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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千里杀一人!

        “你想办法?想什么办法?”

        贺琼愣了一下,说道:“我可以用私人飞机把你送过去,不过签证有些麻烦,虽然可以落地签,但会有你进入暹罗的记录。”

        出身在赌王家庭,贺琼可不是那种富豪家庭的白富美,社会的阴暗面她知道的比谁都多,自然懂得苏小凡此行最好不要留下什么痕迹。

        “琼姐,我做事,你看结果,问那么多干嘛。”

        苏小凡摆了摆手,说话不是很客气,我又不是你的手下,要不是看在贺家那些库藏宝贝的面子,苏小凡才懒得管闲事呢。

        “好吧,那你小心点……”

        贺琼被苏小凡噎了一下,这才想起了对方的身份,当下点了点头,道:“我会让暹罗那边的负责人全力配合你的。”

        几分钟过后,书房的门被敲响了,贺琼的女管家拿着一个手机走了进来。

        “电是满的,手机卡的注册地在欧美一个小国,通话记录将会被删除……”

        官家简单明了的介绍了一下手机的性能。

        “行了,或许也不用联系你那边的人。”

        苏小凡拿起手机操作了一下,手机本身带有拍照功能,苏小凡一人就能把事情全都办了。

        拿着手机出了别墅,苏小凡看到上面还有个导航,点开之后不由乐了,国内的千度无法在国外使用,这个导航倒是正好。

        施展观气之术,盯着那佛牌看了一会,苏小凡将佛牌收到了口袋里,用真元将其包裹了起来。

        不想在贺琼面前施展身法,苏小凡直到除了院子大门,这才身形一晃,消失在了原地。

        从苏小凡晋级到三花聚顶的境界之后,他还没全力施展过身法。

        而这一次要前往暹罗,路途遥远,苏小凡再无任何保留,体内真元激荡,身形犹如鬼魅般的在夜空中闪过,瞬间就遁出去十多公里。

        别说有夜色的掩护了,以苏小凡现在身法之快,就是白天也不虞被人发现。

        空间在苏小凡的脚下,仿佛被不断的拉近,缩地成寸的功法背他发挥到了极致。

        “好像穿过海域会更近一些?”

        想到刚才所看的导航地图,一条最短的直线距离在苏小凡的脑海中出现了。

        凌晨时分,澳岛码头上早就空无一人,一道淡淡的影子出现在了码头外面,下一刻再出现的时候,居然就飘在了海上。

        “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

        苏小凡豪兴大发,运转起逍遥游的功法,整个人如同御风而行,要不是此行有事,他真的想扶摇而上,看看自己在功法的加持下,能往上飞多高。

        想到此行的目地,苏小凡颇有一种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的感觉。

        可惜自己修为不够,还得苦逼的千里奔行,否则真有小说中那些剑仙的修为,一张嘴一挂白练,千里之外取人首级,那才是真正的神仙手段。

        “陆地神仙,还不是真的神仙啊。”

        在海上奔行了一会,苏小凡就发现,逍遥游的功法并不能使他长时间御空,因为那样会导致他体内真元消耗倍增,升空越高消耗越大。

        每隔一段时间,苏小凡的脚面还是需要踏水借力,也只有在此时,苏小凡的身影才会闪现出来。

        “比自己想象中消耗的大。”

        当双脚终于踏在地上上的时候,苏小凡感觉体内的真元消耗掉了三分之一。

        不过此时距离暹罗也越来越近,再穿过一个国土狭长的国家,就能赶到暹罗了。

        两个半小时后,苏小凡横穿一千五百里,终于来到了暹罗清迈的一个山谷之外。

        口袋里那面佛牌连接着的丝线另外一端,就是在这个山谷之中。

        此时是凌晨三点多钟,小山谷附近的村庄,完全沉浸在夜色里。

        苏小凡眉头皱了一下,没有冒然进入谷中,因为那静寂的山谷居然让他察觉到了一丝危险。

        “卧槽,这是五毒谷吗?”

