的电话。
夏月接到电话过来,古彪也来了,看到一帮子警察,因为是外地出警,全穿着警服,腰间别着枪,那场面,震撼。
但真正惊到他的,不是程元等人的全副武装,而是朱志远的作派。
朱志远对程元道:“这女孩子叫夏月,给骗进了传销团伙,昨天向我求助,那些传销团伙居然还敢攻击我,程副局长,我命令,让夏月带路,去把他们全抓起来,一个也不许放走。”
传销团伙在阳城,夏月也不是虎山的,即不是属人,也不是属地,理论上,虎山警方没有执法权,别说传销,就是贩毒团伙,也轮不到虎山警方来抓。
别人不说,阳城警方首先就得跟你干一架。
但朱志远说,传销团伙攻击他,哎,这理由就来了。
虎山一句话,这些人袭击了我们县长,属人属地,两原则之一,县长是属人,满足一个,别说跨市,我就跨省,照抓不误,没人能逼逼。
“是。”程元挺胸应命,对夏月道:“夏月,请你带路。”
夏月脑子都是懵的,她忙答应一声,上了警车,指路去了传销团伙所在地。
古彪看着朱志远,整个人都是傻的。
昨夜打电话,他的感受还没那么明显,这会儿亲眼看到,那感受可就强烈多了。
给一群警察下令,这样的场景,他真的只在电视里见过。
好威风,好霸气。
还好,他即不是刘邦,也不是项羽,倒是没有彼可取而代之的想法。
他脑子里就一片空白。
他那样子,象一只给雷劈了的蛤蟆,倒是把朱志远给逗乐了。
“走,去婚介所。”
“哎。”古彪应了一声,跟着朱志远上了车,带路去婚介所。
给古彪做介绍的,是一个三四十左右的女人,有点儿小胖,姓马,古彪叫她马姐。
见到古彪,马姐挺热情,请古彪朱志远坐下,还泡了茶。
“马姐,你别忙活,我们不渴。”古彪性子有点儿急,道:“今天来找你,是这么个事,我们本来说好,十一,一起过去,送彩礼,三金,是吧。”
“是这样的。”马姐坐下:“你都准备好了吧?”
“钱我准备好了。”古彪道:“不过我有点儿问题。”
“你说。”一听古彪的钱准备好了,马姐胖脸笑开,犹如早市上摊开的大饼。
这世上啊,惟有对钱的笑容,是最真诚的,绝不掺假。
“是这样的。”古彪道:“我跟她订了婚,她也相中我了是吧。”
“当然当然。”马姐连连点头:“那女孩子要求还是蛮高的,她要是不相中你,就不会跟你订婚。”
“嗯。”古彪道:“她即然相中我了,我也相中她了,然后呢,十一过去,他们那边做了订婚酒,我也把彩礼给了,是吧。”
“是是是。”马姐又连连点头:“订婚都是这样的,就是这么个习俗。”
“那好。”古彪道:“即然习俗都这样,按老习俗,我把她带回来,可以跟她同房不。”
“当然可以啊。”马姐笑了起来:“这还用问吗?”
“可万一她要是不同意呢?”古彪反问。
“怎么会?”马姐胖脸甩动:“不会的。”
“我是说,万一呢?”古彪追着问。
“那你不要急啊。”马姐道:“你哄一哄,女孩子嘛,都要哄的,或者等几天,那么急做什么啊?”
“马姐。”古彪道:“你也知道,我是做夜宵生意的。”
“知道知道。”马姐点头:“听说你生意还蛮好呢。”
古彪不答她的客气话,道:“现在,假设你是顾客,你付了钱,我也把夜宵弄好了,但我放在一边,不给你吃,你有意见没有?”
“啊?”马姐一愣,她眼睛居然也眨巴两下,道:“那个,小古,不能这么打比吧?”
“为什么不能这么打比?”古彪问:“有区别吗?就如你和我,素不相识,你来消费,给钱,然后我出货,天公地道,和她不也一样吗?我和她完全不认识,就是看了一眼,就如你看中了我夜宵摊子上的卤牛肉,觉得合胃口一样,然后我给钱,她出货,一模一样啊。”
“啊呀,话不能这么说嘛。”马姐叫。
“呵呵。”古彪可就冷笑了:“话不能这么说,可事呢,就可以这么做?我要是睡了她,她要是报警呢,也和稀泥,也话不能这么说?法条也是稀里糊涂的?”
“她怎么会报警呢。”马姐连连摇头:“不可能的事啊?”
“万一呢。”古彪追问。
“啊呀,你这个人。”马姐烦恼:“那你要怎么样吧。”
“很简单。”古彪道:“麻烦马姐出个合同,合同上要写清楚,十一那天,订婚,我出六万六的彩礼,三千八的三金钱,加上红包什么的,一共是七万块,零头就抹了,这是我这方必须要出的,是吧。”
马姐点头。
“但权利与义务,必须相等是吧。”古彪道:“我付了钱,就应该享受相应的权利,反过来,她那边,收了钱,也应该付出相应的义务,对不对?”
他看着马姐:“马姐,你说对不对。”
“对的。”马姐想了想,应下来。
“那就请你在合同上写清楚,在我交付了七万彩礼钱后,她当天必须跟我回家,和我同床,不能拒绝,否则就算她违约,必须要双陪支付违约金。”
“啊呀,你这个帅哥。”马姐听到这里,叫了起来:“这样的合同,怎么好写呢。”
“为什么不好写。”古彪反问。
“这样写,显得太那个啥了嘛。”马姐叫:“女方肯定不同意的,好没面子的。”
“哈。”古彪大声冷笑:“那她要彩礼,收钱的时候,为什么不觉得没面子。”
“这……”马姐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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