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说着,封仞直接从战马上下来,躬身道:“所以……少主您能不能帮帮我们??我们也想……配备一些强大的兵器,那个在地上的(机关枪)太笨重,不适合长途奔袭,那个拿在手里的(步枪)射击速度太慢,不适合我们。我们……想让少帅找一些适合我们的兵器。”
封仞的态度很谦卑也很紧张。
唰~~
三千破虏营士兵齐刷刷的下马,单膝跪倒在地上:“求少帅帮忙。”
封仞和破虏营的战士们很是忐忑。
他们怕……万一李九道说出‘没有二字,这意味着破虏营……或许可能成为历史。
自从机关枪和步枪,甚至手榴弹面世之后,司马破虏、封仞,以及三千破虏营的将士们都看到了自己的劣势——面对机关枪和手榴弹,骑兵根本冲锋不起来。
作为多年驻守在大秦北疆的铁血战士,破虏营的士兵从进入兵营的那一刻起,就将生命交给了大秦。
至死方休。
他们中的90%的人,甚至司马破虏和封仞二人,都是单身至今。
老兵不死,只是凋零。
他们中的一个个兄弟,在一场场战斗后牺牲,又有一个个的新人补充进来。
他们,一直有战斗下去的信念。
他们也坚信,破虏营无坚不摧。
但是,自从看到新式武器后,破虏营的将士们第一次怀疑了自己。
一旦这种怀疑产生,面对强大的敌人,将再也没有死战之力。
“都起来,快起来。”
“这些……我早就想好了。”
李九道赶紧将封仞等人扶起来:“等此次大战后,我会请求陛下将你们从前线调回咸阳附近,然后,寻找时机给你们配备专门的新式兵器,并进行专门的培训。”
“不出半年,你们依然是大秦最精锐的部队。”
“不出半年,你们依然是大秦最锋利的矛。”
“太好了。”封仞激动的说道:“我们还以为我们要被淘汰了呢。”
其余士兵也是一个个满脸狂热,纷纷叫好。
“怎么会?”李九道笑道:“破虏营为大秦子民立下汗马功劳,你们的功勋和荣誉,以及编制,都应该世世代代的相传下去。这一点,不止是我,陛下,还有大秦子民,都不会否认,也不敢否认。”
“多谢少帅。”封仞激动的直接跪了下去。
“多谢少帅。”破虏营士兵更是激动的热泪盈眶。
“好了。速速上马,我们先驰援雁门关,完成破虏营蜕变前的最后一战。”
“之后,便是破虏营破茧起飞的时刻。”
李九道朗声道。
“战。”
“战。”
唰地一下,封仞和三千破虏营士兵,几乎在同时间出现在了马背上。
动作整齐划一,气势磅礴。
————
雁门关。
雁门关,位于市代县县城以北约20公里处的雁门山中,是长城上的重要关隘,以“险”著称,被誉为“中华第一关”,有“天下九塞,雁门为首”之说。与宁武关、偏关合称为“外三关”。
雁门关它北依雁北高原,南屏忻定盆地,高踞勾注山上,是大雁南下北归的主要中部通道之一。
关隘之上。
巅峰营主将杨巅峰、副将柳如烟,山字营主将陈山,陌刀军主将何小洛四人并排而立,面色凝重。
就在刚刚,他们已经接到线报:须弥国大军距离此地只有三十里()
地不到。
“该来的,还是来了。”陌刀军主将何小洛轻轻开口,长时间的军旅生涯,早就让他没了往日的轻佻,眼神也变得深邃了许多。
“这一次,轮到我们为大秦而战了。”山字营主将陈山身着铠甲,早就褪去了往日的稚嫩。也许是跟着司马破虏成长起来的大将,浑身上下充满了浓郁的杀伐气息。
“战。”巅峰营主将杨巅峰只是淡淡的吐了一个字,却一字千钧。
“可是……。”柳如烟皱眉道:“前线大军全部被调走,巅峰营、陌刀军和山字营三营的大军,多数也已被调走,只有合计三千骑兵,还有须弥国的一万步兵,原先的雁门关一万守军,共计……两万大军。”
柳如烟的话,如同锥子般扎入了几人的心里。
按照原先的规划,皇帝秦宁率领的大军肯定会盯住匈奴和须弥国的主力,不让他们分身进攻雁门关。即便是有‘漏网之鱼,也不足以撼动雁门关两万守军。
但是现在……须弥国二十万大军突然间兵临城下,让几人措手不及。
十倍的差距。
让几人,也让驻守城池的两万多守军感受到了浓重的窒息感。
“我大军何时回援??”杨巅峰问道。
“我们必须得守住至少一日。但我担心……万一菲力克斯·摩西派人在大军回援的道上阻击,可能需要更多的时间。”何小洛沉声道。
“先守住十二个时辰,到时候,万一大军没有回援。”杨巅峰看了眼柳如烟,又扫视了一圈关隘上的将士们,沉声道:“就只有……拼死一战了,无论如何,雁门关……不能丢。”
“十二个时辰。”陈山淡然一笑:“考验我们的时间……到了。”
柳如烟道:“如果只是二十万大军,守住十天不出问题。”
“但……菲力克斯·摩西麾下有圣境高阶强者,还不止一名,想要拦住他们,仅凭我们的力量,怕还不足。”
话音落下,几人陷入了沉默。
比起二十万大军压境,这才是最让几人崩溃的。
若菲力克斯·摩西不顾代价的派遣数名圣境高阶强者亲率大军先登城头,那结果,就很难说了。
关隘,也许会以最快的速度被攻破。
“将军。”
这时候,一名士兵急匆匆赶来,单膝跪地:“禀各位将军,关下有人求见,自称是各位将军的老朋友。”
闻言,杨巅峰眉头一皱:“我去看看。”
很快,杨巅峰来到了雁门关内,确实见到了熟人:“孔兄?竟然是你?”
没错,来人竟然是小圣贤庄的孔日新和一个老头。
“怎么??不欢迎??”
许久未见的孔日新淡淡一笑,指着一旁的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介绍道:“这位是我小圣贤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