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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大家疑虑重重,全都开始怀疑九牧的时候,九牧自己现身了。 没等尚小美问,他拿着一个古怪的东西,主动走到尚小美面前。
“师父,刚才那条龙是我击倒的。”他主动承认了一切。
不过他说的简单,鬼卿他们却听得浑身一震,不敢置信的问他:“你是如何做到的?”
九牧举了举他手里像锅铲一样的东西:“用这个。”
“这个是什么?”尚小美认得他手里的东西是一截塑料加一截金属,塑料下端还连着一个插头。但是这东西组合在一起她就不认识了。
九牧语气诚恳的说:“师父让我看的书里,说了金属是导电体,塑料是绝缘体。我用塑料包住金属,再把插头连接在金属上,最后给它通上电。”九牧详细的介绍着他手里的东西。
他说的那本书,是尚小美前段时间,抽出时间给他们翻译的科普小绘本,目的是为了让他们了解基本的科学知识,不让他们随便玩电。
他可倒好,把安全教育当电力教材在用了。
尚小美听得满眼震惊,暗自惊叹,他胆子可真够大的,这么简陋的玩意他竟然敢通电。
没等尚小美发表意见,九牧就继续补充道:“那些恶龙攻击高楼的时候,我就拿着这个守在阳台边,当那条恶龙的身体凑到我面前时,我用通电的金属电他,他就掉下去了。”
他解释的很清楚,反正尚小美听完,无从反驳他的话。
她转头看向花楹,花楹没有提出质疑。她又转头看了看鬼卿,鬼卿同样没有质疑九牧的话。
面对如此紧张的场面,九牧愣是抗住了压力,眼神里没有一丝惊慌。
尚小美虽然还没完全放下疑虑,但是眼下却没有人能证明九牧说的话有问题。
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顾倾天对着九牧质疑道:“这个东西这么厉害?能电倒龙兽?据我所知,电只要断开,就会失去效力。你在楼上电的龙兽,它在下坠的过程中,就能恢复如初,重新腾飞。怎么会直直的砸下高楼?”
顾倾天问出了鬼卿的疑问,因为鬼卿最清楚龙兽的实力,虽然夫人的‘电’很厉害,但是龙兽也不至于被电了一下,就从高楼直直坠落,这更像是被什么厉害的术法袭击了。
尚小美目光清凌凌的看向九牧,意思是让他给出解释。
九牧却表现的很无奈,双手一摊,对顾倾天说:“既然你不相信我说的话,我们可以重新演练一遍刚才发生的事,假设你就是那个龙兽,我用这个电你试试。如果你扛得住,就证明我在说谎,如果你扛不住,就请不要再质疑我。”
顾倾天很想弄清楚这件事,他打心眼里,不相信九牧说的话。正要答应,鬼卿却抢先一步,替他解围道:“九牧弟弟不要误会,我们并没有质疑你的意思。只是想着你的办法如果真能对付龙兽,下一次再有龙兽入侵根据地,我们就能用同样的方法对付龙兽,守护根据地。”
鬼卿几句话,不但替顾倾天解了围,还将难题重新抛给了九牧。
顾倾天真要同意了演练,即使最后证明九牧在说谎,他也难逃被电击的处境。就算兽人承受力强,不会有性命之忧,那滋味也不好受。
鬼卿不着急,这东西到底能不能对付龙兽,下次龙兽入侵的时候就知道了。
尚小美也觉得鬼卿说的很有道理,拍板道:“鬼卿说的在理,这件事就留着以后再求证吧。我们不能自乱阵脚,大家都放下疑虑,回去好好休息。”
为了安全起见,在大家快要离开的时候,尚小美又叫住了所有人,严肃的告诫他们:“我给你们的绘本,上面写得清清楚楚,不准玩电。九牧这次虽然有功,但是这样的行为却不值得提倡。这么危险的事,很容易伤及自身,大家以后都不准这么做。”
“是!”男人们齐声应道。
因为大家都一致认为这个被龙砸出来的坑很好看,坑底深浅不一,连龙纹都一清二楚,像是有人故意雕刻的,尚小美便保留了这个坑,当成高楼前的装饰物。
龙族的袭击就此落幕,尚小美的根据地又迎来了短暂的祥和。
大家各自回房后,九牧关上门,将手里握了一路的‘简易电击棒’放开。随着他的手一松,手里的东西也七零八落的散开了。
这东西他连拼凑好的时间都没有,一路上靠着自己的手死死握住才没有散开。当时他在下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撒下弥天大谎,这个谎言有多容易拆穿可想而知。
没想到他竟糊弄过来了,只要不让师父知道他是个心里阴暗,靠恨她成长的反派,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而且随着他的心理素质变强,他的喜怒也越来越不形于色,心机深沉的都快赶上花楹了。
顾倾天和鬼卿回房后,顾倾天问鬼卿:“殿下,这事也太离谱了,你为何不让我当面求证?”
