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对自己好一点！”

    江辰一番话，让直播间内的几乎所有男观众都有点破防了。

    打赏特效更加的密集，弹幕更是看不清楚。

    抖约一些十万人数的直播间都没有几个弹幕，只有一些官方带节奏的弹幕能看到，和江辰这种全是活跃人数的直播间弹幕完全没有可比性。

    七十五万多人在线，好像每个人都在发弹幕一样。

    “真的忍不住了，哭了！还是男人最懂男人。”

    “我有几次压力太大，都是捂着被子哭了一会儿，不敢让老婆儿子看到，更不敢让父母看到。”

    “我现在每天唯一的快乐就是回家停车的时候，在车上坐那么一会儿……”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老江，真羡慕你，不是羡慕你那么牛的才华和天赋，也不是羡慕你那么能赚钱，我只羡慕伱没结婚没孩子，还有选择的机会。”

    “第一次打赏贡献给老江了，真的忍不住。”

    “老江……”

    ……

    江辰的话，不只是让直播间的诸多男同胞们破防，也让韩晴，陈晓佳，蒲月溪几人都满脸沉思起来。

    车子继续一路前行。

    江辰没有再唱歌，直播间的人气也逐渐开始下滑。

    韩晴将镜头对准了江辰和窗户外面的风景，开始了户外直播，直播间的观众从七十五万开始一路下滑到四十万左右，开始稳定下来，最终差不多停留在四十一万人在线，就稳住没有再下滑，没有跌到三十多万。

    一直看着直播的张俪松了口气，四十一万在线人数在上午这个时间点，已经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数字了，说明这次集团总部的一波引流效果是非常好，虽然总部给的流量不多，但是江辰都接住了，这就非常可怕了。

    确定了江辰的行程，张俪直接定了一张去牡丹江的机票，打算先到牡丹江去等着江辰。

    而李玉民此时在抖约总部董事长的办公室内，和董事长张毅和一起看着江辰的直播，听了江辰的男人哭吧不是罪，又看到江辰巅峰七十五万多人，逐渐下滑到四十一万左右。

    李玉民神色激动地说道：“张董，这就是江辰的人气，即便是普通的户外直播，都有四十多万人在线。如果有演出的话，人数至少六七十万打底，如果是晚上流量巅峰时间段演出，可能就上百万了。如果把他签约到我们旗下，我有信心让他的直播间突破两百万人，甚至可能更多……他的直播内容，是直播行业有史以来最有质量的。”

    张毅和看着直播画面上的江辰，肯定的点点头：“他的直播内容那是毋庸置疑的，我也是他的粉丝，我经常给他打赏，他上次写的那首侠客行，让我都没睡着觉！我专门派人打听了一下，想买下来，结果打听到有人出价一个亿，吓了我一跳。”

    李玉民笑道：“我也听说了，有好几位收藏家都想买这幅作品，开价的确离谱。可惜江辰不会卖自己的作品。”

    张毅和：“那是可惜了！但是，在商言商，老李，你想给江辰自由的合约，这个难度很大。企鹅直播快不行了，才迫不得已在江辰身上押注。我们抖约没有这个必要。而且，就算你把他签下来，运营到两百万人在线了。”

    “那然后呢？”

    “能留下他吗？他随时都能走。如果不能一直留在我们平台，那我们何必给他增加人气？”

    “老李，江辰固然很香，但是我们不需要。”

    李玉民听了有些沉默。

    他知道，张毅和说的是一个客观事实。

    他现在想不惜代价的签下江辰，有一些赌气的行为，以及一些脑残粉的行为，没有考虑过公司的利益得失。

    企鹅直播是急病乱投医，可是抖约直播已经做大最强，现在求稳就行。

    李玉民想了想，继续说道：“可是，企鹅直播靠着江辰有复苏崛起的迹象，如果我们能把江辰抢过来，就能让企鹅直播彻底死亡，少了一个大威胁。”

