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当年是他救了她?
周岁淮这话一出,欧墨渊也愣住了。
打死他都想不到,周岁淮居然会没有跟扁栀提过当年的事情。
周岁淮怎么忍得住?!
他那么喜欢扁栀,就应该挟恩以报的呀!
当初扁栀可以因为报恩嫁给他,难道周岁淮就从来没有跟扁栀点破这件事,希望在曾经救过她的事情上,获得想要的结果么?
怪不得——
怪不得!
他还一直奇怪,扁栀跟周岁淮为什么一直没有进一步的进展。
他夜深人静的时候,居然会以为是因为扁栀心里还有自己,还放不下他们之间三年的夫妻感情。
原来!
当年的事情,他们两互相知道,可却都该死的没有点破!
他还以为——
他还以为,周岁淮会依仗着那件事,妄图在扁栀这里获得优先权。
结果——
欧墨渊气的恨不得当场去撞墙!
当初扁栀不知道真相,他情绪失控下脱口而出。
今天,他情绪再度失控,又是他转头点破给了周岁淮!
看着两人并肩走出大楼,欧墨渊忽然心中凄凉,他想着,或许从今天开始,扁栀跟周岁淮的关系,会不一样了。
而等在门口的林决跟王珍坐在车内,还不等下车,扁栀跟周岁淮就上车离开了。
林决眉头皱起来,手支在下巴处,一脸懵逼。
“不是。”
“我这闺女什么个情况啊?”
林决十分不理解的看向身边的王珍,“不是说,她心里还有欧墨渊吗?她怎么又跟周岁淮走的这么近?”
话音落下,欧墨渊落寞的从大厦里走出来。
王珍柔弱的手握住林决的大手,娇嗔一笑,“这你都看不懂么?”
林决睁大眼睛,看着王珍,“不懂啊,你跟我说说,这,什么意思啊?你不是说的么?欧墨渊没有当真想为难栀栀,不过是情人之间打情骂俏的小手段,那误会解除了,不是应该重归于好吗?”
林决想起刚刚扁栀离开时,脸上的表情,“她那脸看着,可不像是高兴的样子,而且,我怎么觉得,栀栀对周家那小子,不太设防啊,你刚刚注意到没,两人走出来的时候,明显超过朋友之间的安全距离了。”
刚刚周岁淮一脸的讨好跟惶恐,无意识的靠近扁栀的身侧。
若是别人,她估计早就下意识的避开了,可扁栀刚刚没有。
身体的下意识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
王珍看着林决满是愁绪的脸,娇娇的笑了声,“老林,你说说你,你就是不懂姑娘了不是。”
“现在的小姑娘都是欲拒还迎的,你看看刚刚庭上是不是欧墨渊喊停的,我早就说过了吧,欧墨渊不是真的想为难栀栀,被我说着了吧?”
“估计里头两人说了什么,栀栀才走的,跟周岁淮在一起时,两人过分熟捻,一看就是朋友啊,不像跟欧墨渊在一起时,cp感好强,欧墨渊身上有股子总裁的霸道气息,是现在姑娘们最喜欢的气质了呢。”
林决眉头皱的死死的,“现在小姑娘喜欢欧墨渊那种死板脸?”
“当然啊,”王珍笑着让司机开车,一边跟林决认真解释,“喜欢那种霸总,对任何人都不好,只对我好,疏离众人清高自傲,可偏偏为我折腰,这种男人,最让姑娘招架不住。”
林决嫌恶,“栀栀性子已经很冷了,再嫁一个冷脸的,那日子还过不过了?”
王珍柔柔一笑,“那不得孩子喜欢么?孩子喜欢谁,咱们就得学着去接纳,毕竟那是栀栀自己选的人,你就别挑剔了,若是再像三年前一样不声不响的又嫁了,那也实在委屈了,
这样吧,回头我找栀栀谈谈,让她顺着台阶下来就算了,别跟人家闹的太难看,咱们也合计合计,要是实在喜欢的紧,挑个好日子,让欧墨渊跟栀栀复婚吧,外头最近舆论多,损了欧家,对栀栀将来也不好。”
“你看,行吗?”王珍试探性的问林决。
林决皱起眉头,心里一股子气。
那三年,让他的宝贝女儿吃了苦头,就这么放过,他心里不爽。
但是,他也不希望栀栀在这件事情上不高兴。
终归是他这个爸爸没做好,所以孩子才这样叛逆。
林决单手支着下巴,一下子下不了决心,“再看看吧。”
“你有空,去探探栀栀心里的想法,别搞乌龙了,说到女婿的人选,我还是最满意路遥的。”
王珍勾着笑,温顺的答,“好,我回头有空了跟栀栀聊聊。”
而这边的扁栀开着车,往中医院方向去。
周岁淮偏头看了好几回扁栀,她脸上没有表情,他也猜不透她心里想什么。
有些话,憋不住。
真的想问。
车子在地下车库停下,周岁淮老老实实的跟着扁栀去了办公室。
扁栀坐在后,周岁淮才小心翼翼的问,“小乖,你,什么什么知道的?”
扁栀翻开眼前的书,像是随口,“他们设计把我绑到小岛的那天。”
周岁淮瞪大眼睛。
那么久之前……
可,扁栀得知之后,也从未问过他一句任何有关当年的事情。
他……
也似乎没有感觉到,她对他任何态度的变化。
虽然,这么想有些卑鄙。
可是,他心里忍不住的暗暗期盼着,她能不能,可不可以,也因为当年的事情,对他好上一点点呢?
不用到嫁给他的程度。
起码——
周岁淮在心里叹气,起码能怎么样,他也说不好。
他羞愧的垂头,觉得自己好像真的跟欧墨渊说的那般,存着坏心思。
在嘴边的这一句:那你知道了当年救你的是我,为什么也没提过、或者跟我证实呢?说不出口了。
“哦……”
踌躇了好久,周岁淮才干巴巴,又莫名委屈的说了这么一个字。
起码——
对他笑一个也是好的。
周岁淮胡思乱想着:或许,是因为,她希望救她的人,不是他么?
得知真相后。
她很失望吗?
咬着唇,缓慢的低下头。
周岁淮陷在自己的情绪里如踏沼泽。
扁栀坐在对面,看着他慢慢红起的眼尾,眉尖缓缓皱起来。
她喊他名字,“周岁淮。”
他下意识里要听话,抬着头,音调里混杂着细碎的尾音,小声,“干嘛。”
扁栀脸上依旧没什么情绪,“在委屈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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