鬼卿:“我这是在救你,你又不是没见过那些被电网电到的兽人有多惨,为何要送上门让人电?”
“上次我们就是因为没有将花楹的事弄清楚,才错事了阻拦他的机会,我不想这一次也糊里糊涂的就让这件事过去了。殿下你想,如果那个九牧是在撒谎,实际上那头坠落的龙兽,是被他用术法打落的,他的实力该有多恐怖?我们如果不早做准备,岂不是又要被耍?”
顾倾天显然对上次花楹的事产生了阴影。
看来瞳珠被花楹算计这事,在他们这是过不去了。
鬼卿明白他的顾虑,但是他说的话却高深莫测:“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我们只需要管好自己就行了。”
“殿下,你什么意思?”顾倾天一脸懵的问鬼卿。
“我这两天注意到,楼道的监视器变多了。花楹回来后,看似没有失宠,可是这些监视器又该怎么解释?”
“你的意思是,夫人也在怀疑他?”
“对,花楹如此,九牧也一样。如果九牧真的有所隐瞒,我们不但不应该当场揭穿他,反而应该让他继续错下去,只有错的多了,夫人惩罚他的时候,才不会手下留情。”
顾倾天震惊的看着鬼卿,他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鬼卿已经成长的如此有心计、谋略了。
以前的殿下,只会动武,懒得费脑子跟人周旋。
但是自从他被赶出尘封岛,回到龙族暗杀漠皇南海未遂,他遇上事就不再单纯的依靠武力了、
这段时间,除了感情问题,其他问题鬼卿都处理的很好,谋略得当,沉稳镇静。
顾倾天不得不佩服鬼卿,为了龙族的未来,为了得到夫人的欢心,让夫人为龙族生下继承人,殿下他每次行事都很稳妥,三思而行。
而且……还有那么点暗黑。
顾倾天听完鬼卿的分析,对他的想法和做法都非常满意,即使鬼卿为了争宠,心思不像往常那么正直,他也觉得很好。
“殿下说得对,我们以后就静观其变,管好自己就行。”
他们俩还跟往常一样,配合的很好,很快就达成了一致。
稚子和萧轻尘两人对这件事反应不大,因为他们对龙兽的身体素质和实力不是很了解,从一开始他们就没有怀疑九牧的话。
而住在顶层的时梨,回到房间后,还没等时渊分析,他就拿起房间里的电器插头,往插板里插的时候,故意用手指碰了碰插头上的金属。
当即被电的头发直立,全身僵硬倒地不起。
幸好他只是用指头轻微的碰了碰插头,最后预感到不妙的时候,还能将手快速抽离开,不然魂都被电飞了。
时梨的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丝毫犹豫。时渊就像看护小孩的家长,根本来不及劝阻,眼前的事就发生了。
他无语的扶额,走到时梨跟前蹲下,看他还没死,暗自松了一口气。
等时梨缓过劲后,他在时渊冰冷的视线中,用非常肯定的语气对时渊说:“九牧刚才说的事靠谱,‘电’这玩意真的很厉害,不愧是夫人的诡术,就是厉害。”
时渊头疼的用手撑着头,刚才想跟时梨讨论的事,此刻全都想不起来了。他一挥手对时梨说:“罢了,你去种地吧。”
时梨一听种地,立刻来了劲,一翻身从地上坐起来,对时渊说:“小叔,楼顶地方太小,我想在楼下开辟几块地,你想跟我一起种地,体验收获的喜悦吗?”
