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悍摇头晃脑的听着歌儿。
雄胄这个疯批开车快的飞起。
这玩意儿得亏是四个轮子,这特么要是四个膀子能原地飞起来。
鬼厌四平八稳的坐在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载了个学习软件在上面看相对论的视频。
刘海柱坐在副驾驶,时不时的扫一眼旁边的几个人。
不得不感叹这帮天魔的学习能力。
之前鬼厌请教刘海柱有关等离子的东西,刘海柱两眼一抹黑,结果被鬼厌给狠狠的鄙视了。
他一个现代人,被一个让困了许多个岁月最近才放出来接触现代科技文明的魔头给鄙视了,再加上看到鬼厌时时刻刻都在学习,刘海柱的压力都来了。
这特么就像是一个体育好,学习好的那种坏学生前半学期都在玩,但人家忽然学了几个月,直接给他狠狠的超过去了,这给谁不难受。
再说这雄胄,雄胄对车子非常感兴趣,刘海柱给简单的教了一下,人嘛,在碰到小白的时候都会激发好为人师的被动,刘海柱还琢磨给天魔好好上一课呢,没想到雄胄三两下就把刘海柱教的东西就学会了,上手就学会了各项技能,漂移玩的贼六。
车上一些英文字母刘海柱也不认识,您猜怎么着,后面的鬼厌全都认识,甚至还能用非常标准的发音给雄胄读一遍。
雄胄也学得快。
但凡是听一遍就能记住。
王悍的能力刘海柱也是见识过的,天赋异禀,能扛能打,也能过目不忘,基本上就是六边形战士了。
刘海柱感觉自己坐在一帮学神中间孤独又无助。
鱼太一说是晚上要直接回山河盟。
王悍没有跟回去。
而是直接回江宁市。
本来想坐飞机回去,雄胄非要开车,还要让王悍跟他一起。
一千多公里的路,雄胄楞是干了五个小时不到就到了江宁市,这个疯批速度直接干到了底,一路上两侧的风景几乎都看不全乎,只能看到残影。
王悍进门之后直接去了果果的房间,果果正抱着一本书在看,牧谣翘着二郎腿在玩游戏。
“闺女,还疼吗?”
果果摇着头,“不疼了爸爸!”
说到这里,果果再度道,“爸爸,鸦佬爷爷也来给我道歉了,他也想给你道个歉。”
王悍愣了一下。
躺在旁边的牧谣也接过话茬,“啊对,咱叔还问你在哪来着,说是想要跟你赔个礼道个歉。”
“他人呢?”
“我不知道,你问我龙龙哥。”
王悍揉了揉闺女的脑袋,又看了一眼牧谣,“你爸又去包宿了?”
牧谣摇着头感叹道,“不然呢,我爸没救咯,一天就知道上网,都快钻进电脑里面了,一点都不上进,也不知道电脑里面有黄金屋还是颜如玉,我还指望他好好挣钱让我当个无忧无虑的富二代呢,现在看来很难咯,幸好哥哥姐姐多,我还是能当个开心快乐的小废物。”
王悍出了门,“龙龙,鸦佬人呢?”
洗衣服的西门豆豆回过头,“我也不知道,回来了一趟,给果果道了个歉,本来也是想要给你道歉,但是你人不在,就给嫂子道了歉,你可以给打个电话试试。”
王悍转手就给鸦佬打了个电话过去,电话响了几秒之后终于接通了,电话那头传来了鸦佬的声音。
“老九...”
“叔,哪呢?咋还不回来?”
鸦佬笑了笑,“没脸见你,之前的事情是我太过于冲动了,你也知道,叔挺在乎那个位置的,这样一个结果叔的确有点难以接受,但归根结底,咱们都是一家人,叔还伤了果果,叔对不起你,也对不起果果。”
“叔您言重了,都是一家人,老话说得好,一家人没有隔夜仇。”
鸦佬顿了顿,窘迫的笑了笑,“归根结底还是叔的错,但是老九,如果有下一次的话...”
“叔,这你放心,如果有下一次,我想方设法的让你来替补牧者。”
“好,先不说了,我这边还有点事。”
挂了电话,王悍呼了口气,几十年的交情了,虽说没有血缘关系,但胜似血缘关系,都亲如一家了,一家人不管有什么误会,把话说开就好了。
....
夜幕降临。
天御门新任掌门钟阔看了一眼时间。
转过头看向了旁边的几家话事人,“各位,已经请了他们几家的掌门人过来谈事情,等会儿他们一来,听我摔杯为号!直接动手!先把他们杀了,再派人去他们各家搞突袭,到时候他们各家没了主心骨就会乱作一团!决无招架之力!这一仗只要打的漂亮,上面肯定有嘉奖!”
罗家当今家主罗弥新之前大战的时候捡了条命,半张脸都是伤疤,看起来像是脸皮被揭了,看起来整个人狰狞可怖。
“老钟,我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不招安?冉齐那个人左右摇摆不定,可以尝试招安的,何况兵门的实力也很强。”
钟阔摇了摇头,“不清楚,上头的意思,听那个意思是,上头想要尸体,要很多的尸体,看样子这一次还是动了狠心,甚至是从其他地方给我们抽调了很多人过来。”
几人都是默不作声,钟阔看了一眼手机,“他们到了,都看我号令!”
宽阔的议事厅,钟阔抬起手抱拳,笑呵呵的欢迎着每一个前来的掌门人。
冉齐和金鹤道长也在其列。
见面寒暄,点明来意,所有人纷纷入座。
钟阔清了清嗓子,目光扫了一眼,随后看向了冉齐,“听说鱼太一今天带着王悍去找冉门主了?”
冉齐稍作停顿,哼哼冷笑一声,“看样子钟掌门对我们兵门还挺关注。”
钟阔立马道,“欸?此言差矣,我关注的并非冉门主,而是鱼太一还有王悍,我实在是好奇,冉门主当下的心在我们这边,还是身在曹营心在汉?”
冉齐笑道,“那王悍与魔道同流合污,我岂会与那种人同流合污?钟掌门大可不必如此糟践我!我冉齐就算是死也断然不会和那王悍站在一起!这一点你尽管放心!”
“对!”金鹤道长接过话茬,“那王悍是什么东西整个江湖有目共睹,那种人就是害群之马,就是锅里的老鼠屎,我们都是正道中人!断然不会与那种人同流合污!”
钟阔闻言笑道,“金鹤道长,我可听说玉鹤道长跟那个王悍走得很近!”
金鹤道长立马道,“钟掌门,这件事你尽管放心,玉鹤已经被我训斥过了,他要是再和那个王悍有染,我第一个清理门户!我想冉门主与我们一样都是不屑于与王悍那种人共存的!”
冉齐晃了晃空荡荡的袖管儿,“我这条胳膊就是被王悍给弄断的,我跟他的仇恨难以化解!我和他,不共戴天!”
金鹤道长接过话茬,义愤填膺的狠狠砸了一拳桌子,“实不相瞒,今日王悍那狗东西还找了玉鹤想要拉拢我们加入山河盟,甚至还诋毁咱们在座的各位想要激化矛盾,挑拨离间,此贼居心叵测其心可诛!我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挫骨扬灰!”
钟阔缓缓举起来茶杯,似笑非笑的把玩着茶杯,缓缓仰起头喝了口茶。
“金鹤道长,有没有可能,那王悍啊,说的都是真的!”
杯茶下肚。
钟阔手中的茶盏狠狠的砸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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