        神识释放出去,感应到那山谷中的情况,苏小凡顿时被吓了一跳。

        不知道是不是人为的布置,在山谷中几乎遍地都是毒物。

        各种毒蛇盘踞在树梢上,三寸多长的蝎子隐身在石头下面,巴掌大的黑色蜘蛛则是在垂落到地面的树枝上编织着蛛网。

        从外表上看,整个山谷异常的静逸,但是在苏小凡的神识中,却是显露出了处处杀机。

        不过在山谷的靠右侧的地方,有一条一米多宽的白色石子铺就的路,在那条小路的周围,却是没有一只毒物存在。

        苏小凡心中了然,这就是进出山谷的地方了,要不然就算是那山谷的主人,在这些毒物的包围下,怕是也很难囫囵完整的进出。

        ……

        “嗯?怎么回事?怎么联系不到金童了呢?”

        此时在山谷正中的那个木屋里面,一个身材瘦弱看不出年龄的老人,端坐在屋子正中间的位置,脸上露出一丝迷惑不解的表情。

        在暹罗,这个老人的地位非常特殊,因为他是东南亚黑降头师的首领人物之一。

        降头师原本是华夏南省传入到东南亚的,算是南省蛊术的一个分支,但是被国外的和尚把经给念歪了之后,就变的邪气十足了。

        在暹罗,降头师分为黑衣降头师,白衣降头师两种。

        前者以受人钱财给人下降为主,毫无道德可言,后者主要帮人解降、做合人缘等,也被人称之为上师,地位尊崇。

        在暹罗、柬埔、马来、寮国、大印、缅店等东南亚国家,其实都有厉害的降头师存在,不同地域的法,其施法过程和种类多不胜数。

        不过厉害的降头师,大多都是黑衣降头师,结局都不怎么好,基本上都是没有什么亲人,即使有些人收了徒弟或者娶了老婆,但也大多无子嗣,这是他们所修的阴法的一个后遗症。

        降头师的降头术,既是一种可害人,也可以救人的法术,行法性质明显为使用掌控阴煞之气。

        因为修炼地点、作法对象往往异常秘密,降头术的法门也是诡秘莫测,不是一般人能学习接受的。

        而且修习降头术,经常要到阴森之地,诸如凶屋、坟场、烧尸炉等地方,收集及制作阴性的物质人骨、尸油、干人胎、坟土等为作法材料,修炼法术过程极为恐怖及隐蔽。

        所以关于降头术修炼的方法,多数不知其详,只有在成为降头师的弟子,才有可能得到这种传承。

        在东南亚地区,降头师是被人普遍知晓的,而且大众也很接受。

        像是这些地方有什么积年不破的案子,或者是丢失了什么东西无法装回,往往都会求到降头术那里去。

        不过很多人黑衣降头师,都是穿着披着白衣降头师外皮的,山谷中这个叫做普密蓬的老人就是如此。

        而且他的身份,也很是特殊。

        普密蓬和暹罗的那位前几年去世的老国王,其实是堂兄弟,他原本应该是暹罗的皇室成员之一。

        但当年争夺皇位失败,当时只有十几岁的普密蓬被人秘密的给流放了。

        不过普密蓬的家族和一位白衣降头师大师交好,于是失去了皇室成员身份的普密蓬,成为了这个大师的弟子。

        从衣食无忧身份贵重的皇室成员,一下子成为了人人惧怕不已的降头师弟子,普密蓬的心态逐渐发生了变化。

        二十多年后,普密蓬的师父突然暴毙,而普密蓬则是成为了白衣降头师中的一员。