“狼族有很多事需要我处理,你自己玩吧。”时渊一口回绝了他。
时梨也不气馁,爽快的答应一声,转身进了卧室。很快便从卧室扛了一把锄头出来,兴致勃勃的想下楼。
时渊的头更疼了,他大声叫住时梨:“你等一下!”
“怎么了小叔,你又反悔了,想跟我一起去种地?”
时渊咬牙问他:“你不会把农具放在卧室里的吧?”
“当然了,这些农具都是我的宝贝,不放在卧室天天看着,我就睡不踏实。它们可不是简单的农具……”时梨抚摸着锄头光不溜秋的锄把,故弄玄虚的说一半不说了。
时渊还得配合他:“还能是什么?”
“它们还是跟我朝夕相处的伙伴,你看这锄把,这上面的包浆,多顺滑,这都是我每天用手磨出来的……”
时渊实在听不下去了,打断他道:“你觉得夫人会喜欢一个摆满了农具的卧室吗?为何夫人从不来你这,你想过原因吗?”
时梨被时渊的话问住了,他面色沉重的低头,认真的思考时渊的话。
时渊还以为自己的提示,会对他有所启发。
谁知他想了一会后,豁然开朗的抬起头对时渊说:“没事,夫人不喜欢我的卧室,我可以去她的卧室。”
时渊眼一闭,彻底不想说话了。
时梨惦记着地里的农活,火急火燎的下楼,当电梯在三十六楼停下的时候,他想到时渊刚才的话,心里不甚踏实,竟出了电梯,单手拿着锄头去找尚小美了。
他的锄头每天都会清洗,上面一点泥土都没有,看着还算顺眼。
电梯会停在三十六楼,是因为被尚小美锁定的宴淇,来找尚小美时,因为不敢面对尚小美,想跑,便在外面按了下楼键。
但是这会,宴淇已经被尚小美薅进房间了,所以电梯外面一个人都没有。
系统锁定一个男人后,其他人的门禁卡就会失效。时梨用自己的门禁卡刷不开尚小美的房门,他便开始按门铃。
这要是换成花楹和萧轻尘他们,他们绝对不可能在这种时候打扰尚小美。但是时梨是谁,半大小子一个,性格直率,风风火火,没有心眼。
他想见尚小美,从没有这么多顾虑。就像以前在尘封岛的时候,大早上给尚小美送蔬菜瓜果,非得叫醒她一样。他现在也是这样,想见尚小美就直接来找她,不会像其他人那样顾虑重重。
这样的他,跟其他行事小心、处处谨慎讨好的人比起来,反而占尽了优势。
这一次,他直接来找尚小美,对宴淇来说,反而像是被解救了。
宴淇这会正好在尚小美的房间里如坐针毡,听到门铃声,他立刻起身将门打开了。
见到屋外站着的是时梨,宴淇心情大好,以前在尘封岛的时候,他和时梨之间几乎没什么交集,虽不曾交好,也没有交恶。
到了根据地,时梨又一心扑在种地上,只知道鼓动他小叔时渊争宠,嘴上想让夫人给他们生个狼兽继承人,却一点争宠的行为都没有。
这样的时梨,在尚小美的男人们眼里,不具备任何威胁,自然也没人讨厌他。
宴淇也一样,他也不讨厌时梨。他先将时梨的锄头从他手里夺下来,放到门口。接着直接一把将时梨拽到屋内。
“我的锄头……”时梨担心锄头放在外面不安全,想把锄头拿进屋。
宴淇这时却在他耳边问了他一个痛心不已的问题:“你有多久没碰夫人了?”
时梨被问的一怔,多久?就算他扳起手指头数,也数不清有多久了。
“你想干嘛?”
“你留下来陪夫人,我先走一步。”宴淇说完这句话,逃也似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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