    张毅和沉默了一下，敲了敲桌子，问道：“你说的，江辰的新合约里，企鹅直播给江辰七块钱一个人的人头费，一百万人在线，就是七百万的人头费，这只是一场直播！江辰每天直播两场，平均每场按照六十万人算，那都是一百二十万，光人头费就是七百四十万。”

    “企鹅直播能给得起？我不相信他们能一直给江辰支付这么多人头费，一个月就要三个亿。”

    “你把江辰签过来，你人头费给多少？不能比企鹅直播低吧？就按照七块钱算，你想运营到两百万人在线，那这人头费就是一千四百万，而这只是一场直播。这需要多大的代价才能持续给江辰这么多人头费？”

    “我们每个月在江辰的人头费上就要砸几个亿？”

    张毅和的问题，再次让李玉民沉默了一下。

    他也算过人头费的事，但是觉得公司应该能支持，只要能彻底打死企鹅直播，那抖约直播就彻底没了威胁，其他的几个小平台根本不足为据，只有企鹅直播背靠巨头企鹅集团，才是他们最大的威胁。

    现在有机会把最大的威胁一棍子打死，哪怕砸一大笔钱，也是值得的！

    李玉民再次说道：“张总，你说的，江辰的一幅侠客行拿出去能买出上亿。他现在是华夏唯一的书法大师，还写了那么多足以传世的古诗词，和现代诗，还唱了那么多原创歌曲，受到京城几所名校的邀请。”

    “这样的江辰，加入我们直播平台，能把我们平台的内容档次提升不止一个层次，这是多少钱都买不来的。”

    “这是我们摆脱低俗标签的好机会……”

    张毅和听到这个理由，有些迟疑起来。

    他的眼神闪烁着光晕，在回忆着江辰一路直播以来所写的一幅幅作品，唱的一首首歌。

    有一说一！

    他真的是江辰的粉丝，在企鹅直播上给江辰充值打赏超过十万了，但是他不是脑残粉，不会因为江辰而放弃自己商人的立场，首先考虑的还是自己的利益得失。

    江辰的所有歌曲，写的所有古诗词，现代诗等等，他都听过，看过。

    那些古诗词，现代诗他甚至已经会背了。

    所以，他非常清楚地知道，江辰现在在华夏书坛，文坛，以及歌坛的实力地位，和未来的潜力，那些作品以后都有上教科书的潜力。

    所以，他现在有点心动了。

    把江辰签下来，让江辰给整个抖约直播和短视频平台打上更高层次的标签，对于公司整体的长远发展绝对有好处。

    而且，这也的确不是用金钱能衡量出来的效益。

    以后这些作品都成为每个人都口口相传的传世之作的时候，人们也自然不会忘记江辰发布这些作品的平台。

    这么一想……

    张毅和有些后悔没能早点把江辰拉到抖约平台来，如果一开始江辰从第一首歌，写的第一首古诗开始，就是在抖约直播展示的，那江辰的所有作品都会给抖约平台带来不小的好处。

    只可惜已经错过了……

    现在江辰在企鹅直播发布了那么多作品，给企鹅直播带来了不小的名声和地位的提升。

    不过！

    企鹅直播快不行了，只要一棍子把企鹅直播打死，以后企鹅直播就不存在了。

    张毅和当即看着李玉民说道：“我被你说服了，说实话我真的是江辰的粉丝，我也想看到他在我的平台直播。但是，我一直觉得企鹅直播的合约太亏了。现在看来，我是只是在计算金钱，没看到背后的文化宣传因素。”

    “倒是你提醒我了，这的确不是金钱得失能衡量的。那我同意了，下次企鹅直播的合约到期，你可以开合他们一样的场次合约，具体价格和条款，根据对手的合约来制定，不要开的太高，能压过企鹅直播就行，也不要签太多场次，我们先尝试一下再说。”

    李玉民松了口气，终于说服了这位老板，当即兴奋地说道：“张董，你放心，有你这句话，我下次一定让江辰重回抖约直播，彻底打死企鹅直播。”