        但没有人知道,心态早已扭曲了的普密蓬,极端的仇视社会,在暗中他早就成了黑衣降头师,不仅用活人修炼,更是用活人实验降头术,练出了不少邪恶的术法。

        现在年逾百岁的普密蓬,之所以比他那位堂兄活的时间长,就是因为他用了一种术法,将别人的器官换到了自己的身上,以此增加寿元。

        黑衣降头师,需要很多毒物作为修炼的材料,普密蓬不可能自己去抓,所以财力就很重要。

        这么多年来,表面上是受人尊崇的大师,实际上普密蓬不知道暗中接了多少任务,死在他手上的权贵不知凡几。

        贺琼的事情,就是普密蓬接到的一个任务,有人出了五千万并且制造机会,让普密蓬给贺琼下降头。

        下降头的过程很顺利,但普密蓬也不知道为何,后面他所养的古曼童,却是进展缓慢,一直都无法置贺琼于死地。

        尤其是今天,普密蓬连接催动了古曼童的本体好几次,都不能驱动它的分身,这让普密蓬有点新生不宁。

        深吸了口气,普密蓬的双手向四周虚抓,只见地上那几个孩童的尸体飘出了丝丝气机,溢入到了普密蓬的体内。

        驱动古曼童,普密蓬是需要耗费生机的,他就用这种办法来补充,刚死不久孩童的灵魂,对于他而言就是大补之物。

        嘴里念着降头师的咒语,在普密蓬面前的一个佛牌里,逐渐出现了一道虚影。

        随着普密蓬所念的咒语加快,那个虚影竟然在慢慢的实化,但显露出的模样,却是有些让人心怖。

        整个虚影,就像是一个大大的脑袋,虚影的眼睛处是两道黑洞,殷红的鲜血从黑洞里流出来,凝固在脸颊上。

        虚影的鼻子也是两个孔洞,鼻子下面的一张嘴,占据了脸庞的大半,那张嘴没有嘴唇,两排尖尖的牙齿,在‘咔嚓咔嚓’的咬合着。

        那虚影出来之后,冲着普密蓬张开了大嘴,像是在无声的咆哮,虽然没有声音,但普密蓬的衣服在飘动着,似乎受到了什么冲击一般。

        眼中露出狠厉的神色,嘴里念了句不知道什么咒语,普密蓬的手里出现了一根鞭子,对着那虚影就抽了下去。

        一鞭子下去,虚影的身体顿时虚化了几分,似乎感觉到了害怕,虚影畏畏缩缩的飘在半空中,再也不敢冲着普密蓬呲牙了。

        “嗯?”

        就在普密蓬挥动鞭子的时候,苏小凡忽然感觉到,被自己真元包裹着的佛牌,传出一种强烈的怨念。

        神识一动,看向了口袋里的佛牌。

        透过佛牌的水晶玻璃,苏小凡的神识突然看到了一个场景。

        在一处香火很鼎盛的寺庙里,人来人往,很多信徒都在像寺庙捐赠着自己的财物。

        也有很多人在祈祷着什么,偶尔会有一些幸运儿,能得到上师普密蓬的青睐,单独到他房间里被加持祝福。

        从上师房间里出去的人,都会走另外一个门出寺庙,这是众人皆知的事情。

        一个只有二十多岁已经怀孕了的年轻母亲,进入了普密蓬上师的房间。

        原本以为自己能得到上师祝福的母亲,却是没有看到上师眼中透出了邪恶光芒。

        在被抚摸了头顶后,母亲晕了过去,被上师放置在了自己身后的密室之中。

        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年轻的母亲被送到了这个山谷,在进入山谷的时候,她被普密蓬塞了一颗药,顿时苏醒了过来。

