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薇,我跟文洲当了这么多年的好兄弟,我知道你对他而言有多重要,我有责任保护你。”
“他什么时候告诉你的?”余薇捏紧手心。
“那天婚礼终止后不久,他给我留了信息。”
所以,宴文洲确确实实知道她怀孕的事情。
“死掉的那个人不是他,对吗?”
“他们已经做了鉴定……”
“他知道我怀孕,怎么可能会死?”余薇打断他的话,心里升起一丝希望,“既然他没死,我才不要去继承什么股份!”
文洲给他留的信息里,只说余薇已经怀孕,让他保护好余薇。
得知余薇在墓地被人带走,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玲姨。
不管她多恨余薇,他可以肯定的是她不会伤害余薇肚子里的孩子。
“余薇,文洲已经去世了,这是他的心愿。”
余薇站起身,“我不会去继承什么股份,什么遗产!”
“他已经死了。”
“他没死!”余薇看着顾廷森,“他知道我怀孕,他不会死,他一定很期待这个孩子,他怎么舍得死?”
“余薇,你要接受现实。”
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她不相信他会舍得抛下她跟宝宝。
余薇想要上楼,顾廷森站起身,“余薇,这些东西是文洲留给你的,难道你希望到玲姨手上吗?”
余薇脚步顿住,顾廷森继续道:“不管你觉得文洲死或者没死,相信我,文洲一定希望你能继承这些东西,这样他才会安心。”
“就算不为你,你也要为肚子里的孩子着想,它已经失去了父亲,这些是文洲唯一留给它的。”
余薇并没有跟顾廷森离开,跟宋清荷打过招呼后,她简单地收拾了东西回到诊所。
宴廷嵩安排了十多个保镖跟在她身边。
韩春燕听说她回了诊所,帮她做了午餐送过来。
看着她憔悴的模样,韩春燕满眼的心疼,“薇薇,妈妈知道你伤心,可是身体最重要,一切都会过去的。”
“妈,如果我喊另外一个人妈妈,你会介意吗?”
韩春燕眸光顿了一下,“薇薇,虽然妈妈并不反对你跟你的亲生母亲相认,但是你要想清楚,就算宴廷嵩现在要跟她结婚,但是她的名声并不好,跟她扯上关系,其实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更别提她根本不是宴廷嵩的孩子,如果是宴家的私生女,就算名声不好,至少有宴家这个后盾,也算身份尊贵。
可是她只是宋清荷的女儿,那就只能是情妇的女儿。
“不过,现在宴文洲已经去世了,如果宴廷嵩不对外发声明,对你反而更好。”韩春燕低声道,“再过上几个月,还有几个人记得他?”
余薇眸光顿了一下,心口有些发堵。
想到宋清荷,余薇眼眶有些湿润,她知道宋清荷一定很想听她叫一声妈妈。
可是这声妈妈现在对她而言实在是太沉重了。
韩春燕又陪余薇坐了一会儿离开了诊所,余薇走进诊室,继续翻阅资料,她要找到更好的方法帮宋清荷治疗。
傍晚的时候,姚琳跟孟知瑶到了诊所。
见余薇在诊室里忙,姚琳松了口气,“孟知瑶,你能不能少造谣?宴文洲如果真的出事,薇薇怎么可能这么淡定?”
“我未婚夫是顾廷森!顾廷森是谁你知道吗?”
姚琳啧了一声,“有未婚夫了不起啊?”
孟知瑶一脸黑线,“顾廷森跟宴文洲什么关系?虽然他一直瞒着我,可是这个世界上哪有不透风的墙?”
孟知瑶压低了声音,“圈子里早就传疯了!只不过宴家人怕宴老夫人接受不了,所以才迟迟没有对外公布消息。”
姚琳还是不太信,直到余薇听到声音,抬起头看向她们,看着余薇苍白憔悴的面容,姚琳心口就像被人用手抓住。
余薇从诊室里出来,“怎么过来也没提前说一声?”
“给你个惊喜啊。”孟知瑶挤出一抹笑,“薇薇,我肚子好饿,我们去吃东西好不好?”
“我还不饿。”
“我饿了,你陪我。”
两个人一左一右把余薇从诊所里带了出去,保镖们如影随形,孟知瑶吓了一跳,虽然平日里她身边也会跟着保镖,但是最多两个。
一下子冒出这么多,孟知瑶很吃惊,“谁给你安排的保镖啊,薇薇,不知道的,还以为有人要暗杀你。”
余薇眸光暗了几分,沈美玲暂时不会动她,但是不代表别人不会。
她其实知道顾廷森为什么着急让她去办手续,继承那些东西。
宴氏集团有的是人不希望她继承那些股份。
宴廷嵩只有宴文洲这一个儿子,宴文洲去世之后,将来集团交到谁手上就成为了未知数。
而她这个冒出来的私生女,自然成为了某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三个人找了一家中餐馆,孟知瑶点了一桌子的饭菜,只不过余薇胃口并不算好。
姚琳给她夹了不少菜,“余薇薇,就算减肥也没有你这样减的,才几天没见啊,就瘦成这个鬼样子!”
余薇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也没有很瘦吧。”
“要不要给你找张镜子照一照,如果有人招群演去演鬼,你都不用化妆好吗?”姚琳义正言辞,“把这些吃了,一点儿都不许剩。”
余薇实在没胃口,可是想到肚子里的宝宝,强迫自己吃了一些。
孟知瑶一脸心疼地看着她,“薇薇,反正宴文洲都要娶别的女人了,他才不值得你为他这样伤心!”
听到宴文洲的名字,余薇眼眶有些发酸。
她才不要伤心,宴文洲知道她怀孕,一定舍不得就这样死掉的。
姚琳也心疼地看着她,“薇薇,一切都会过去的。”
“我没事。”余薇向她们笑了笑,“你们干嘛都这样看着我?我又不是他的谁,我有什么立场难过?我真的没事。”
姚琳红了眼眶。
孟知瑶也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余薇受不了这样的气氛,站起身,“我去趟洗手间。”
她洗了把脸,缓了好一会儿才走回包厢。
“顾廷森说,现在最要紧的是瞒着宴老夫人,可瞒得了一时,还能一直瞒下去吗?”孟知瑶有些感慨,“听说宴老夫人前阵子生病还没好利索,也不知道到时候能不能扛得住?”
余薇眸光一沉,如果他还活着,一定会想办法让奶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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