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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实话跟你说,梁愉音跟她妈被关起来的消息,是我从小舅舅那知道的。” 没乔召漪没有兜圈子,全都告诉喻浅,“你肯定想不到,我小舅舅跟梁大少是关系很好很铁的朋友!够抓马吧!”
喻浅笑笑:“是挺抓马的。”
电话那头乔召漪在咯咯大笑。
喻浅换了只手拿手机:“等会笑,你知道梁愉音为什么会被刚回国的梁大少关起来吗?发生什么事了?”
乔召漪唔了声,娓娓说来:“这不是梁老爷子一夜病危嘛,梁大少深夜回国,梁家安排去接他的车竟然被人动了手脚,这可是要梁大少的命啊。”
喻浅呼吸轻了几分:“梁愉音做的?”
“目前证据确实都指向梁愉音母女,所以被关起来啦,等查清楚真相梁愉音母女肯定完蛋了,说不定会直接被剥夺分财产的名额,可惜可惜,不过也是她自找的,害自家人。”
这种情况在大家族内部斗争很正常。
梁愉音做事情不计后果,野心太大,却擦不干净屁股,何况害的还是继承人。
不过也不排除是被陷害,梁愉音一心想嫁进厉家,这么早抹黑了自己的名声,一切不都付之东流了吗?
“那梁大少没事吧?”喻浅问道。
“没事没事,这种节骨眼上梁大少本身也很警惕,他联系了我小舅舅深夜去接他。当晚梁家派去接他那辆车出事了,最后顺藤摸瓜查到了梁愉音身上。”
听到这,喻浅总算搞清楚了怎么回事。
乔召漪语气听着很是高兴:“挺解气的,想想梁愉音逼你去参加相亲节目,还以为多威风,转眼就被关起来了。”
喻浅心情却有些复杂,喃喃道:“是巧合吗……”
乔召漪没懂这话的意思:“什么巧合?”
“没什么。”
喻浅闭口不提昨晚和厉闻舟的对话。
他问她,是不是非得出了这口气才甘心?
当时她心里是这样想的,但并没有这样说出来,可今天梁愉音就出了事……
再联想到上回,柳晚敏对她动手,隔天厉老爷子就知道了柳晚跟医生乱搞的事,柳晚敏不仅挨了一巴掌还被拉去祠堂罚跪……
不止如此,还有香港的周晟,前一天她被周晟掐了脖子,第二天周晟就被吊在了大桥上……
‘咔嗒’
盥洗室门打开的声音传来。
“先不说了,晚点联系。”喻浅说完,匆忙挂断电话。
她收起手机回眸,厉闻舟披着浴袍从盥洗室出来,还没系带子,浴袍里面除了一条平角裤什么也没穿,就这么明晃晃呈现在她眼前。
他偏头擦拭着碎发,没注意到她的目光,径直走向床头,弯腰拿起手机。
不知是给谁回拨了一通电话,他就站在那,一边讲电话,另一只手继续擦拭头发,浴袍仍然敞着,平角裤前面鼓起一大包,侧看非常明显。
他似察觉到她的目光,偏头看了过来,四目相对,喻浅感觉自己脸热了,而且越来越热。
她小跑过来,把手机丢床上:“我也去洗一下。”
“等……”
厉闻舟的话还没说完,喻浅已经一头钻进了盥洗室,把门关上。
通风很好,盥洗室里氤氲的热气已经散了大半,镜子是明亮的,喻浅拍了拍已经泛红的脸颊,暗骂自己没出息。
又不是第一天跟他。
都肌肤相亲多少回了,早就数不清多少日夜,她竟然还会因为看到他的身体而害羞。尤其是那鼓起的一大包,当下还是沉睡状态,回想那团苏醒时,每次都要撑破了……
不能想了。
大清早的要清心寡欲。
洗个澡就好了。
喻浅脱了衣服走到蓬头下,水淅淅沥沥淋在身上,瞬间就浇灭了脑海里的胡思乱想。
就在她准备拿沐浴露时,盥洗室的门开了,水声淅沥混淆了听觉,喻浅起初没听见,直到头顶的蓬头突然关了,她吓一跳,回头看见厉闻舟的脸。
“啊——”
她被吓一跳,后退时脚下差点打滑。
厉闻舟淡定地扶她,以防止她摔倒:“是我。”
“三叔……你,你突然进来干嘛?”她双手捂住胸前。
这个动作很多余,但对喻浅来说即使多余也很有必要。
她全身一丝不挂,挽起的头发丝垂落几缕在胸前,肌肤似豆腐般白嫩,与黑色的头发形成鲜明对比。
她的惊慌、无措,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敏感地踩在男人心头上。
厉闻舟呼吸变粗重了几分,伸手将她拉过来,拿起她的手:“给你贴个防水贴。”
声音有些哑,他明显一再克制。
同床共枕一夜都压下去了,洗个澡突然就躁动了,也是邪性得很。
喻浅其实已经察觉到危险,尤其男人看她的目光,侵略得就跟恶狼似的,她抽回手:“三叔,输液已经过去五个小时,不用贴,不会感染。”
“五个小时就够了?”厉闻舟抬起眼帘,那双漆黑浓稠的眸子,似点燃了燎原的火星子。
喻浅忙点头:“五个小时够……”
她话还没说完,厉闻舟仍然将防水贴贴在她手背的针孔上。
“好了。”
他嘴上说好了,却半点没有要没松开她手的意思。
喻浅抽了几下没抽回,有些心慌地看着他:“三叔,你先出去吧,我还没洗完。”
“需要帮忙吗?”他问道。
喻浅大脑宕机了几秒:“帮,帮什么?”
男人眼里的火星子彻底燃了起来,汹涌得势不可挡:“帮你洗澡。”
话音落下,喻浅被逼到了墙角。
背后是瓷砖,男人的手横在她腰间,给她挡住了那一抹凉意。
蓬头打开,淋下来的水温很热,但热不过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燥热,几乎要把喻浅给融了,她也再次亲眼目睹那一大包苏醒后的状态……
不多时,盥洗室里传来细碎的声音,有一下没一下撞击在瓷砖上,似呜咽夹着泣音。
不知过了多久,喻浅就像被碾烂的泥,被厉闻舟从盥洗室里抱出来。
时间近晌午,喻浅已经没力气再从床上爬起。
厉闻舟让保姆送了饭菜上来,亲自喂给喻浅吃,喻浅吃不下,但刚犯了胃病,勉强吃了几口。
许是不用自己动手,许是饭菜合胃口,吃着吃着就去了大半碗,没吃完厉闻舟解决了。
想着反正今天不去医院,喻浅准备下午好好补眠,可男人并没有放过她。
在她睡得正迷迷糊糊时,被子拱了起来,身体被强制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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