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正好有医生路过,理都没理他。
找你爸?
找你祖宗都没用!
院长可是亲自交待了,要看好里面的人,别让他们整出幺蛾子。
......
陈家。
刚一回到家里,陈震东就催促陈母给陈曼打电话,通知他们明天去领证。
陈母还沉浸在老母亲离世的悲伤中。
但一看儿子那副心痒难耐的样子,还是拨通了陈曼的号码。
男人嘛,单身久了,难免火气比较大,需要泄火。
她懂!
电话响了几声,那边才传来陈曼的声音:“嫂子,这么晚给我打电话是有什么事情吗?”
“什么事情,你能不知道?”
陈母阴阳怪气道:“你给沈遇说声,让她明天早上跟震东去把证领了。
上次震东给她打电话,也不知道她什么情况,还把震东给拉黑了。她要是看不上我们震东就明说,我们震东也不愁没媳妇。”
那边,陈曼打了个哈哈,“嫂子,瞧您说的这是啥话,咱震东长得又高又有男人味,家里还有钱,小遇怎么可能看不上呢?
那孩子呀,从小我看着她长大的,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情况吗?
她估计是把震东当成推销的了,我等下好好说说她。”
陈母听罢,脸上多了几丝笑意,“行!那就这,明天上午十点,让震东去接沈遇领证。”
“嫂子,明天还真不行,小遇明天有客户举行婚礼,她当策划师的,得从头到尾跟着人家。
毕竟收了人家的钱,万一婚礼现场出现啥问题,她得第一时间给人家解决。”
陈母皱眉,明天不行,后天大后天周末,民政局不上班,“那就下周一,不能再拖了!”
“行!”陈曼应道。
挂了电话,陈母黑着脸,对陈震东说道:“你这媳妇将来可得好好敲打敲打,不然能拽到天上去。”
陈震东认同地点点头。
陈母继续道:“你可别舍不得,老话说得好,‘打倒的媳妇,揉倒的面’,该打就得打。”
“嗯。”陈震东扯着粗犷的嗓音,“等证领了,就让她辞职在家伺候您二老。”
陈母欣慰地看了儿子一眼,满意地点点头。
......
陈曼挂了电话之后,手心全是冷汗。
这撒谎的活,还真不是人干的。
她踹了一脚床上的沈清水,问道:“陈家又催了,你说咋整?”
沈清水翻了个身,拉了拉被子,迷迷糊糊道:“我哪知道咋整?”
陈曼气不打一处来,又在心里把沈遇骂了一遍。
......
沈遇回到家里,屋里黑漆漆一片。
她打开灯,看了眼玄关处,摆放整齐的拖鞋,狗男人又没有回来。
洗漱完毕,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沈遇突然觉得自己住在祁让家有些不合适。
两人虽然是名义上的夫妻,但是祁让有对象,自己住在这里,人家约会干啥也不方便。
以前是不知道情况,现在知道了,再继续赖在这里,多少有些不要脸了。
看来是该搬出去住了,总不能让人家房子的主人一直住在外面吧?
打定主意,沈遇又打开微信兼职群,看里面的兼职信息。
第二天早上五点多,沈遇就匆忙起床赶往新郎家里。
一直忙到下午两点多,婚礼结束,沈遇才松了口气。
新郎新娘来跟沈遇道谢,还给了她一个红包。
沈遇也没客气,收下红包,图个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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