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到底要怎么解释,怎么能够解释都出口?
文可可觉得,那个自称是吉昊奕和吉昊奕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子,故意想让自己说出去的话,然后才会说自己什么思想复杂,想的太多了,用这样的语言来奚落自己一番,能想到的肯定就是这样的言论。
但是这个事情我不解释,只是被他要求当成秘书,那么会被他关了很大的漏洞,万一认真了,不巧就是输掉了,然后他说那个秘书就是那样的秘书,那真的就是欲哭无泪,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了,所以就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一定要扼杀在摇篮中。
“我发现你连秘书到底是做什么的都不清楚,然后还堂而皇之的说要我当你的秘书,真的是特别可笑的一个要求啊!既然你不知道秘书有正经不正经的秘书之分的,那我就好好的告诉你什么叫正经,什么叫不正经,你竖起耳朵好好的听着,别听完了以后还装不明白,如果你听完了以后还是装不明白,那我可就不会再给你解释一遍了。正经的秘书就是上班的时间,做正经的工作的,不正经的秘书就是上班的时候做正经的工作,不上班的时候做不正经的工作的!”
“可是什么叫不正经的工作?不是,我想纯心的问你这个问题,真就是你这个问题回答的一点都不清楚!”那个自称自己是吉昊奕,和吉昊奕长的一模一样的男子,继续的问着。
“不正经的秘书就是和老板搞到一起的那种女人,非得让我把话说出来,非得让我把话说明白,现在我把话说明白了,我就是要问清楚,你到底是想要做不正经的秘书,还是正经的秘书?如果是让我做正经秘书,这个赌我就可以跟你打的,如果,让我做不做你的秘书,这个我就不能给你打,现在我已经把我想问的话都问了,你给个痛快话吧,别再跟我说一些模棱两可的要求,别以为我不上当。”文可可我觉得有些话真的是想避讳都避讳不了,既然他这样子说出来,那就光明正大,大大方方的说出来,反正又不是自己做的那种不正经的事情,有什么必要不好意思说出来。
“纳尼,把我当成什么人?我怎么可能会是说让你当那种不正经的秘书,我让你当的当然是正经的秘书,而且是非常非常正经的秘书,这一点你就大可放心了,我都说了让你当我的秘书,只不过就是想天天的看见你,怎么你还这么多心了?如果我真的想对你怎么样,趁着你昏迷的时候,该做的事情我都会做,何必跟你讲什么道理的,我就是不想让你把我当成那种人,我就是想从正面的感化你,让对我有所改观,我想要达到的是一份真挚的感情,而不是一种占有,不要把我想的那么龌龊,这是在玷污我的人品。<>”
那个自称是吉昊奕和吉昊奕长的一模一样的男子,矢口否认,他有什么非分之想,打个保票说就是正常的那种秘书。
文可可虽然眼睛里面透着很多的犹疑,但是想想他说的话也的确是如此,如果他真的是想占有自己,那他的机会的确是多得很。
“那我就赶紧相信你,这个赌我可以跟你打的,现在我们开始吧!等等,还有一件事情我没有问清楚,你又说让我当你的秘书有什么的?我都不知道你到底是做什么的?也许你能重拾那种什么特别恐怖危险的行业,你这个赌我嗯还是不能和你打的,做什么事情都得小心,谨慎点,并不是想窥探你个人的**,也不是对你这个人感兴趣才要这么问的,完全是出于对自身安全的考虑,千万不要多想,因为我觉得你说说话处处都是坑,我可不想掉坑里,所以我还是问清楚比较安心一点。”
“为什么要解释?解释就等于掩饰,掩饰就等于心虚,心虚就等于你还是从内心里特别想了解我一些的,千万不要否认这一点,即便你否认,也改变不了什么!想知道就想知道,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想要知道,我都可以告诉你,能这么问我也是比较高兴的,我是非常希望你,特别愿意了解我一些。我其实是开公司的,其实说是公司还不如说是一家侦探事务所,平时接一些案子来做的,要说私家侦探这个职业不危险,那我真的是在骗你了,私家侦探这个职业本身就是很危险的职业,但是我可以保证你是安全的,你是不危险的,因为你只要留在我的私家侦探社里,处理一下我手头的资料就可以了,并不需要跟着我做一些什么事情的,所以可以保证绝对的安全的。”
那个自称是吉昊奕,和吉昊奕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子,竟然说出了这么样一个职业,私家侦探,虽然这个职业好像挺拉风,炫酷,但是,叫私家侦探怎么活,的确适合高端大气上档次那是绝对不挨边的。<>
试问一个私家侦探怎么可能开那么招摇的跑车?一个私家侦探到底能挣多少钱?可以住那样高级的别墅?
为什么眼前这个和吉昊奕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说的每一句话都透着让人不敢相信?
“私家侦探?没有搞错吧!你怎么会做这样的职业?看着你应该就是一个总裁老板的那种派头,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职业?这样的职业都是小角色来做的,你是不是随便说了一个什么职业来欺骗我的?我能相信你说的话吗?”文可可直接把全部的质疑都说了出来。
“这是给私家侦探的偏见,时间侦探为什么不能挣钱?私家侦探说是我的,我自然就是老板,这有什么问题吗?难道赚不钱你也管?我发现你现在对我越来越感兴趣?问的那么详细!我告诉你,我说的都是真的,都是事实,都是千真万确的事实,至于我为什么有钱,那是我有能力赚来的,这个不需要跟你交代吧?现在问题完了,可以履行我们这个打赌的事情了吗?”