        吃了药后神识清醒,但感觉身体僵硬的母亲,被眼前恐怖的一幕吓坏了。

        铺天盖地到处都是毒虫,只是一瞬间的功夫,无数的攻击就落在了她的身上,被各种毒素注入体内的母亲,在那颗药的作用下却是没有死去。

        极度的恐惧,让这个母亲拖着僵直的身体向前跑去,一直跑进了木屋中。

        在药效的催动下,这个母亲身上所有的毒素,都被压制到了她的小腹里,原本健康的胎儿瞬间变得浑身铁青。

        跟在年轻母亲身后的普密蓬,此时突然出手了,他径直剖开了母亲的肚子,将那已经七八个月大的婴儿取了出来。

        不知道为何,这婴儿像是有思维一般,睁开眼睛仇恨的看着面前的普密蓬。

        而且普密蓬则是狞笑着挖去了婴儿的眼睛和鼻子,又往它的嘴里塞了一颗邪药。

        在药物的催动下,那个婴儿狂性大发,竟然扑到奄奄一息的母亲小腹中,吸起了鲜血。

        就在那个婴儿吸饱了鲜血的时候,普密蓬拿出一阵尝尝的针,从婴儿头顶贯穿了下去。

        后面发生的事情,让苏小凡的神识一阵不稳,差点被那佛牌中强烈的怨气给反噬了。

        长吸了一口气,苏小凡强忍着意识传来的不适,接着看了下去。

        被长针插入后,婴儿的身体已经死去了,但灵魂却是被禁锢在体内无法逃出。

        普密蓬竟然将婴儿的尸体放在火上炙烤了起来,一滴滴油滴落在碗里,被普密蓬如获至宝的收了起来。

        苏小凡似乎能‘看’到婴儿被禁锢在体内的灵魂,在疯狂嘶吼着。

        当普密蓬拔去婴儿头顶的针时,那已然癫狂的灵魂顿时冲了出来,但却是被沾染了它自己的血肉和尸油的佛牌重新禁锢住了。

        佛牌分正副两个,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普密蓬不断用咒语和降头术,刺激着佛牌中的古曼童,使得古曼童慢慢的强大而凶恶了起来。

        普密蓬可以通过正牌中的本体,控制着副牌中的古曼童,去做一些邪恶的事情,而贺琼并不是第一个受害者。

        看到这里,苏小凡收回了神识,闭目久久不语,如此恶毒的场面,让他的心绪也是无法安静下来。

        “该死!”

        看到着一幕的苏小凡,心中第一次对一个人生出了强烈的杀机。

        作为从小生活在太平世界的苏小凡,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居然如此想让一个人去死。

        “是谁?”

        苏小凡的神识波动,惊动了山谷中的普密蓬。

        一瞬间,山谷中所有的毒虫,似乎都骚动了起来,密密麻麻的毒虫蜂拥而出,像是锁定了谷口的苏小凡。

        苏小凡不再隐藏身形,一步跨出,从山谷到房子那百多米的距离瞬间而至,而在房子周围,并没有毒虫的存在。

        “???????”房门无风自开,坐在几具孩童尸体中间的普密蓬,嘴里叽里咕噜的在说着什么。

        “你该死!”

        苏小凡走进了房中,第一次正面看清楚了面前的这个人。

        普密蓬没有穿上衣,从他的脖子以下,密密麻麻的纹着一些诡异的纹身,那些纹身像是活物一般,在盯着门口的苏小凡。

        “华夏人?”

        普密蓬嘴里说出了几个生硬的汉字,活了百多年,对于邻居家的语言他也会一些。

        “是你,坏了我,事情?”

        猜想的今天古曼童的失态和无法驱使,普密蓬死死盯住了苏小凡。

        “你们,华夏有句话,多管闲事,死!”

        普密蓬嘴里说着话,身体却是忽然向后退去。

        而就在此时,苏小凡头皮一阵发麻,因为他看到在屋子的地面和墙壁上,无数细密不知道为何物的虫子,向他蜂拥而来。

        并且在普密蓬咒语的加持下,那只大脑袋的古曼童,也从佛牌中跳了出来,向着苏小凡冲了过去。

        “特么的,这是什么手段?”

        苏小凡和人打架的经验很丰富,但这种诡异的攻击手段,苏小凡连听都没听说过,腿上一麻,已然是被咬了一口。

        “卧槽,不会栽在这里吧。”

        感觉到似乎有异物正在顺着伤口往上爬,苏小凡顿时大急,连忙用真元封住了被咬的伤口,同时身形一晃来到了普密蓬的身边。

        正在咧嘴狞笑的普密蓬,没想到苏小凡在被他的蛊虫咬了之后竟然还能动,也没想到苏小凡的速度居然如此之快,一时间并没有反应过来。

        双手往腰间一扣,食指分别插入到了一个指环之中,苏小凡顺势挥舞了出去,悄无声息中,普密蓬的四肢已然脱离了他的身体。

        “什么鬼?”