    张毅和点点头：“嗯，我等着！不过，你见过江辰几次，你觉得江辰好不好说话？”

    张毅和突然的问题，让李玉民愣了一下，随后仔细回忆和江辰见面的几次，回答道：“还可以，好相处，没什么架子，但是思维很坚定，做的决定不会更改，好相处，也不好相处。”

    这矛盾的评价，让张毅和稍微无语，随后说道：“你觉得，我们有没有可能从他手里买下一幅作品？或者更多？”

    李玉民沉默了一下，思考了几秒，摇头回答道：“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想买他作品的人非常多。他把作品暂时寄放在魔都和京城两个地方。如果他有意出手，我想可能一下子就会被帮他保存的人抢光，其他外面的人想下手都来不及。”

    张毅和点头表示明白：“好吧，我知道了。下次你和他谈合约的时候，可以帮我问问。我有意想买那副侠客行，外面好几个人都开价一个亿，我诚意更足，直接给一亿五千万！这幅作品我是真喜欢。”

    又是一个千金难买我喜欢的真土豪。

    张毅和并不是收藏玩家，他现在正值事业巅峰期，每天想的都是怎么让事业更进一步，所以还没想过退休去玩一些兴趣爱好。

    但是真正碰到自己非常喜欢的东西，他也会直接砸钱，而不会真正的去考虑其具体价值，是否保值，能否升值之类的。

    只要他喜欢，那就够了，他家里也有自己的收藏室，收藏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有古董字画，也有各种小众藏品，甚至还有电子产品。

    所以，他是真喜欢江辰写的那副侠客行真迹，只要能买到，他愿意给比别人更高的价格。

    李玉民听了微微咋舌，一亿五千万，在市面上都能买到历史上著名大家的代表作了，甚至能买到一些比较一般的国宝级的字画了。十大名画的市场价也没过十亿，也就在四五亿到八九亿之间。

    现在，江辰刚写了没两天的一幅作品真迹，竟然就能卖到一亿五千万……

    那再过几十上百年，江辰的这幅侠客行能卖多少？不是要和博物馆的十大名画，十大字帖一个行情价位了？

    李玉民是真的看不懂这个市场行情了。

    只能说，有钱人是真不把钱当钱。

    李玉民当下对张毅和说道：“我会帮忙问问，但是希望不大。”

    张毅和挥挥手：“没事，能买到就买，买不到就算了。反正，别人也没买到。”

    李玉民点头：“好，那我先告辞了，张董，下次我去见江辰，我会提前准备好合约给您看看。”

    张毅和眼神闪烁，说道：“就在现在企鹅直播给的价格基础上适当提升，我相信企鹅直播也扛不住这个价格了，下次续约也不会给太高。他们的资金没有我们充足，如果没有企鹅集团支撑，江辰这几十场直播的人头费就能让他们破产。”

    李玉民：“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现在七块一个人的人头费，就让企鹅直播快支持不住了，那么下次续约江辰，企鹅直播最多能开到八块就不错了。

    李玉民准备开个八块五或者九块一个人的人头费，如果没有企鹅集团的支持，企鹅直播自己是绝对跟不起的！

    想到等江辰这份合约到期，他就能把江辰带回抖约，李玉民就兴奋的笑起来，迅速赶回公司就打算先把江辰的合约准备好。

    ……

    江辰和蒲月溪的两辆车继续朝着东北方向而去，韩琴一直开着户外直播，直播间的在线人数稳定在四十万左右，最低也有三十七万人在线。

    到了中午，一行人随便在路上找了个落脚的地方吃了点东西，小睡了一会儿午觉，下午就继续出发。

    他们没有沿着海岸线前进，而是走了草原，从草原绕道去黑龙江，再去牡丹江，预计耗时两天左右！

    太阳西下的时候。

    两辆车在一处荒凉的草原边上停靠下来。

    今天晚上，他们要在这里露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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