        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普密蓬的大脑有些混乱,他没想到中了蛊虫噬咬的苏小凡,竟然能攻击到自己。

        过了差不多两秒,剧烈的疼痛从伤口处传到脑神经,普密蓬才大声尖叫了起来。

        原本爬向苏小凡的那些毒虫,似乎闻到了什么美味一般,居然全都转头向普密蓬爬去,从他断掉的四肢钻了进去。

        “他奶奶的,差点载了。”

        看着普密蓬的身体表皮在不断上下耸动着,苏小凡知道是无数毒虫在吞噬着他的血肉,不由感觉到一阵毛骨悚然。

        “差点忘了!”

        苏小凡忽然想到了件事,连忙掏出了手机,对着地上的普密蓬啪啪啪就是一阵连拍,这可是回头让买家好评的证据。

        就在此时,没有咒语催动的古曼童,脸上也是露出了仇恨的神色,扑到了普密蓬的身上。

        感受到自己口袋里的佛牌,传出一阵强烈的怨念,苏小凡将其掏了出来,直接仍在了地上。

        破碎的佛牌里,也有一道虚影钻了出来,和之前的古曼童合二为一。

        原本是虚体的古曼童,在这一刻身体竟然实化了,那一片尖锐的牙齿咬在了普密蓬的身上,带起一片血肉。

        普密蓬已经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因为就连他的嘴里,都爬满了毒虫,眼睛里的光泽也慢慢的淡去了。

        “这样死都算便宜你了。”

        苏小凡恨恨的骂了一句,鼻子耸动了一下,他闻到了一股煤油的味道,而在这间屋子里,点的正是煤油灯。

        走到屋子角落处,苏小凡找出来一桶煤油,拧开盖子,苏小凡直接将煤油倒在了屋子里。

        就在苏小凡正要点火的时候,那只古曼童突然从普密蓬的身上钻了出来,空洞的双眼看着苏小凡的方向。

        “他死了,你的仇也算是报了,不是这世上的东西,就不要留下了。”

        苏小凡摇了摇头,手掌一抬,一道掌心雷就打在了那古曼童的身上。

        由真元催发的掌心雷,凝聚的是至阳之力,打在至阴之体的古曼童身上,如同阳光消融冰雪,古曼童的实体快速的虚幻了起来。

        苏小凡知道,这古曼童的身世虽然凄惨,但要是留下来,还不知道会害死多少人,当下又是一记掌心雷打了出去。

        亲眼看着古曼童的身体虚幻到消散,苏小凡伸手在墙上一拨,那煤油灯掉落在了地面。

        在大火熊熊燃起的时候,苏小凡的身形也出了山谷,不过却是没有来时那般飘逸了。

        在离开山谷十几公里后,苏小凡停下了身体,带着虎猫利爪指环的右手在小腿处一勾,一个长长的虫子被他从血肉中挑了出来。

        苏小凡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虫子,嘴角长着两个钩子一般的牙齿,嘴巴在不断张合着,似乎还想去咬苏小凡。

        “晦气!”

        苏小凡左手虚空一捏,那虫子的身体砰的一声爆裂开来,苏小凡周身真元一荡,将爆裂出来的汁液都给挡在了外面。

        “第一次出手就差点栽跟头。”

        苏小凡不知道那降头师还有什么手段,连忙运转真元查看了一遍身体,尤其是腿上被咬的地方。

        催动真元在小腿经脉游走着,直到腿上伤口处渗出了殷红的鲜血之后,苏小凡才松了口气,这些人都是玩毒的祖宗,一不留神就会中招。

        尝试着运转身法,腿上的伤口并不大碍,苏小凡害怕有残毒留存,在施展身法的时候,也一直用真元将伤口处包裹了起来。

        回程的时候,苏小凡感觉要远比来时辛苦的多,逍遥游也逍遥不起来了,速度大概也慢了三分之一左右。

        足足过了四个小时,此时已经是天色大亮了,苏小凡才赶回到了澳岛的那个码头。

        此时的苏小凡,除去护住伤口的那点真元,丹田处早已是空空如也。一身真元耗的是干干净净。

        “琼姐,澳岛没有滴滴啊,能来接我一下吗?”

        坐在码头对面的路牙石上,抬头看了眼码头的名字,苏小凡拨出了贺琼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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